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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再也顧不上留手,頓時一種灼熱慘烈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的那兩柄大錘就如同兩團大火球一般砸在酒樓上,於是酒樓塌了,就像被火炮覆蓋過一樣。
他剛才和白無遺的打鬥真的只是抖他玩而已。
就在陳長斌迅速消失後片刻,一個雪白的幻影閃現在酒樓的廢墟之上,看著倒在地上再無聲息的白無遺,那個白色的幻影無聲無息。
“是誰?”聲音很冷,冷的就像臘月呼嘯的寒風一樣,聲音也很美,有一種孤高、清冷的意味,讓人有一種沉迷其中的魅惑之力。
“是··是陳長斌!”一群趴在地上的其中一個白衣女子道。
白色幻影並不有所表示,只是瞥了死得不能再死的白無遺一眼,然後看著在一旁嚶嚶哭泣的一眾女子道:“這種廢物死了也就死了,不必為他難過,只是那個陳長斌居然膽敢殺我寒宮的人當真是膽大,倒是我平日裡小看他了!”
一眾女子並不敢答話,只是任由她一人自言自語,只有長期陪伴在她身邊的人才知道,這個寒宮宮主的恐怖,冷酷還有變幻無常。
“去找到他!然後殺了他,我們寒宮的人可不是什麼都可以說殺就殺的!”白色幻影吩咐道。
一眾剛才還哭啼的女子如釋重負,快速散去。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七十三章 亂與平
血手圖昆,江湖上一個大名鼎鼎的兇人,曾經是佛門密宗的叛徒,一手佛門大手印使得是出神入化,屠殺了追擊他的七十三位佛門高手後,硬生生的就將那浩氣蕩蕩的佛門手印給改練成了血手印,每一掌拍打出去都可以抽髓吸血,凝練自身雙掌,當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邪門招式。(霸*氣*書*庫*整*理)他血手圖昆也算是江湖上邪魔兩道的領軍人物了。
但沒有人知道的是,他最厲害的不是那駭人聽聞的血手印,而是他那神鬼莫測的暗器,他當年之所以叛出佛門就是因為他習得了這種邪門的暗器手法。
一般的暗器不外乎就是鐵器做的小刀小劍、鐵蓮子什麼的,有錢的可以換成真金白銀打造的,也算是更有一番風範,至多在暗器上再下點歹毒的毒藥之類的,也算可以理解,當然還有功高深者飛花摘葉即可傷人,那實話說起來也算不得暗器了。
不過圖昆練的暗器就邪門的多,他的暗器都是取自於人的頭骨磨成的骨針練成,當然一般的人頭骨還是不行的,必須是特殊培養的才行,那就是找一些身強力壯的人圈養起來,每天灌給他們劇毒的毒藥,卻要保證他們不死,直到那些劇毒侵入他們的骨髓,整個身子的骨頭都變成黑色的,再取他們的頭骨製成一根根細如奴的毒針,只要被這毒針擊中當真是無藥可救,哪怕你內力再深厚,有再多的天地靈萃也保不住性命。
沒有人知道圖昆是從何處得知的這種邪惡的練器法門,但就因為這些毒針,讓大多的武林豪傑對他忌諱莫如,不是但活著的人是不會知道圖昆有這種毒針的,他們懼怕他只是認為他出手不留活口,只有死了的人才知道他們死的是多麼的冤屈。
那日在飯館裡殺死白無遺的就是他,血手圖昆,用的也正是他的秘密殺手鐧黑骨針,他為什麼要殺白無遺順便再嫁禍給陳長斌,暫時還不知道,反正他和陳長斌沒仇,跟白無遺就更沒仇了,嗯!與寒宮也沒什麼衝突,總體的來說白無遺也死的是莫名其妙,貌似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是白無遺的死卻讓早已氣氛沉悶轎弩張的玉京城如同打過了一陣霹靂,動亂起來,首先寒宮就不會放過陳長斌,於是滿京城的追殺他,而陳長斌呢?他被人當槍使了當然不會罷休,何況他也得找出真兇來洗清嫌疑不是?他可惹不起那個老妖婆。
偏偏他陳長斌武功高強是真,為人卻當真是葷的可以,為了找尋真兇那個是將京城裡的江湖人聚居地鬧了個雞犬不寧。
你說出來混的那個不是兩個肩膀扛個腦袋別在褲腰帶裡,都是有火氣的,一個個被陳長斌這個葷人修理了一頓,打又打不過,總的找人出氣不是,於是江湖人之間的新仇舊恨都湧現出來了,就像積壓了萬年的火山,哄的一下全部爆發出來。
於是玉京城亂了!每天玉京城裡的大街小巷都可以見到那些三五成群的江湖人就地P,打的那個事如火如荼啊!
整個玉京的城防居然就這麼預設了玉京城的混亂,除了每天早上清晨的時候出來收屍以外就再也見不到他們的身影。
整個玉京城就像一個不設防的處*女一般吸引著那些嗜血的江湖人嗷嗷直叫,玉京亂了,但就是在這動亂之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