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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狂大漢似乎有些怕那個書生打扮的人連忙道:“二哥說的是!說的是!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說說而已!”
說說嗎?
張越心中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也許這是個不錯的計策呢!
只是很多地方還需要仔細的斟酌一下,事情並不是那麼好安排的呢!
現在已經被事情憋得一肚子壞水的張越,目光深沉的透過大帳的帳篷看向了屹立在自己大帳兩邊,堂而皇之建造起來的兩棟頗為華麗的木樓,陰沉沉的興,他們倒是真有本事啊!這個時候還可以這麼快的建築起如此大樓。
張越不說話,大帳之內的其他人也紛紛開始吵嚷起來,各人提著各人的意見。
這群原本在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的規則者,其實也是跟凡人一樣的,有著自己的想法和喜怒哀樂,也會八卦,也會有著屬於自己一群人的小圈子,只有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圈子裡才會盡情的釋放,這種能力一旦釋放出來,比普通人還要強烈的多。
就在所有人都顯得興趣縈繞的時候,一把漆黑的倭刀如虛空出現般的刺在了張越的胸口。
纖細的刀身直接透過張越的胸口。
一道只露出兩隻漆黑的眼圈的黑影出現在張越的身後。
這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
但是更加驚呆了的其實是那個手持倭刀的殺手。
因為當刀刺進張越身體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很不對勁。
刀是刺透了張越,但是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刀刺進人體時的那種觸感,更何況刀尖之下一絲血技沒有。
原本被他一刀刺中的張越的身形在空氣中慢慢消散,然後他感覺到了一股禁錮的量,這種量來自身邊的每一寸空氣,這種致命的禁錮讓他難以呼吸,這到底是什麼?
即使是他只露出一雙眼睛,任何人也看得出他身體裡的恐懼。
所有人再一次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張越的再一次出現,算得上秀氣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了殺手的額頭上,這個殺手然後就如同風化了很多年的乾屍一樣,乾癟下來,之後就徹底的化為一陣塵土,消失的乾乾淨淨。
大帳內的很多人,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
好變態!
這是很多人的心聲。
“為什麼不留下他審訊一下?”痴老是少數幾個沒有被張越的手段驚呆的人。
張越輕輕一笑,似乎想要解凍大帳內近乎凍結的氣息道:“沒有必要!”
他並沒有解釋為什麼沒有必要,只是痴老卻也不再吭氣,似乎選擇相信了張越。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二百一十八章違令者
“即日起執行吾令,凡北宏關所屬所有士兵,無論歸誰統領,效命屬誰,都要緊閉營房,不可隨意出城,不可隨意出營房,如有要事應有特批。(霸*氣*書*庫*整*理)”
“即日起執行吾令,凡北宏關所屬,無論男女老少皆要到歸名司備註,實名實址。”
“即日起執行吾令,凡北宏關所屬,無論官民,夜不著薪火,晝不顯明煙。”
“即日起執行吾令,凡北宏關所屬,禁止一切飲酒娛樂活動。”
“即日起執行吾令,凡北宏關所屬,無論軍民,早晚三次口令查核。”
“此上五令即可生效,不得有異,違令者,殺無赦!”
這就是張越在北宏關上宣佈的第一條,也是現今唯一一條諭令,但是就是這一條諭令,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對於老百姓而言,在這個危急存亡之刻,越是嚴苛的令喻反而越是讓他們擁有一種幽閉的安全感。
對於士兵而言,這樣的令喻雖然嚴苛,也許會有牢騷,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但是對於一些特殊的人,譬如從來就不把張越當回事的戰巫門和血巫門的門人來說,這些令喻似乎是條條針對他們來得。
沒錯!
張越的這些令喻的確有很大一部分是衝著他們來的。
對於這些人,值此關鍵時刻張越沒有太多的功夫陪他們磨嘰,頒佈出這幾條令喻,張越就擁有了充足的整治他們,制裁他們的名正言順的理由,最重要的是,有些時候張越可以選擇殺人。
無論對誰,對什麼樣的人,殺雞駭猴總是屢試不爽的一招。
先前在中軍大帳,張越毫不留情,卻又詭異非常的斬殺那個使用倭刀的殺手,就是一種威懾,這個世界終究是拳頭大的說話,張越的拳頭大,所以他可以當家做主,他可以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