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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更方便了。
一切安排好後,第二天上午子健和小君就陪著父親朝首都進發了。期間子健與高中同學谷建斌進行了聯絡,並在其妻子路俊麗的協助下,進行了前期的看資料和照片程式,同時,他和弟弟帶著父親在首都中國人民解放軍301醫院進行了系統的檢查。
可是,那樣的大醫院對平民百姓是不太負責的,在掛號費、檢查費付出一千多元后,醫院的醫生前後只和父親說了不到五句話,真的是句句千金,他們被全國人民慣壞了,似乎他們的話就是金口玉言。他們對子健的父親做了最終的判決,他們冷酷、隨意,甚至有些不耐煩地告訴子健,父親只有四個月的生命期了。
子健聞聽這個訊息後萬分悲痛,與小弟商量後,再次隱瞞了父親的病情,帶著父親參觀和參拜了首都金光寺,並環繞舍利塔轉了三圈後,忍痛攜父回到家鄉。在參拜金光寺時,子健默默地向佛祈禱著:但願讓我壽命減少三年讓度給父親,如能如願當印佛經千部。
不過他唯一欣慰的是,父親的心情倒是好了起來,因為他堅信首都大醫院的大夫是高明的,他相信了自己沒有病的謊言。
可此時的子健和小君卻沒有那樣的好心情,回家後以治療肺積水為名,讓父親住進北方學院第一附屬醫院胸內科,心中除悲哀和絕望外,子健已是一籌莫展,只能無奈地等待著那最悲痛一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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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寺中之緣
在胸內科住院部裡,子健一直守著自己的父親,他看著什麼的不清楚的老人,心裡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悲慼。主治醫生支學軍告訴他,治療能否有效很難說,也就是說,父親能否有短暫的康復沒有把握。也許就只能有四個月的生命期了。
“子健,我聽說如果抽出來的積水是黃色的就不會有事的,但如果黃中帶著血絲就治不好了。”父親有些擔憂地說到。
“我想不會的,因為北京大醫院都說你沒有什麼病,只不過就是炎症導致積水,你別胡思亂想了。今天中午您想吃什麼?”子健故意把話岔開了問到。
“恩,什麼都行。”父親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吃東西。
“我給您買點水果吃吧!”子健知道父親是很喜歡吃那些東西的。
“恩,等中午你送飯來的時候買吧,你也回去休息一會兒,我自己能行。”父親看著一直陪著自己的兒子說到。
“也好,等等小潔就來了,那我先走了。”子健確實也想出去透透氣兒了,說完就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北方大雪後的早晨是相當清冷的,太陽雖然在天上掛著,但是沒有任何溫度,空氣潔淨而透明,但更顯得冷清。
在這條名字叫“長青路”大街上,路邊栽種的樹幹枯的沒有一片葉子,被風一吹髮出絲絲的響聲,就象一條條的毒蛇吐著信子一樣。地上的積雪顯出淡淡的青色,而且有些地方由於撒了消雪鹽水,特別是被汽車碾壓後,裸露出難看的黑色斑痕。雖然春節已過去幾天了,但天空中還零星地燃放著明顯已沒有了底氣炮仗,與節日剛過去不久尚顯無神的人們相映著,一切都是那樣的無奈。
子健從醫院大門走出來,他連日來為父親的治療、陪床已連續數日未好好休息了,從拖沓的腳步中顯現出一種疲憊,他漫無目的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默默地考慮著如何為父親治療的問題。
他沒有回母親家休息,而是循著長青路向北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走了多久,當他抬頭看時,卻發現自己來到市區北端的一座破舊的寺院門口,裡面香霧繚繞,偶爾發出一兩聲清脆的木魚聲,木魚清脆悅耳且有節奏的音調使他鬱悶了幾日的心情猛然有了一絲的安寧和平和。
子健曾經在被提拔為副主任前曾在佛前發願:“遇寺拜佛,逢僧齋僧”,為此,他從沒有失言過,他先後去過山西的五臺山、河南的白馬寺、少林寺以及北京的金光寺、河北的賜兒山、水母宮、大佛寺等,對寺院的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
他現在聽到裡面的木魚聲後,知道里面可能是有僧人講經或做佛事。能夠親眼看到僧人做佛事或講經,在一座中小城市裡並不是天天都能有的,他知道這是個緣分,於是在佛經和木魚聲的引領下,不由自主地進入寺門。
果然在正殿裡面有一僧人在講經,但站在大殿外面的子健聽不大清楚。於是信步來到偏殿觀音大師像前,將心中無法排解的煩惱向菩薩敘說著,祈求菩薩能給父親以幫助,消除他的病痛,延續老人的生命。
他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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