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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莙看著張越的眼神裡明顯的寫著不信兩個字,倒是文瀾豪氣道:“神··哦,張兄果然是個妙人,名字的確只是一個符號而已,確實不足掛齒!”
他這話說得說得倒讓張越對他更高看了幾分,看他說話的神情不似作偽,顯然出自真心,對於一個出身儒門世家的子弟來說這份想法可謂是離經叛道了,由此可見他並不是一個讀死書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走過來在文瀾身邊耳語了幾句,文瀾頓時一把站起來,拉著張越就走,要不是感覺到他沒有惡意急忙鎖住條件反射而出的內力,恐怕這位天之驕子就要被打成破布娃娃了。
隨著文瀾來到大廳,就見一個面白無鬚的老頭端坐在大廳的藤木椅子上,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茶水,那不急不慌的摸樣彷彿這小小的茶杯中有著無窮的滋味,蘊含著大千世界的萬般道理。
文瀾快步上前略作一鞠道:“不知呂公公到此,卻是有失遠迎了!”文瀾的動作雖然恭敬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怎麼看都會覺得他的神態並不是如他的人表現的那樣恭敬。也許是文人骨子裡的那份傲氣在作祟,對一個閹人就算他再有地位在皇家心中的地位再高也難讓他們有多少恭敬。
那位呂公公也不在意,顯示出極好的養氣功夫,只是渾濁的目光流轉到張越的身上道:“這位就是最近名滿京華的神公子吧!果真是一表人才,難怪宮裡面的那些個貴人天天惦記著。”
張越吃不準這位公公是何意思,索性說道:“在下正是神天城,不知公公找在下有何事?”
呂公公操著他那尖細的嗓子道:“我一個閹人找你會有什麼事?是當今聖上看你才華不淺,特地下詔讓你參加今年的元宵國宴,小子還不接旨!”說完從袖筒子裡掏出一份明黃色的鑲嵌著金絲白玉明珠雙龍的卷軸。
文瀾一翻身匍匐在地,張越無奈只好有樣樣。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時元宵之期剛過,朕欲大賞群臣,聞金陵人士神天城,武功卓絕,文采斐然,實為我大週一大才子,特許出席,倚傍聖聽,欽此!”
張越從呂公公手上接過那捲聖旨,腦中卻不停的想著當今天子這樣做的意圖。難不成真是因為自己的才華?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五十四章 宴
“文兄不知這元宵宴是否有什麼講究?”張越和文瀾一邊走在林蔭小道上,那老太監宣讀完皇上的旨意早走了,張越只好藉機向文瀾討教,免得到時候不知道規矩出醜。(霸*氣*書*庫*整*理)
文瀾顯然是看出了張越的顧慮道:“要說這元宵之夜的夜宴也算不得正正經經的國宴,只是皇上與臣子之間以表親厚的一種形式罷了,但也正因為如此,每年的元宵夜宴各大臣之間為了爭寵,那唇槍舌戰是免不了的,相比國宴更有幾分握,要知道伴君如伴虎啊!”
要說張越的膽氣也是十足,卻也禁不住文瀾這一嚇,看多了八點檔的宮廷電視劇的他將那些晦暗的鬥爭無限的妖魔化,想著那些古怪刁鑽的陰謀詭計他就覺得自己的腦漿不夠用。直到看到文瀾那一抹惡作劇似的微笑,才知道自己被戲耍了一回。
文瀾見張越回神過來連忙正色道:“你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隨即又笑道:“只不過你一個沒官沒品的閒人想來也不會有人將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你就放心好了!”
“到時候你也會去罷?”張越心裡嘆了口氣問道,他倒是不確定別人會不會找他麻煩,但那個小公爺顯然不會放過他,想到這張越恍然記起自己來文府的主要目的,於是很不在意的接著問道:“不知這京城大戶裡,有誰家的管家是姓吳的?”
文瀾正想回答張越的第一個問題,聽到這小楞了一下道:“怎麼?是有什麼事嗎?”
張越也不解釋只是說道:“我就這麼一問。”他相信文瀾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知道有些事不必多問。
“有道是有”文瀾若有所思的看了張越一眼道:“最出名的就是巢國公府的吳大管家了,服侍了他們陳家前前後後三代人,可謂是忠心耿耿!”
果然是他!張越心想著,卻猛然想起了一件幾乎被遺忘的事,問道:“巢國公府是姓陳的,那大將軍陳曉和他們可有什麼關係?”
“他是巢國公的大兒子,不過是庶出,不能繼承爵位,不過他自己也算出息,如今地位雖說比不上國公卻也是朝廷新貴了,怎麼你和他也有舊?”文瀾隨意道。
“不是隻是聽說過,比較好奇而已!”張越這可說的是實話。
“還是說說你會參加那什麼元宵宴嗎?”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