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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原本紫檀木精心雕琢而成的書桌硬生生的被拍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窟洞,幾乎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神---天---城!該死!”
“老吳!”
“小的在!”
“你知道該怎麼做!做的乾淨點!”說完小公爺再次來氣書桌上的筆,細細的描畫起來,但如果你在貼近點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寫來寫去都只有一個詞‘挫骨揚灰’。
老吳慢慢的退了出去,順帶的也關上了書房的門,原本敞亮的房間瞬間黯淡了下來,陰沉的光透過雕花窗斜射在小公爺的臉上再也不復先前的溫文儒雅,有的只是猙獰與恐怖,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是人生的兩大仇,神天城不亞於與他有奪妻之恨。
張越一個人獨自走著,胡靜楓原本想邀請他去自己家住,但深知其父對神天城痛恨入骨的張越自然不會去討那個沒趣,胡靜楓也不強求,只是讓他在京城多呆幾天讓自己盡一下地主之誼,順帶的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張越自己也不知道。那只有去問胡靜楓她自己了!
靜!儘管張越棲身的那個庭院很偏僻但這裡是玉京城,再偏僻的地方也多少會有些人息,但現在真的很靜,靜的連樹葉掉在地上都聽得見,張越知道有埋伏,但他不知道是誰下的埋伏,這一點必須搞清楚。他不喜歡被動,儘管接連不斷的總是遭到算計。
“出來吧!藏頭露尾算不上好漢行徑!”張越震聲道,一面環視著周圍的樹木、房簷、牆角。
回答他的是鋪天蓋地的箭疾,一大群的黑衣人,進退有素的拿著強弩朝張越激射而來,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張越拔出腰間的冰雪之劍,獨孤九劍破箭式隨手而出,張越就像一個急速旋轉的陀螺一般,將飛來的箭疾都回菜回去,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慘叫之聲。
儘管小勝一場,張越卻毫無喜悅,因為他已經確定襲擊他的不是武林人士,而是一群訓練有素的軍人,只有軍人才會在廝殺之間進退有據。那麼是否代表著朝廷有意要殺掉自己呢?不!迄今為止自己並沒有什麼地方與朝廷的利益掛鉤,那麼是朝廷的一方大員的私人仇殺?那麼和自己有仇的是·····
想到剛剛見過面的胡靜楓張越就想到了一個可能。
張越的大腦飛快的開動想著事情,但手上的劍卻沒有停止殺戮,每一郊恰如其但的收割一條生命,他手中的劍就是死神的鐮刀所向披靡。
忽然一陣急旋的破空聲打向張越的背後,有高手嗎?正等著你呢!張越右手換左手反手一劍就接住了背後襲來的峨嵋刺,然後用胳膊壓住劍脊一個邪翻身,用力一拍,直接就將那個使用峨眉刺的高手的肩膀拍的凹陷進了胸腔,怕是活不成了。
緊接著右手一招翻天覆地,由下而上的打向一刀劈過來的一個黑衣人,張越的手掌直接接到了那人的刀刃一般來說張越的手算是要廢了,但還由不得那人高興,張越的手掌去勢不減抬著大刀直接按進了那人的腦袋。
什麼叫做摧枯拉朽?這就是摧枯拉朽,舉手投足之間殺人奪命。
眼看不妙,事的人也不再做無謂的犧牲,片刻間撤的乾乾淨淨。張越也不去追趕,他可是知道了那些人的底細,如果追過去,到了人多的地方,隨便給自己安插個什麼罪名,自己雖然不懼,卻也不想麻煩。官子兩個口,有理也說不清。
但這時就這麼算了嗎?但願他想開點,別逼自己。他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多事!但事情如果硬要找上門來,那麼只好用雷霆手段徹底拔除。“小公爺!閻將軍他們受了!”還是那個書房,大管家老吳低著頭看不出表情,一絲不苟的向主家彙報著對張越的襲殺情況。
小公爺放下手中的書卷,盯盯的看著老吳,忽然道:“你不想殺他?”
“小公爺何出此言?”老吳還是低著頭看不出面部表情。
小公爺嘲諷的興笑道:“他是武林盟主,武功有多厲害你心裡清楚,隨便差遣兩個雜魚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誰敢說我的兵是雜魚?”正在這時一聲怒吼從門外傳了進來。
緊跟著走進來的是一個面相粗獷,方面大耳,目若銅鈴的魁梧漢子,他看見端坐在書桌後的小公爺也就抱拳一禮道:“兄弟們為了您的事情出生入死,損失了不少兄弟,小公爺此言也不怕寒了部下的心啊!”卻是直言不諱,直接就捅到了事情的關鍵之處。
小公爺也到也算得上個人物,立馬承認了自己的失誤之處,這樣坦然承接讓閻將軍的面色好了不少,面色沉凝道:“我等既然應承了小公爺的事情自然會妥當處理,之前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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