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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色焦躁的怪人卻無數會元來第一次感覺到發寒,這個和他共同扶持了無數年的人,究竟有著多麼深的算計和城府?他究竟可以為了他的目標捨棄到何等的程度?
但是他的這種心思就像靈犀一閃的電光,來的快去的更快,卻在他心裡不知道的某個角落等待著生根發芽。
“所以你的意思是·····!”面色焦躁的怪人將話題引了回去。
“後有來者,也許就是指巫神是屬於來自於封神之戰以後的人,但是具體是那個時期,是那個人,卻並不確定!”面色發苦的怪人道。
“只怕師兄心中早已有了人選吧!”面色焦急的怪人卻難得的淡定了一回道。
面色發苦的怪人卻在這時停住了口,這件事,不可說!
只是發苦的面容上卻有了緬懷之色。
沒有真正見過巫神的人永遠不會明白他的厲害和恐怖,那可以殺伐聖人,非四聖不可破的誅仙劍陣被瞬間的禁錮,來自天道的滅世神坊一拳一拳的打碎,那是何等的量?
已經超越了聖人的層次,在他的觀感中即使是神秘莫測的鴻鈞老祖也不一定有著這樣的實力。
只有真正見識過那種神通的逆天之能的人才能真正的對那種量充滿了渴望,但是巫神只有一個,天道卻無處不在,天道之下凡是觸碰了那禁忌的量就會被天道無情的銷燬。
燃燈古佛是上古大能,但是也就因為他掌握了那種量某方面的能力所以他才會隕落的不明不白,甚至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
也是因為燃燈的隕落讓接引道人也就是面色發苦的怪人更加的謹慎,無論是如來的現世之法還是彌勒的未來之功都只是一個理論和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和那被天道所嫉恨的量打著擦邊球。
接引相通道門三聖和女媧聖人甚至是三皇五帝都做著同樣的事情,雲中子數個會元之前的神秘消失,大妖英唕在同樣的時間也無端端的隕落,這些都變相的證明他們是聖人關於那禁忌之戀驗的受品。
第三卷 金佛喋血 第三百四十四章亂,世
血色已經席捲了整個佛門淨土,這原本潔淨的平靜之地已經是遍地的腥風血雨,各種原本被佛門的強勢壓制的妖孽鬼祟都走出了自己的老巢,跟著這不斷蔓延的血色,興風作浪,一時間在佛門庇護下的佛國也變得民不聊生,各種禍端群起,無邊的孽氣籠罩在佛門上空,隱天蔽日。(霸*氣*書*庫*整*理)
遭逢大變的佛土百姓,紛紛湧現廟宇祈求佛祖的庇,但是這一次他們註定失望了,那莊嚴的廟宇之中已經變成了藏汙納垢之所,原本在他們眼中莊嚴的聖堂,卻隱藏著令他們徹底瘋狂的東西。
當一個老來失女的老母親抱住自己已經失散了三年的女兒**的身體,看著她那痴傻的笑。當一個尋妻十年卻在此地發現妻子遺留的血書的中年漢子而嚎啕大哭。當一對新婚不久就失去孩子的父母在佛門淨土之中找到自己孩兒的殘缺屍骨。壓抑已久的人們徹底的出離了憤怒,將手中的石頭和各種汙穢之物扔向了面前的那高高在上的佛像。
於是當更多的珠寶、貴重物品和婦女兒童在佛門清修之地被發現,佛門修士那帶著偽善的笑容已經在人民心中變得空前的可惡。佛已經在民間開始漸漸的失去他應有的威信。
“你這麼做倒真是卑劣的很啊!”一個隱於暗處的血色長袍的男子對身邊的一個黑影道。
那個黑影嘿嘿興兩聲道:“百姓為芻狗,天地做棋盤,不正是我輩之能嗎?愚婦愚民,控制他們永遠比殺了他們要簡單的多!”說著對血袍人指了指被一個百姓一板磚拍在頭上的老和尚,嘿嘿的又笑起來。
“行顛那個老和尚,我們真要解決他可要花上不少功夫,可你看看現在,我只需要動動嘴皮子,下幾個幻術,再找些人演幾場戲這些百姓就會是我們最好的攻擊武器。”黑影得意的笑著。
血袍人卻別有所思道:“所謂愛之深,恨之切,你編造的這些事情若是由你魔教做出來的話恐怕這些民眾也不會如此的激憤了吧!”
黑影似乎對血袍人的影射之意毫不在乎道:“嘿嘿!你說的是,要說佛門那幫子假道學,平時將自己置於道德制高點,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就是在真理一般,其實肚子裡的男盜女娼也未必比我魔門差到哪裡去了!”
說到這血袍人似乎遲疑了一下問道:“汪洋**師!我們這一路殺過來,每一次攻破一個佛院山門都顯得太簡單了些,這樣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不會是佛門那般禿驢下的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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