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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
“混賬!這是什麼地方,讓你胡鬧!滾回去!”褚晟看著涼楮臉上赤紅的手掌印,整條手臂都開始顫抖。
他不知用了多大的勁,才揮出這一巴掌。這是什麼場合,哪裡輪得到涼楮在這撒酒瘋。本來看到耿紹東帶她走,他就放心了。
誰知,姑娘跟他一個性格。撞了南牆都不回頭的型別,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他若是不站出來,日後涼楮必處於眾人指點的境地。
就算她日後與耿紹東結婚,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老褚!你過分了!怎麼打涼涼。”耿凌驊放下酒杯,衝破人群走過來。拉住褚晟,另一隻手趁機推了一把涼楮,正好推到耿紹東懷裡。
耿紹東心領神會的抓住涼楮的胳膊。不容她反抗的打橫抱起,往外走。
宴會上是什麼樣子,耿紹東已經不再去關心了。他更關心的是,涼楮臉上的傷怎麼辦?
黑色商務車內,涼楮蜷縮在副駕駛座上。她的衣服上還帶著海鮮的氣味,車裡開著暖氣。氣味悶得人想吐,她伸手摁下車窗。
“關上,會感冒。”耿紹東專注的開車,不能分散注意力去禁止她。宴會上,他喝了一點紅酒,但是剛剛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
涼楮不搭理他,反而把胳膊搭在車窗上。下巴擱在胳膊上,看著外面飄忽而過的樓宇。刺骨的冷風掛在臉上,讓她感覺不到臉上的疼痛。也就不會想起心裡的痛。
“涼楮,你聽話。關上窗。”耿紹東伸出一隻手,去拉她的胳膊。卻被她掙開了。一點都不願意他的接觸。
“我最後說一次,關上窗!”耿紹東陰沉的眉頭,扭頭看著涼楮。車速慢慢減下來,二十六歲的姑娘了,工作時間已經不短了,該學的都學到了。還是這麼任性。
“海鮮的氣味聞了想吐。”涼楮並沒有轉過頭,因為她不想他看到她滿臉的淚水。她更不想看到他,再想起自己的爸爸
。
那個從小到大沒有打過她,沒有罵過她。一點疼都不願意看到她受的爸爸!
耿紹東聽到涼楮沙啞的嗓音,已經知道她在哭了。那一巴掌有多響,他的心就有多疼。可那是涼楮的爸爸打的,他竟然無力做什麼。
眼睜睜的看著涼楮捱了這一巴掌。
“先關上,我們馬上就到家了。”從關家到他的公寓,不是太遠。路上車輛少,他已經在快速往家趕了。
涼楮依然沒動,她就是突然想任性。她就要看看他能承受多少她的任性。就是這樣一個任性的人,他能愛得起多少。
耿紹東沒有再強迫她關車窗,直到開進杏銀屋的地庫。出了地庫,耿紹東抱起涼楮,不讓她下地走路。
而涼楮這次沒有拒絕,甚至主動摟住耿紹東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心窩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
進了公寓,耿紹東直接把涼楮放在浴室。他開啟淋浴頭,調節水溫。轉身對涼楮說:“把衣服脫了。”
涼楮聞著自己身上的腥氣,差點吐出來。依言脫掉身上的裙子,露出裡面的身材。她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
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平坦的地方平坦。這是她作為健身教練最好的見證。
不一會兒,浴室裡開始白霧渺渺。耿紹東黝黑的眸子盯著涼楮的身體,他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保持著清醒的理智。
“過來。”耿紹東伸出手,拉著涼楮。站在淋浴下面。
“你出去。”涼楮被熱水澆到頭頂,才意識到他還在這裡。
“我衣服上都是你衣服上蹭的海鮮湯。我也得洗。”耿紹東說著,已經開始寬衣解帶。西裝脫下來,隨手往後一甩。裡面的襯衣已經被水淋溼,緊緊貼著他精壯的肌肉。
“幫我脫下來。”耿紹東抓住涼楮的手,放在自己的襯衣釦子上。雙手放在她的腰肢上,有意無意的摩挲著。
涼楮就像面對一個新奇的物件。心裡急著想開啟看看,手上卻猶猶豫豫,始終不敢下手。而腰肢上的手開始向上緩慢移動。
“解開釦子。”耿紹東咬住涼楮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唱吟。魅惑的聲音,充斥在她的腦袋,嘭的一聲就炸開了。
手指繞上釦子,開始剝落,一顆一顆。後背上的大手,不時的彈著她的Bra帶子。似乎在等待著她的節奏。
解開最後一顆釦子時,後背傳來一聲“繃”Bra的扣子被他解開了。雖然他們已經“坦誠相見”過,但她還是無法直視他的身體。
“要開始學習幫我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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