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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六個人就一起趕著這些打手,或抬著,或揹著這些死屍浩浩蕩蕩的趕往府衙,路上老百姓看著說什麼的也有。這些人來到府衙,有些都累壞了,在地上爬。
其實還沒有到縣衙,就已經有人向府臺大人扈兆應報告了訊息,這個時候扈兆應還在府衙陪著東方易、西門剛喝茶聊天。不多時,堂鼓又再次敲響,扈兆應沒有辦法再次升堂,東方西門也坐在堂上。
“何人擊鼓?帶上堂來!”
堂威韓國之後,一會時間六個人還有不少的打手或者拖著,或者扛著死屍一起上了大堂,這些人一上堂,扈兆應就知道大勢已去,但是他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爾等去而復返,是何用意?”
梁忠說:“府臺大人,我們此來的目的是狀告有人要殺我們滅口!”
一種從心底裡發出來的僥倖讓扈兆應不由自主的說道:“什麼?在本官治下竟然有如此喪心病狂之人?”
梁義走到一個打手身邊,踹了一腳:“說!誰指使你們來殺我們的?”
這些打手都嚇破膽了,於是趴著就說:“是我們大爺讓我們乾的!”而且在路上,梁義說過只要他們如實說,就可以減低他們的罪行,以代做立功的理由罪降一等。
梁義嘿嘿一笑,問道:“你們大爺是誰?”
“我們大爺扈老爺的親弟弟,是他讓我們乾的。”
這個時候扈兆應用力一拍驚堂木,“啪!”“大膽的狂徒,竟然敢誣告不實!來人,給我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說著就扔下一根令籤。
梁忠這個時候表現出超過年齡的沉穩,一擺手沉聲大喝道:“慢!沒有問清楚,就要動刑,扈大人你這麼做實在是不妥!”
還不等扈兆應答話,易風抬頭說道:“殺人滅口,誣良為盜!”
易風的聲音不大,卻可以讓在場的人都挺清楚,扈兆應已經快要出離憤怒了,喝道:“你是何人?”
“本官是四品帶刀護衛易風!”易風掏出龍邊信票一亮。
此時,出離了憤怒的扈兆應忽然間沒有了任何的憤怒,並不是他真的不生氣了,憤怒到達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感覺不到了憤怒,而是心中一片冷靜,這可能是物極必反的道理。扈兆應這個時候,忽然想到應該將口供翻過來,便有些威脅的對一個跪著的人說道:“好,易大人說的有理。堂下的人,本官問你,你說要你們是受了本官胞弟的指使,有何證據?”
梁忠不待那些跪著的人說話,便截口道:“大人,這要什麼證據,對質不就完了嗎?而且這些都是你胞弟的手下,不是你的胞弟下命令,難道還有別人?”
扈兆應本來燃起的希望,讓這個年輕人立刻就給打破了,一拍驚堂木恨聲道:“大膽,小娃娃,你口出不遜!本官就代你父母教訓一下你這個無禮的小子!”
這個時候,易雲說話了:“我勸扈大人還是收回剛剛說的話,你可知道這兩個孩子是什麼身份?”
扈兆應的眼睛都快要充血了,恨聲問道:“什麼身份?”
易風嘴角掛起一抹冷笑,很是不屑的說道:“他們的父親就是當朝兵部尚書梁修身,我們鎮國公府的大總管,二等的伯爵!而他們還是鎮國公的書童,府臺大人還有興趣教訓他們嗎?”
“這個?”扈兆應犯了難了,於是就衝著堂上的捕快說:“去把扈兆興傳來!”
過了足有半個時辰之後,捕快陪著一個胖子來了,這個胖子和知府扈兆應長的還真是有不少相像之處。這之間,扈兆應心中盤算,以自己兄弟聰明只要自己一個小小的暗示,就可以讓自己的兄弟和這些人撇開關係。
“哥!這是怎麼弄的?咱們的人怎麼死的死,傷的傷!”扈兆興指著躺在地上的人就問。
扈兆應一拍驚堂木,換上了一副青天父母的嘴臉說道:“嘟!扈兆興,這是大堂!你我是父母官和百姓的關係,什麼哥不哥的?!要叫老爺!”
扈兆興一看哥哥這樣子,忽然明白了,立刻跪下施禮道:“小人給大老爺見禮,小人剛剛失禮,請大老爺原諒!”
“嗯,扈兆興,本官問你,這些人告你指使手下意圖謀殺,你可認罪?”
扈兆興連忙像受了多麼大的委屈似的,用哭聲喊道:“大老爺,小人冤枉啊!決無此事!決無此事啊!”
扈兆應心中暗笑,自己的兄弟的確不是傻子,但是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變化,義正言辭的問道:“本官問你,這些可是你的手下?”
扈兆興哭著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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