第22部分(第2/4 頁)
其他人是誰麼?”
大夫人在心中暗暗咒罵二夫人一句多管閒事,但面上,卻還是一副關切秋憐的模樣:“二夫人這話可不能亂說,四姨娘小產這件事,大家始料未及,我又怎能未卜先知,知道是誰害了四姨娘的孩子呢?!”
“是,你是不能未卜先知”一直在一旁陰沉著臉的柳致遠出了聲,他現在的憤怒,可謂是抵達了一個頂端:“但是現在,卻是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大夫,你將這房裡所有的擺設都查一遍,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我今日倒要看看,這府裡看憐兒不順眼,非除之而後快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近乎咆哮的,柳致遠吼出了這段話,而在說這段話的時候,他的眼角餘光,明顯是在瞪著柳若汐所站的方向……的確,要害一個人的前提,是要看這個人不順眼。而若要說這府裡的人誰看秋憐不順眼,頭一個,就當屬是柳若汐!所以,柳若汐現在就是害秋憐小產的頭號嫌疑人!
“是”大夫鄭重的應了柳致遠一聲後,便和同來的藥童一起,開始細緻的觀察秋憐房間裡的擺設還有梳妝檯上的首飾,可是搜尋了一圈下來,也沒有找到關於麝香的半分蹤跡,就在大夫幾乎快要懷疑自己的判斷的時候,秋憐卻突然驚呼道:“春憐,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秋憐所睡的,方才還平整的蕎麥枕頭上,此刻卻突然凸出了一角,而秋憐的手心卻被這凸出的一角硌到了,所以才發出這一聲驚呼。
“四姨娘,這,這……奴婢不知啊”春憐看著那凸出的一角,不知所措的道。
難道麝香就藏在這枕頭裡?柳致遠恍然明白了什麼,伸手拿起枕頭,衝凸出的那一角用力一撕……緊接著,眾人只聽“咚”的一聲悶響,聞聲望地,只見柳致遠的腳下,正穩穩當當的躺著一個黑棕色的,表面略浮著一些毛的橢圓形物體。
而這個橢圓形的物體,正是從秋憐每日所睡的枕頭中掉落出來的……。
“啊,這,這不是……大夫,你快看啊!”大夫人指著那橢圓形的物體驚呼道。
大夫忙拿起橢圓形的物體,略掃了一眼外觀,又放在鼻下聞了聞,而後得出了結論:“這……便是害四姨娘小產的罪魁禍首!這半塊當門子藥力極強,四姨娘的胎又還未足三個月,若是日日這樣枕著它睡,不出半月是定會小產的!”
柳致遠聞言震怒,狠狠的將手中的枕頭摔到了低下,如鷹般銳利的眼眸掃過屋裡眾人,一向嚴肅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陰沉之色:“四姨娘的滑胎,並非是她自己的緣故,也不是天災所致,那麼,便只剩下一個可能了,那便是人為的!到底是誰,站出來!”
從柳致遠發紅的雙眼就看得出來,他這次是真的氣急了,否則不會在當著外人的情況下,就發這麼大的火氣。一時間,屋裡的人除了老夫人和柳若汐之外,其餘的人,都被柳致遠的怒吼嚇的一顫。
而柳致遠憤怒的眼神,最後恰恰就停在了唯一面色從容的柳若汐身上。
跟四姨娘不合,有一定的頭腦,此刻的表現又與別人那麼不一樣……種種跡象都表明,秋憐的意外小產,跟他的這個嫡長女脫不了干係!
柳致遠懷疑柳若汐的眼神,被大夫人盡收眼底,見之前鋪墊的路起到了應有的作用,大夫人在心中暗喜不已,但面上,卻仍舊是哀著一張臉,不斷的安慰秋憐。
秋憐心裡很清楚,她就是大夫人手中的一顆棋子,大夫人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必須得死……所以現在,即使她明知是大夫人害死了她未出生的孩子,她也是還是隻能幫著大夫人,陷害別人:“老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徹查此事,看到底是誰害了妾身的孩子啊……!”
看著自己的愛妾聲淚俱下,楚楚可憐的模樣,柳致遠的心是又痛又急;這時,一隻在一旁沉默著的老夫人突然發了話:“致遠,方才大夫說,那當門子是半塊。這種藥力強的當門子是很少見的,想必那剩下的半塊當門子也還在府中,讓人去各房各苑搜一下便知是誰幹的好事了!”
柳致遠也正有此意,所以老夫人剛一說完,他就衝李媽媽吩咐道:“李媽媽,你是這府裡的老人了,就由你帶人去各房各苑搜查,速度要快!”
“是”李媽媽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後帶著幾個老夫人苑裡的丫頭急忙走出了秋憐苑,去各房各苑進行搜查。
大夫人故作哀傷的面容,在看到李媽媽帶著丫鬟走出去的那一刻,陡然閃過一絲陰狠……柳若汐,事實已經既定,這一次的黑鍋,你不想背也得背!
“四姨娘,你別哭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