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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兌現的,自己是不讓勾陳動他,因為他會先勾陳將張越給打的魂飛魄散。
對於深淵尊主的險惡心思,張越用屁股想都猜得出來,就是因為他猜得出來,才對這個深淵尊主更加忌諱,本來張越想的是將這個黑袍挑動起來,讓他去找勾陳帝君的麻煩,自己好再次渾水摸魚,可惜,這個黑袍顯然對勾陳的背景有著很深的具意,不僅不去找勾陳麻煩,反而將怨氣要全發洩到張越身上,張越這次可謂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知道自己弄巧成拙的張越顧不得自怨自艾,大腦飛速的轉動起來,想著自己可以依仗的一切資本。
靈柩燈,靈柩燈是現在自己唯一的資本嗎?
不是!看這個黑袍一進洞,輕揮衣袖就解除掉了雞冠頭和西瓜皮身上的蝕心之火張越就知道以自己現在對靈柩燈的粗淺操控根本就奈何不了那個黑袍,反而會更加激怒他,讓他撕下最後的偽裝麵皮。
那麼可以利用的就只有他對聖人或者說是聖人門徒的懼怕,看他對勾陳的忌諱就能知道一二。
張越執行起《上清九轉玄元功》對黑袍大聲喝道:“前輩你雖然功蓋世,但我上清門徒也不是怕死的弩貨,我今日即使喪命你手,師門中人也會替我報仇雪恨!”
張越一番貌似熱血的話,卻也有不少的奧妙,先是小小的拍了一下黑袍的馬屁,接著又故意將自己的身份模糊化,讓他心下有所顧忌,然後又貌似大言不慚的說會有同門來為他報仇,讓黑袍對他的身份產生疑慮。
果然,張越的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黑袍自己知道,在這陰煞淵裡他還算有幾分勢力,但是出了這陰煞淵他深淵尊主什麼都算不上,哪怕是修為還行,但一無秘法,二無什麼強力法寶,三沒有師門靠山,聖人為依仗,出了陰煞淵,隨時有可能身死魂滅,真靈隕落,落得個永世不得超生。
深淵尊主再一感覺越發感覺到了張越身上那磅礴的上清真氣,那可是通天教主的標誌,通天教主又是聖人裡面出了名的護短,若是他將手下的,三霄、三母、趙公明之流隨便派遣一個出來,他深淵尊主也只能輪迴轉世了。
想到這,深淵尊主原本計劃好的對張越的手段又動搖起來。
第三卷 金佛喋血 第二百八十四章奪!
但是深淵尊主畢竟是成名了上十萬年的人物,有其事張越兩句話可以真正動搖的?先前的遲疑只是出於對聖人那根深蒂固的恐懼,只有像他們這樣活的越久遠的老怪物才會更明白聖人的恐怖之處,聖人之下皆為螻蟻這句話將聖人的恐怖只有降低而絲毫沒有誇大,成千上億的螻蟻可以將一個大活人啃成白骨,而成千上萬的準聖卻不可能動得了聖人一根毫毛。(霸*氣*書*庫*整*理)
所以張越說自己是上清聖人的嫡系弟子的時候,深淵尊主的心神瞬間被奪,實在是介於聖人多少會元積累下來的積威。
但是深淵尊主畢竟是一位準聖,儘管他成為準聖斬卻一屍時用的是深淵之下的先天幽冥之氣,雖入了先天卻只在末流,神通、法力比起很多用先天靈寶斬屍的準聖差上不少。
身為一名準聖已入天道,儘管被張越的言語攪亂了心神,卻不至於真個亂了分寸,所以深淵尊主馬上反應過來道:“小子!你敢騙我!你若是上清嫡系,那勾陳何敢如此欺辱與你?快快交出靈柩燈,我現在還可以考慮留下你的真靈,讓你可以轉世投胎。”
張越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體內真元速動,一絲不留的擠進靈柩燈,頓時七朵蝕心之火連成一片朝著深淵尊主襲去。
深淵尊主一道黑氣從袖筒裡揮出迎上張越的蝕心之火,但是那蝕心之火卻如同刁滑的魚兒一下子轉換了先前的移動軌跡,在張越的操控下整團蝕心之火直接飛向山洞的穹頂,一聲不響的就將整個穹頂融出了一個大洞,而這個些蝕心之火就像黑夜裡最醒目的煙火一樣在整個漆黑的陰煞淵之中炸開,無數的妖邪厲鬼在蝕心之火的照耀下發出刺耳的尖嘯聲,宛如痛苦的哀號。
深淵尊主一愣神黑色的氣勁就已經打在了張越身上,但是出乎深淵尊主和張越意料之外的是,張越的身上竟然浮起了一陣金色的華光,在華光的照耀下那黑色的雲氣在張越的面前竟然散開,一個準聖的一擊就這樣被輕易化解。
然後那黑色金光化作一道金色的經文鏈條飛入了張越的額頭,只是那金色的華光看起來稍微弱了一些,看來化解準聖的一擊並不是毫無消耗。
而深淵尊主卻著實又對張越的身份懷疑起來,看這金色經文鏈條,這樣的神通起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