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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點點頭,認同了柴遠的建議,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鐵寒洲的屍體如果只是一般人在守看的話張越還可以偷偷潛去探看,但如果是鐵錚寒的話,張越自認為沒有那個本事在他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摸過去,開鐵寒洲的棺材檢查他的屍體。
“能告訴我鐵寒洲的屍體發現時是躺在那的嗎?”張越忽然問道。
柴遠打量了一下房子的長寬佈局,指著床榻前三步的地方確定道:“是這裡!”看著柴遠不過瞬息就再次回憶並計算出死者的死亡位置,張越不得不為他的專業素養歎服,果然還是經驗十足啊!看起來他找自己來更多的是想找一個局外人來,以更明智的眼光發現一些自己平日裡忽略的東西啊!
張越按照柴遠的指示躺在了鐵寒洲最後倒下的地方,他要用死者的視角觀看一些正常角度也許無法發現的事實。
普一躺下,張越就有一種心慌慌的感覺,彷彿正的就化身為死者,正在模擬他當時的心理活動和感覺,但整麼又感覺不對,彷彿這種心境不適合死者當時的心情。那會是什麼樣的心思呢?一個遇刺將死的將軍,他應該見過了太對的生死,也許他並不懼怕,但他還是那麼的年輕,前途大好,會有遺憾吧!但怎麼還是不對呢?
“你確定發現他時是這個姿勢嗎?”張越平躺在地板上看著站在一旁的柴遠問道。
“不對!”柴遠答道,不對?張越精神一振。
“頭應該還向右偏點!”柴遠接著道。
頭偏點?張越將頭朝右移了移,嗯!感覺還是一樣,怎麼都沒有那種想象中的不甘還有垂死掙扎的感覺。反而有點安心安息的感覺,怎麼可能?他不會憤恨?不會遺憾?不會不甘心?猛然一疼張越又一次見到了房梁、牆壁上的刻痕。
這一次張越看得比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清晰,彷彿····彷彿這些刻痕都是衝著張越這個角度來得,但還是有些不對。
跟著這股不對的感覺,張越緩緩的站起身來,頓時張越似乎感覺到有千萬把利劍朝自己飛馳而來,靈覺敏銳的張越忽的就竄到一旁。
一旁一直關注張越的柴遠目光一閃,呵呵笑道:“看來花兄也不簡單啊!身懷利器卻裝作手無縛籍力當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張越一驚,然後索性大方承認道:“世道難行,出門在外沒有三分本事傍生,也著實不安全啊!之前不就是吃了這個苦頭才與家人分割多年嗎?以至於來不及見家中老母最後一面”說著神情卻黯然下來,還帶著幾分緬懷的意味。
他這副做派倒不是全然作偽,實則是想到了身在二十一世紀的父母,想起了之前平淡卻真實的生活,更大的激起了他的鬥志。
似乎被張越的表演征服,柴遠認同的點點頭。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七十六章 清風劍
看著柴遠認同了自己的說法張越心下卻緊張起來,柴遠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他未必會相信自己的話,但他偏偏認同了,不難懷疑他是否懷有什麼別樣的心思。(霸*氣*書*庫*整*理)
最近越發安逸的日子的確讓自己懈怠了!都說溫柔鄉里英雄冢,宮茹澐的輕盈淺笑,溫婉動人的確吸引著張越,在他不知不覺中鬥志竟然有幾分瓦解,幾個月來說是對幕後黑手的陰謀一無所查還不如說是張越的有意懈怠,因為張越的潛意識裡覺得只要踏出那一步他就再也無法回到他現在花家大少的安逸生活。
也許是該離開的時候了!自己意外的闖入這個世界,意外的闖入別人的生活,難免的卻是不變的分離,每一次心動伴隨的卻總是難以言喻的惆悵,浮想聯翩的思緒頓時將先前所見的異狀丟諸腦後,神情有些淡然道:“柴大哥我們走吧!恐怕是再難發現什麼了!”
柴遠眼見張越先前的過激表現,卻聽他說什麼都沒有發現,顯然不信,但卻什麼都沒有說,神色至若的陪著張越走出了鐵府。
和柴遠分開之後,張越獨自一人晃盪在大街上,再也不隱藏自己的行跡,那獨步天下的輕功很自然的使用出來,思緒中張越感覺自己就似化作一陣清風,隨著機遇而來伴隨命運而去,沒有停歇,也沒有終點,迷惘卻輕盈,飄飛····飄飛····。
玉帶河畔,張越如遺世獨立般的傲然而行,足尖輕踏草尖,腳不粘地,神情恍然,幽藍色的長金如幽影一般閃現在手中,然後又如同投影一般消失,宛如一陣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隨著張越手臂的每一次輕輕揮動,劍氣在草叢間蕩起一片片的漫天飛葉,而張越自己就化作一陣清風,飄舞在漫天草葉之中,回袖舞臂,身體芊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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