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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就是手法,我懷疑是有人用了獨門的手法將宮如澐短期內建入假死狀態!”雖然是懷疑酒貪卻肯定道。
這時鐵箏寒卻欲言又止。
“鐵兄有什麼話就直說無妨!”張越如何不明白他有所顧忌。
鐵箏寒道:“那我就直說了,與其這樣對方為何不直接就殺了宮如澐?反正他給張越設下這個陷阱不也是要讓他去送死嗎?”
“你是說····?”酒貪似有所悟道。
“這有兩個可能,其一還是貪圖花家的財產,宮如澐如果死了,花家也就散了,這些就算可以得到些好處卻也沒辦法獨吞了!其二便是這幕後之人早就知道這算計不會要了張越的命,他只是在試探或者搗亂我們的視線,這其中的問題可就大了啊!”鐵箏寒嚴謹道。
“後面一種可能性我也想過,但是卻沒有個可行的辦法!”張越這麼說是代表著他認同了下面的一種可能性,的確如果只是謀奪家產的話,儘管花家的家產豐厚卻也引不來那些絕頂的高手如此下作的去襲擊一個不會武功的婦人。
“我看啊!還是別想了,小子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那有新婚第一天就讓新娘獨守空房的道理?”酒貪老不正經的調侃道。
張越臉色也有些發紅,細細想來的確是對不起宮如澐,大婚之日不僅出了這些不快,而且還丟下她一個跑了,這如何也說不過去。
“去吧!好好對人家!”酒貪推了張越一把。
鐵箏寒也跟著道:“放心吧,這些事我和酒老會掛心的!”
“那就麻煩二位了!”張越一抱拳,火燒屁股似的跑了。
徒留下酒貪和鐵箏寒的哈哈大笑聲。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反擊!
紅燭燃淚,灼灼的燭光下,宮如澐那美麗的面龐如白玉般無瑕,明麗的妙目波光流轉蘊含著無限的風情,俏滑的下巴揚起淺淺的笑容宛如三月的西子,柔順的秀髮如雲般的存託著她的美麗無瑕。(霸*氣*書*庫*整*理)
輕輕的握起她的小手,張越心潮澎湃,吶吶的不知說什麼好,就跟初戀的小男孩一樣。
宮如澐嬌羞的瞟了張越一眼道:“相公!時辰不早了!休息罷!”
張越打了個激靈似乎想起了什麼猴急道:“對!休息!休息!嘿!嘿!”說著就朝宮如澐推去。
“燈!”宮如澐似乎軟綿綿的沒力氣道。
“撲哧”一聲房間陷入了黑暗。
當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張越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在梳妝打扮的宮如澐,張越滿足的興笑,這些日子,漂泊無依,自己總算是也有個家了!
但是這個家是需要一雙強有力的手來守護的!一切蓄意破壞它的人都會是張越的敵人,對於敵人張越從來就不會抱有任何的仁慈。
就在昨夜張越想到了一個點子,一個可行的方法。
“什麼?打草驚蛇?”鐵箏寒意外道。
“當然!就在昨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的妻*如澐失蹤了,而且是在新婚之時被人綁架走的!”張越詭秘的笑道。
接著張越又道:“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宮如澐她根本就還在花府!”
“酒老!花府的釘子應該都拔掉了吧!”張越朝酒貪問道。
酒貪給予了肯定的答覆。
“既然如此我何不大鬧一下這玉京城看看這玉京城的水到底有多深、多渾!”張越揚言道,頃刻間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跋扈形態。
“你就不怕這樣觸犯眾怒嗎?”酒貪忍不住道。
“你是想用神天城的身份?”鐵箏寒道。
張越衝著鐵箏寒興笑道:“知我者鐵兄也!”
“而且這樣做還是一舉數的!首先可以探探各方勢力的底,將這玉京城的水攪的更加混,只有渾水才好摸魚。其次可以打亂敵人的陣腳,往往不守規則的舉動可以打散整個棋局,到時候看他們還怎麼沉得住氣。再次就是將神天城也就是宇文神的名聲攪臭,他不是想讓我在前面給他擋刀擋劍嗎?宇文黎不是一心想將位置傳給他嗎?可以到時候看他怎麼頂住各方的壓力。最後就是要逼出神天城、逼出那幕後的黑手,同時放鬆兩位皇子對我的敵意和警惕!”
“如此一舉數的我何不瘋狂一把!只是府上還要多奈兩位照鈾!”張越說完了他的全部思量。
“只是這樣對你來說也太握!”酒貪顧忌道。
張越坦然一笑道:“沒什麼危不握的,兩位皇子樂於看我自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