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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撥開烏雲,方見天日的快感,似乎籠罩在自己身上的枷鎖已然全部解開。
從此以後直到準聖之境,張越的修煉之路已然是一片坦途,只要功足夠,即使是立馬晉升準聖也是可能的事情,張越這一刻轉瞬既是改天換日。
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竟然有一種‘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的舒坦和淡然,這一趟意識之路,張越從根本上已經不同,抬起頭左右環視,卻不見了苦海的蹤影,甚至張越確定自己不是身在難陀寺中,看著周圍的鬱鬱蔥蔥,從山勢的形體上看來,就連彌陀山都不是,看來其中定是又有什麼變故。
如果是之前張越首先想的一定上趕回難陀寺,因為苦橙對他兩次有救命之恩。
但是現在卻不同,先不提彌勒奪舍之事是否苦盒意為之,即使不是,張越又安知其中沒有別的貓膩?信義、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這是人倫大禮,但是對於張越現在而言還那麼看重嗎?
洪荒天地,宇宙萬物對天下生靈又是抱有著何等的寬容和憐憫?但是眾生可曾想過要回報於他?無量量劫將整個世界打的支離破碎,這又是什麼樣的忘恩負義?
聖人至上,掌天控地,但是他卻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是聖人沒有感恩之心嗎?
眼神中閃爍過一瞬間的迷濛,張越飛身朝著原本看著的一個方向飛去,速度竟然驚人的快,而張越的目的地正是西方,只是這一次他不是去靈山求援,而是趕往在極西之地的爛沱寺,在哪裡他記得有一具如來法身,也許很多的謎底都會在張越找到這具代表著現在真意的法身之後得到解釋。
第三卷 金佛喋血 第三百六十九章路逢
就在張越一頭朝著極西之地的爛沱寺苦趕的時候,爛沱寺的主持迦南正摟著一口不算小的棺木,如流星般劃過天空,朝著東方而來,而在迦南的身後,還有兩道洶湧的魔氣緊緊跟隨,看樣子正是鳩盤六魔中的兩位魔頭。(霸*氣*書*庫*整*理)
只是現在的他們已然認不出他們究竟是六魔中的那兩位了,全身已經被腐爛的紫紅色的腐肉覆蓋的二人,看起來更像是兩隻兇獸,沒有意識,沒有情感,只是為了那或有或無的執著,或者是仍舊存在的依憑一直追趕著迦南。
他們既然落得如斯地步,那麼迦南呢?他又為何如此狼狽的抱著一口棺木慌不擇路?
一個埋頭趕路,一個慌不擇路,一個急速向西,一個疾行朝東,天空之大囊括四海不盡,闊野之小難容一山二虎。這廣泛的白雲之端這一刻也著實顯得狹小,兩個絲毫沒有飛行意識的慌亂之人轟然的對碰在一起。
張越原本是一面趕路一面思考著自己所經歷的諸多問題,試圖將他們連成一線,神思不屬之間只覺得自己似乎與一物體急速相撞,相互之間劃過的遁光在慣性的驅使下旋起了一陣不小的氣浪,山野之上高聳的巨木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颶風捲的呼呼作響。
穩住自己急速下降的身體,張越抬頭一看卻猛然發現一個長眉白鬚的老和尚揹著一口棺木竟然,伸長了手爪朝著張越猛抓過來,五指之間撕裂出來的勁風隔著上百丈遠張越都能感覺到那指尖的銳利。
但是如今的張越豈是昔日可比?
雙手一合,拇指和食指對捏,中指朝外,小拇指內彎,一道金色的華光就衝出了張越的中指尖,化作滾滾雷霆朝著那老和尚的利爪呼嘯而去。
那金色的光華雖然化作雷霆速度卻並不快,甚至稱得上緩慢,但是在空氣中卻不停的吸納著天地間的元氣充盈自身,原本相比老和尚的指風弱了不止一籌的金色華光竟然有了逐漸超越它的趨勢,而且這種吸納還在不停的擴大範圍,而飛向老和尚的速度卻在不停的加快。
似乎是也察覺到了那光華的力道,老和尚伸出的雙手微縮,左手五指連彈,化作五道勁風從五個不同的方向朝著張越飛來,竟然繞過那道金色的光華,直取張越,竟然絲毫沒有防守的意思。
老和尚想要和張越以傷換傷,張越卻未必答應。
身形急墜,張越朝天一吼,身形急劇膨脹,整個身體竟然化作一隻巨大的灰色棕熊,雙掌擊地,一道土黃色的光罩頓時將張越化身的棕熊的全身包裹起來,任憑老和尚的那幾道指風敲打在屏障之上,他自是巋然不動。
這才是《上清九轉玄元功》的正解,以人身參悟天地之間的諸多神獸,化身神獸,自然也會領悟相關神通,憾山爆熊這個張越早已能夠使用的神獸神通這一刻張越才真正領悟其奧妙。
這憾山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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