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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速度,這是張越第一反映,緊接著張越將橫起的劍朝前一送,一整金鐵交鳴的聲音,張越只覺得劍刃上傳來一股巨力,然後就有一股腥臭的惡風席面而來。
退!足尖連點,幾個起落之間張越脫離了羅森的殺傷範圍,這時張越才發現臉上一陣火辣,一抹血痕從張越的臉上滑落,連帶的還有半張臉皮。
那是張越易容用的面具,但硬生生的被扯了個稀爛,露出了張越的本來面目。
再看羅森原本枯黑的手樁上硬生生的長出了三寸長的紅色指甲,帶著指甲的羅森就像闖入人間的妖魔,醜陋、邪惡、血腥。
尖利的銳爪上沾染著一絲鮮血,那是剛剛從張越臉上扣下來的,羅森將指甲尖放進嘴裡嬉笑的吸酌這如飲美酒。
好厲害的爪子!這人是誰?張越飛快的回想著以前自己看過的和碧霄對自己講過的武林軼事。
另一邊花三已經帶著宮茹澐跑往了酒窖,宮茹澐是個聰明的女子,他儘管擔心張越,但更加知道只有自己安全才不會成為張越的拖累。酒窖裡放著一個絕世高手武林奇人,也許可以請動他去幫助張越,不管付出任何的代價。
酒窖即在眼前,酒貪老頭一如既往的喝著他的小酒,這是這回多了些小菜,日子過得十分豐潤。見到宮茹澐帶著幾個侍女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也不抬頭,仍舊只是喝著他的就吃著他的菜。
看見酒貪宮茹澐三步並作兩步也顧不得儀態撲的就跪倒在酒貪面前,這些酒貪裝不住了,在人家家裡騙吃騙喝也就罷了還讓主人家下跪那可太說不過去了!
急急忙忙的去拉宮茹澐還邊道:“我說小姑娘啊!我就喝你點酒,何必這樣呢?你要真不滿意我走就是了!”
宮茹澐不肯起來道:“前輩您請救救我家夫君吧!”
酒貪見宮茹澐鬢髮微亂,面紅氣喘,顯然是有急事,問道:“那小子有什麼麻煩?你卻說來,看老酒鬼我幫不幫的上兩分!”他對張越這個小夥子還是有好感的。
站在宮茹澐身後的花三很機靈的上前,將前因後果所述了一遍,順便將來人的面容長相,打扮描述了一番。
“血丐!羅森!”酒貪一聲暗呼!
同時與羅森纏鬥的張越也想到了這個人的名字,血丐羅森!“血丐羅森,是一個極度偏執的泯滅人性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師承何派,更沒有人知道他從何而來,他的崛起是伴隨著無數的血雨腥風,但這些都無法說明他的恐怖····!”
酒貪難得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罈,目光悠遠深邃道。
張越和羅森已經打到了前院的教場,那是平時給護衛門練習腿腳的地方,也只有在寬闊的地方張越才好放開手腳與羅森一搏。
劍光霍霍,原本就是由冰晶製成的長劍在劍氣掃過的地方解下了一層層的寒霜,將原本就結實的地面凍結的更加僵硬』劃破面具的張越索性撕開了偽裝,淡藍色的波浪長蜂合著幽藍的劍光,如同威嚴的九天冰神,冷酷、凌厲。
他的劍已經化為了風,他的人則形成了雪,風雪交加逐漸凍結著羅森的手腳,一撥一撥、一重又一重的疊加堆積,蓄滿能量的風雪,終於醞釀出一場浩大的暴風雪,這一刻張越的劍溝通了天地,以天地自然為劍,風捲席城,雪漫欄山。
面對張越這樣驚心動魄的一劍,羅森原本嗜血的瞳孔緊密的收縮起來,一種絕望的,令人瘋狂的恐懼充斥在他的心田。
“我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媽媽···妹妹····阿狗····不要死·····殺···殺····殺死你們!”無意識的語言從羅森那夜梟般的嗓音中如怨靈般的飄蕩而出。
然後暴風雪籠蓋了已經放棄反抗的羅森全身,以羅森為中心的十米之內都化為了一片冰晶,張越藉助著天地之力硬生生的封印了這個嗜血狂魔。
“羅森的恐怖不是他最開始的嗜血,也不是他詭異莫測的武功,而是暴走!一種無意識,又或者說是純粹以殺戮為目的凝結出的新的人格!”酒貪放下手中的酒罈,第一次的走出了酒窖。
張越的冰雪雖然覆蓋了羅森但不知為何張越自己卻覺得危機感更加的嚴重,那是一種幽冷的、狂暴的、卻無意識的氣息,彷彿被埋藏在地底的火山,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噴發。
張越凍結起的冰晶在變化,似乎正在顫抖,在鬆動,在呻吟,也在做最後的掙扎。
終於深厚的冰晶碎裂了,化為一道道美麗的熒光消失在空氣中,只有碎裂的凍結過的土地才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