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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沒什麼啊!”酒貪還是不明白。
鐵箏寒接過話茬道:“張兄的意思是,如果宇文黎是被毒死的,那麼皇位就在兩位皇子之間爭奪,無論誰勝誰負都只是個人得失,但是如今很多人盯著那張寶座,但是卻沒有人敢去坐那個位置,國不可一日無君,久曠之下,天下即將大亂啊!”
“鐵兄說的是啊!這也是我擔心的!”張越介面道。
“我還是不明白!這皇位不是都想坐嗎?怎麼現在又沒人敢坐了?”酒貪腦袋有些迷糊,畢竟一年四季泡在酒精裡的腦漿你別指望它會夠用。
“因為這個時候無論是哪個皇子坐上皇位都會揹負上一個弒父奪權的惡名,在根基未穩,大勢未成,而又強敵環視的情況下,這樣一個罪名,這樣一個天底下最大的黑鍋,將會直接將那個人壓的粉身碎骨,而將他順利剪滅的人即將會成為眾望所歸的王朝新主人,你說這樣一個白白浪費自己的生命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誰會去做?”張越說道。
酒貪為了挽回自己小白的形象強直辯解道:“那那些皇子啊什麼的不會隨便先找個人坐上那個位置,背了這個黑鍋,然後再取而代之?”
“那個位置不是誰都可以坐的!”鐵箏寒很是佩服酒貪的想象力,沒有那樣的身份地位和權勢,哪裡又有資格去背這個黑鍋?
但如果是有這個權勢和地位的人有怎麼甘願為別人做嫁衣呢!
“其實說起來,還有一個人很適合背這個黑鍋呢!”鐵箏寒開玩笑道。
“喔!是誰?”酒貪好奇道。
“不就是張兄弟嗎!”他的身份不僅足夠,而且說起來也沒有什麼權勢背景,要我說那些個皇子們想找替罪羊的話,張越算是不二人選了吧!
一句話好似一道驚雷霹在了張越的頭上。
一個大膽之極,卻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浮現在張越的腦海!
張越猛然回過身來對鐵箏寒道:“鐵兄!有件事情關乎到天下安生,武林命脈,你一定要幫我仔細查清楚!”
“什麼事?”鐵箏寒見張越用如此嚴謹的語氣,嚴肅的問道。
“我要你親自出發北上,看看邊界五胡是否蠢蠢欲動,如果是,儘量的打探清楚他們動亂的時間!”張越毫不客氣的吩咐道。
“是!”鐵箏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領命而去。
“接著就是等那些人上門了吧!”張越暗自揣測著。
這是一場賭局,賭局的結果只有生或者死!不會再有第三種選擇,但是張越必須賭,失去了這個機會事情將會越拖越久,事情也會越來越亂,亂到最後無法收拾時,自己仍然是死路一條。
張越想先去陪陪宮如澐,這也許是最後的安寧時光了!
今後的日子即將如雨中浮萍,成敗皆由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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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謀而合!
二皇子府上當朝百官前後進出著,他們是二皇子宇文昌的忠實擁護者,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身家性命以及日後的榮華富貴早在他們踏入這座府邸的時候就和宇文昌聯絡到了一起。(霸*氣*書*庫*整*理)
“殿下!我建議你馬上以順應天命之名,先帝長子之義登臨大寶一掌乾坤!”一個漆紅色的朱袍老者率先向宇文昌這位極有可能的帝國新君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但是很顯然等待他的並不是宇文昌的保薦和鼓勵,而是····。
“亂臣賊子!先帝屍骨未寒,你卻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來人啊!給我拖出去打!”宇文昌暴怒道,他不能不怒!那怕他對那個位置窺視已久但是絕不是現在,也不能是現在!
一代明君被人斬首於寢宮之中,除了親近的人還有誰會有這個能耐?
親近的人是誰?
還不是他們這些皇子啊!
如果他這個時候登臨大寶那麼天下人如何看待他?最重要的是落了老三一個口實,在老三手上握有帝國四分之一不只的兵權,如果給予了他足夠的藉口和理由,他需要做的只是登高一呼然後從者雲集。
他打那個建議他登臨大寶的臣子不是因為他真的犯了口忌,而是因為他沒有腦子,一個一點腦子都沒有的部下只會壞了大事!
“殿下檄!”宇文昌身旁的一個青衣蟒袍的精瘦老者道:“他這麼說也是出於一片忠心,絕不會有其他的意思!還請殿下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放他一馬!”看了看那個硃紅袍子的傢伙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