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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對手個個都身形瘦小,而且都是使用柳葉刀,看起來是幫女子。她於是鄙夷地說:“這青衣樓的夥計真不算男人,無論男女老幼個個都不放過!”
李不皺起眉頭,一言不發望著下面。那群女子也都蒙著面,為首的那個看起來武功尤其高超,但是那路數又不像中原的,她脖子上掛著一個金項圈,而且包括她在內所有人的左手上都戴了個明晃晃的金環。李不盯著那項圈望了一會兒,忽然說:“是她!”
“誰?”慕九好奇地。
“秋恨水!”
慕九立即愣住,秋恨水不是帶著段小邪離開了嗎?如果這是她,那段小邪去了哪兒?李不好像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跟她和沈夢溪說:“你們在這裡不要動,我下去看看!”慕九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就一縷煙似的飄走了。
沈夢溪驚異地盯著他消失的方向出了神,慕九拍拍他,“發什麼呆呢?”他臉色陰晴不定,隔了好久才問:“慕九,你姓宮?”慕九點頭,“我是姓宮,這姓很少見吧?”“那你聽過九龍宮嗎?”他問。慕九又點頭,“你不會也懷疑我是九龍宮的人吧?”沈夢溪皺眉說:“難道你不是?”“我當然不是!”慕九翻了個白眼,“你見過我這麼不會打架的九龍宮人嗎?”沈夢溪狐疑地瞧了她幾眼,最後才微笑點了點頭。
樹下兩方已經死了有人,青衣樓十來個人已經倒下三個,金環女子這方也倒了一個,總的來說還是她們佔了上風。這時候就聽青衣樓那邊領頭的人說:“秋恨水!我跟你們東瀛素無瓜葛,你為什麼要來干擾我們行事?!”那女人果然是帶走段小邪的秋恨水!怎麼她還是東瀛的?慕九一聽就振奮起來,怪不得老聽她說話帶著鬼子腔呢!
看來這兩方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秋恨水把臉上蒙著的黑巾一扯,冷笑說:“樓大堂主,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怎麼妨礙你們辦事了?”那樓大堂主一聽立時大怒:“少跟我兜圈子!快點把我們樓主的信箋交出來!不然的話,我青衣樓神刀堂定將你碎屍萬段!”
秋恨水哈哈一笑,冷著臉說:“什麼狗屁信箋!我才不屑要,你少在這裡汙衊人!”
樓大堂主也不跟她廢話了,舉起刀就說:“看刀!”
只可惜他的功夫在秋恨水面前一比,還是有著不少距離,兩個人單對單打了幾十招下來,秋恨水還是氣定神閒,可他卻明顯有些力不從心了。慕九目不轉睛盯著他們,心道這回青衣樓可又要碰個硬釘子了,沒想到才琢磨到這兒,屋角上就突然鬼魅似的從天而降一道身影,輕飄飄拍了一掌將兩人的兵器震開。
慕九定睛一看,那人不是李不又是誰?不由捏了把汗,難道說沒找到段小邪的下落?該不會真的被這鬼子娘們給剁了吧?
“秋姑娘,請問我那位朋友呢?”
等到二人同時退開,李不冷冷地問秋恨水。秋恨水驚訝地張大了眼睛:“是你?”李不不做聲,揹著手冷冷瞪著她不動。她目光閃了閃,哼了一聲說:“你的朋友,我怎麼會知道會在哪兒?”一根竹枝就隨著她這道話尾頂上了她的胸前,她驚惶地一退,失聲道:“你……莫非你也是青衣樓的人?”
樓大堂主一聽這話,也驚異地望了望李不。李不拿著那根竹枝,已然冷冷淡淡地:“我誰的人也不是,就想問問我的朋友在哪裡。”
秋恨水抿了抿嘴,把手上的柳葉刀一揮,就想來跟李不來個對幹,可那根竹枝就像跗骨之蛆似的纏上了她的刀,等她的動作稍緩,就已經如影隨形地頂上了她的脖子!而這一串讓人眼花繚亂的交手下來,他站在那裡就好像根本連動也沒動過似的。
秋恨水再強也是個女孩子,看來是從沒有遇見過這麼莫測的對手,頓時有些慌了,臉色發白地說:“你想怎麼樣?”李不目光一寒,悠悠地說:“我說過兩遍了,我只想知道我的朋友在哪裡。”秋恨水嚥了口唾沫,後退了一步,“他……他已經走了!”
李不微微眯眼:“去了哪裡?”
“我……我也不知道!”
李不盯著她,就好像要從她的臉上一直盯進她的五臟六腑似的。秋恨水被他的沉默和逼視壓迫得臉色更加發白,囁嚅了一句:“我跟他無冤無仇,幹嘛要害他?你不信就算了!”然後把臉一撇,咬著牙側過了身子。
“秋恨水是東瀛柳生一派的人,從她的口音聽起來,她來中原也不久,為什麼她會知道中原這麼多的事情?而且看上去她還是有目的而來的樣子?”沈夢溪在旁邊自言自語似的嘟囔了一句。看來世上還沒有人不愛看熱鬧,你看他這一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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