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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乎府上最華麗奢侈的幾間之一,忽然一陣腳步聲傳到了張越的耳邊。
“唔!有人!”張越欠身一躍飛身上了走廊上的房梁。
轉角走來的是一群侍女,一個個身披薄紗身材妙曼,也都是一等一的上等美女,但在這巢國公里卻只配做一個一般的婢女。
“哎!”其中一個穿紅衣的婢女長長的出了口氣。
另一個身著翠綠色的衣服道婢女問道:“小如!我看你最近心思恍惚的是不是伺候二公子有什麼不順心的?”
那名身著紅衣名叫小如的婢女答道:“也不知怎麼了,二少爺最近的脾氣越來越壞對我們這幫丫鬟是又打又罵,還好他身子有傷不方便否則,我··怕是早被打死哪!”
身著綠衣的婢女忙的噓了一聲道:“你不想活了啦!二公子受傷我們該擔心才是,你這話若被外人聽到可真的要活活被打死啦!”
身居在房梁頂上的張越把她們的話聽的可是一清二楚,這不是要瞌睡就給個枕頭是什麼?料想只要跟著這個紅衣婢女即可找到陳暨所在了罷!
張越就這麼在房梁之上輕輕跳躍著跟著那個名為小如的少女後面,只跟著她轉過幾個小庭院後,走進了一個花團錦簇的府中莊園,眼看那名為小如的婢女轉身進了莊園,張越站在莊園外的一處牆角,沉吟片刻也鑽了進去。
莊園內一座華麗,寬廣的雕花樓就這麼矗立在這萬紫千紅之中。張越暗道一聲妙哉,這可不就是那紈絝公子的宅所,只是張越覺得這麼早到那陳暨的住處也顯得太簡單了些吧!
雖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環繞在心頭,卻始終捉摸不透。
莫非這並不是那紈絝的住宅?
還是說裡面有人埋伏?
不管如此,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就不該前怕狼後怕虎!
如一道黑色的流光一般射進雕花樓,張越直接衝上二樓,如此寬大的二層樓間竟然也只是一個臥室,臥室正中間則放置著一個長寬都約有六米的大床。
張越輕輕的摸到床邊,看床上似乎躺在一個人。
張越細細一看,可不是陳暨那廝!
但看他臉色灰白,毫無血色,似乎害大病一般,自己就是打折了他的手腳也不會有如此效果啊!
“不好!”張越臉色一變,這陳暨那裡是生病?明明是已經死透了啊!
走!這是張越的唯一想法,雖然他也是為殺陳暨而來,但竟然陳暨早被殺死卻無人得知,可見這人對巢國公府瞭解至深,而自己的到來顯然也會在他的意料之中,那麼自己無意會是他的替罪羊。
就在這時兩名侍女徑自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張越越出窗戶,飛馳而去。
但聽見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了沉寂的夜空。
這是一個圈套,儘管目的目標還不明,但這個圈套顯然不會這麼簡單,這個人殺了陳暨,更想自己頂罪順便抓住自己,來個一箭雙鵰。
張越不得不承認自己吃了個大虧,想來那連環刺殺也是出自那人之手,那麼這個幕後之人又是誰呢?
但沒關係,張越可以和他慢慢玩!
他不認為巢國公府的人會抓住自己,因為任誰都想不到,一個平日裡的孤家寡人會在這個時候有幫手,分散護衛的注意力。
這個計劃既然是衝著自己來的,想來對自己有一定了解,那麼這出人意料的一招可謂打破他所有佈局的一招。所謂失之毫厘謬以千里,這打破棋局的一招正是張越翻身的本錢。
“暨兒啊!”陳巢陳老國公,老淚縱橫的看著面色灰死的陳暨,大聲的哭號著,他是多麼的寵愛他這個兒子啊!不管他是怎麼的不爭氣,不管他是如何的紈絝,無論他闖下多大的禍事,他都是那麼的喜歡著這個小兒子,他一直覺得這個小兒子就如同他年輕時候的翻版,但是現在他死了,而且死不瞑目,死的不明不白。
陳巢輕輕的撫mo著陳暨灰白色的臉龐彷彿怕吵醒沉睡的陳暨一般,嘴角的鬍鬚都顫抖著,迷迷糊糊道:“暨兒你放心吧!無論他是誰?我都要他死!!!”說道這,他滿臉的青筋跳動,蒼老的面容如同九幽之下的厲鬼,猙獰崔嵬。
陳巢不愧為一代奸佞,雖然心中傷心,但是關係到自己兒子的復仇,很快就恢復了本色,開口叫道:“來人!來人!都給我死過來!”
一干護院甲士連爬帶滾的滾進了停放陳暨屍體的房間,陳巢沉聲道:“查辭誰刺殺了我兒嗎?”
其中一個頭領摸樣的顫抖著聲音道:“屬下無能!沒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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