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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啟德的妻子名叫田玉鳳,曾是新中國第一代女拖拉機手,而且還是個十里八鄉有名的裁縫。先後從事過工廠炊事員、電話員、保育員和傳達室傳達員,最後退休在某皮鞋廠。
李子健則是他們的二兒子,在子健出生的時候,祖父和祖母都當時還在世,由於正值轟轟烈烈的浩劫時期,子健的父親由於全身心地投入到運動中,很少回家,而祖父在家鄉由於受到一定的衝擊和不公正的待遇,憂慮成疾而躺在病榻上,孩子的母親也由於工作繁忙,無暇顧及家事。撫養嬰兒的重任就落在已年過半百的祖母身上。
那個時代是物資極度匱乏的年代,子健的出生無疑給家中增加了不少的經濟負擔,使本來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他沒有母乳的滋養,只能以米湯作為替代品,孩子骨瘦如柴,發育嚴重不良,小臉黃黃的,沒有一點現代幼兒的白嫩紅潤,整天被祖母用小被子圍在土炕上打著迷糊。
子健的父親李啟德每次回家都為這個孩子的成長感到擔心,希望孩子能夠在那艱苦的年代了健康地活下來,為此,給小孩起了子健的學名,意思就是希望兒子健康。代表了一個無奈父親的真誠祝願。
子健長大後,性格十分內向,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坐著思考。四十三歲的時候,不知為什麼突然到五臺山出家做了和尚,從此後便再無音訊,只知他皈依佛門的剃度師父是一個叫清長老的僧人,子健從此做了殊像寺的遊方僧人。……
看到這裡後,日記中便再無其他有價值記載,只有一頁經過剪拆的陳舊報紙片,由於年代久遠的緣故,那報紙片已變的相當酥脆,於是劉靜小心地將那頁紙翻開,原來上面是當時發生這件事情的一段報道,上面寫的與東方玉先生日記上的記載大致相同,不同的是在末段,上面寫著:“透過進一步的挖掘,從五臺山清主持的繼任那裡發現了一本據說是清法師臨終留下的《李子健訪談錄》,裡面詳細記載了子健和他父親李啟德的一些情況,並經與當時尚健在的老僧人的調查,推斷此子健就是這個山村裡的子健,而他的父親就是雲霧中出現的哪個人。但奇怪的是,記者一直未能見到出家的李子健本人。”
劉靜仔細地看著、思索著,他認為這些日記是當年東方玉先生採訪這件事情的原稿。那就是說,東方玉先生在採訪的時候確實遇到了一些奇異的事情,而且一定還有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記載。可是這些資料會在那裡呢?只有找到這些資料才能使這個案件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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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三 天碼再現
劉靜自從發現那段不可思議的記載後,他明顯信心大增,知道如果再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話,就會為調查提供更加堅實的基礎。他準備好好研究一下東方先生的這幾本日記。
就在他出神地研讀日記的時候,突然負責看守房子的警察走了進來。
“有事嗎?”劉靜曾和警衛說過,沒有事情不得干擾他,所以才這樣問到。
那警察笑了笑打了個立正說到:“報告教授,小張回來了。”
“快,快讓他進來。”劉靜立即從辦公桌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情緒略帶激動地說到。
“報告劉教授,我回來了。”小張這時已走了進來,並打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呵呵,辛苦了小張,快說說你那邊的情況。”劉靜忙從旁邊拉了一個椅子過來,並示意小張坐下。
“教授,這次出去後,我帶著幾個人先去了四川的青城山,然後又到了羌族居住的地方,再後來就到了山西的五臺山進行調查。”小張坐下後首先將此行的路線一股腦報了出來。
“恩,這些我知道,你們調查的結果如何?”劉靜多年的偵破習慣造就了他單刀直入的說話風格。
“您知道,我學歷不高,對那些訓詁學、文字研究等等不是很清楚。我只將那十個字讓那些當地有高深修養的道士、和尚去看,結果是出現了很多的結果,我也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的。”小張說到。
“那結果呢?我看看。”劉靜聽到這裡後顯然有些失望,但似乎還抱有一線希望。
“這就是。”說著小張從隨身帶的公文包裡拿出幾張紙摺疊的很整齊的紙遞了過去。
劉靜幾乎是將紙搶了過去的,忙開啟看了起來,可是他看完後顯然十分的失望,只是出神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劉教授,這些解釋難道沒有任何價值嗎?”小張問到。
“也許有吧,可是這些解釋怎麼象是在算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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