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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來爭這家產,如今她都要嫁人了,那花家的產業也該收回了吧!”周勃道。
“嗯··!是這樣嗎?”張越將目光移向花農,雙目中透露出奇異的光彩,身上磅礴的氣勢壓向花農,可憐的花農不過一介凡夫俗子,何況原本就不成氣候,更添膽小如鼠如何能抵擋張越的氣勢,口裡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好半天才在周勃的扶持下道:“是····是····!”
“哼!”正月一聲冷哼,他頓時嚇得又爬到地上道:“不是···不···是···!”
張越一挑眉毛朝周勃道:“如何?”
周勃看著爛泥扶不上牆的花農氣憤的指著張越道:“你···你···你仗勢欺人!告訴你這裡是玉京城,是天子腳下,你休想仗勢欺人!”
張越懶得理會這個小丑,就憑他如何撼動的了張越?
只是張越總覺得這是不會就這麼簡單。
“糟了!”張越一聲驚叫,朝宮如澐的閨房,也是他們的新房跑去,前面的周勃和花農只是棋子,為的就是分散張越的注意力,他們真正的主意是打在宮如澐身上!
看著空空如也的新房和軟到在地上的幾個冰宮女弟子,張越怒道一聲:“可惡!”一掌將門板拍碎。
必須馬上冷靜下來,這樣才能想到是誰抓走了宮如澐,他們目的是什麼,是花府的家產還是自己,還是二者兼有,以及宮如澐現在在哪,片刻的功夫,應該走不遠!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一百二十章 鬼林!
冷靜下來的張越這才發現桌上放著一張紙條,張越急忙抓起來。(霸*氣*書*庫*整*理)
“若想救回尊夫人就請兩個時辰內到城外三十里外的白楊林一見,記住你只能一個人來,否者我不敢保證尊夫人的性命!”這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白紙條,沒有任何特徵,上面寫的內容就像尋醜架犯勒索錢財一般,但張越卻知道這個人絕不簡單,他可以在頃刻間擊倒冰宮的幾個高手,無聲無息的帶走宮如澐,張越自認為自己也沒那份能耐。
這個人並沒有留下他的姓名或者是他所想要從張越這裡得到的事物,也就是說他單純的只是衝著張越來的,那麼果然是自己連累了宮如澐嗎?張越心裡自責不已。
也許自己並不該和她成親,這樣她才會更加安全些。
“出了什麼事?需要幫忙嗎?”鐵箏寒從張越的背後走了出來問道,其實以他的眼力早看清楚張越手裡拿的紙條上面寫的內容,他這麼說意圖很明確就是讓張越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他會幫忙。
張越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也不相信他真的一個人去,綁架走宮如澐的人就會老老實實的放了她,更何況這很明顯早就已經佈置好了一個局,說不定人救不回來,自己也得賠進去。
但張越並不膽怯,為了宮如澐就是地獄他也敢走上一遭。
“有!我需要你幫我查清楚是誰做的,順便找一下他們將我妻子藏在那!”張越道。
“你不相信他們會真的放人?”鐵箏寒明知故問道。
“你會相信嗎?”張越反問。
鐵箏寒頭也不回的走了,但是張越知道只要是他答應的事就會盡全力去辦。
這是酒貪和陳長斌也趕了過來,這些日子的相處,酒貪就把宮如澐看做自己的女兒一般,如今自己女兒被擄走了,自然也是分外焦急道:“怎麼有線索嗎?是誰?好大的膽子!”看他鬚髮皆張的樣子顯然氣惱不已。
“酒老!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張越道。
酒貪正色道:“儘管吩咐!”
“花府雖不大卻也不小,這前後耽擱不過片刻,而前廳和後院的配合毫無差錯,可見對方對花府很是瞭解!”張越分析道。
“你是說花府有內奸?”酒貪問道。
“可能是這樣!總之你幫忙調查一下!還有等這幾個姑娘醒了,你也可以詢問一下!”張越指著倒在地上的幾個冰宮弟子道。
最後張越又在陳長斌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後迅速的拔空而去。
玉京城外的的白楊林一直人跡罕至,這對於玉京城這個車水馬龍的地方來說是很不可思議的,但是就和玉京城內的廢棄宅院一樣,這個白楊林也十分的不詳。
它不詳就是因為這個白楊林就是多年來在玉京城死於非命的人的棄屍之處,大多被謀財害命或被妄殺枉死或是當街行刑或是孤寡貧窮的人的屍體都是被丟棄到了這坐林子裡。
多年的棄屍和人跡罕至讓這裡成為了一些兇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