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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張越明知道她有求於己,但是卻無法賭一把,因為他不能拿著花家上下和宮如澐的生命開玩笑,他相信這個老妖婆有辦法殺死整個花府的人,而自己絕對阻止不了。
只有和她交過手,才會知道她的可怕,那幾乎無窮無盡的壓力,和鋪天蓋地的寒氣,令人發顫,張越敢保證如果不是出其不意,張越的流觴刀絕對觸碰不到她的一根汗毛。也就是說張越沒有再一次命中她的把握。
“好!我幫你解除傷口,但是你不能再找我和花府的麻煩,還有陳長斌的事情,也請你不要再來找他,你應該也發現,兇手不是他!”張越知道,以這個老太婆的深厚功和閱歷,不可能不知白無遺是被人暗中殺死的。
冰後思量片刻依答應道:“好!”
張越見冰後答應,就朝冰後走去,用手貼住她枯黃的手,收回裡面肆虐的時間之力。
也就在這時他才知道這個老妖婆是多麼的厲害,幾乎凝結為固體的陰寒之力就像壁壘一般阻擋著時間之力的侵害,那厚重的量,讓張越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張越暗呼一聲好險,他險在掌握的是從沒出現過的時間之力,他險在流觴刀的出其不意。否則他現在就是一具屍體。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一百零六章 邀請
張越心中驚駭,這個冰後又何嘗不是?這個聞所未聞的秋之力聽起來像是自然法則,但是她敢打賭這個傢伙沒有說實話,如果單純的自然之力就可以將她弄得如此狼狽那麼她這麼多年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要知道她的陰寒之力可還不是單純的自然規則呢!其中還包含了人心中的陰毒、狡詐等負面情緒,可以說是以自然與情道相結合的一種產物。(霸*氣*書*庫*整*理)
她之所以那麼在乎白無遺這個人就是因為他的心中充滿了陰暗,陰毒、狡詐奸險這些負面情緒,將他帶在身邊吸收他身上散發出的那些氣息,有助於她功的晉升,就像張越觀人生百態,看河水流逝一個道理。她看張越用的這種量雖然看似弱小,但是其中的詭異、變幻、精純以及不可琢磨卻非自己的陰寒之力可比,假以時日自己遠非其對手!但說現在自己恐怕也奈何不了他。
看著正在為自己吸取身體內的時間之力的張越,冰後心裡卻正在糾結,殺或者不殺這兩個念頭一直在她的腦海裡打轉,現在張越離他這麼近,只要她內勁一吐,張越必然死無全屍,只是若是打他不死或者僥倖有什麼意外的話,那麼雙方必定是不死不休,何況這一次的決戰之期就快到了····。
她在掙扎到底要不要殺張越,張越何嘗又沒有防著她?
對於現在的張越來說,近身遠比遠攻來的有機會,只要這個冰後一有異動,張越體內蓬勃的時間之力就會湧入她的身體,到時候冰後轉瞬間就會化作一灘枯骨。
當然這些念頭在兩人腦中千轉百回卻誰也沒有率先動手,因為他們都有顧忌。
終於張越留在冰後體內的時間之力被張越全部吸收了回來,沒有時間的肆虐冰後枯黃的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起來,不過一會冰後的手臂就變得潔白如玉。
冰後看著自己恢復如常的手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張越見冰後主動示好,也不敢得寸進尺忙道:“冰後說興,這傷口本就是我劃出來的,倒是在下多有得罪了!”張越可不認為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是怕了自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自己去辦,或者對自己有所求!
果然,冰後猶豫片刻道:“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參與三年後的沉沙谷決戰?”
“什麼決戰?”正等著冰後提條件的張越驚異道,他到沒有想到冰後會提出這麼一件事情。
“你的師門沒有告訴你嗎?”在冰後想來能培養出張越這種少年英才的一定是哪個超級的隱世門派或者什麼前輩高人,否者她的自尊怎麼允許他敗在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子手上。
對她來說,自己威脅一個江湖後輩還被他劃上,最後還要向他求救,這不是敗了是什麼?
萬萬讓她想不到的是這個年輕人居然不知道五十年一度的決戰!是了一定是他的師門長輩不想她有什麼壓力,這才沒有告訴他。
“沉沙谷是介於中原和西域之間的一塊絕地,哪裡終年寸草不生滿布風沙····!”
“這也稱不上絕地吧!”張越疑惑問道。
冰後看了張越一眼道:“那是因為裡面吹拂的不是普通的風,而是巽風,此風可以刮骨去皮沒有領悟法則的人以自身法則之力護體根本就無法進入。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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