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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楮一遍遍的打著,每一遍都是通的,卻始終無人接聽。
她不放心,打了大伯的手機,對方很快就結束通話了。打家裡的座機,顯示無法接通。
“家裡一定出事了!”涼楮眼淚流出來,哭著看著耿紹東。
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父親,親人在她心裡的分量。沒有人可以抵抗,這就是血濃於水的感應。
“別急,我讓人查一下。”說著,耿紹東拿著手機開始打電話。
涼楮一直坐在那裡,看著他越來越沉重的臉色。她也開始不安。
“待會,我們回耿宅,事情有變。”耿紹東說著,拉起涼楮會臥室找衣服。
涼楮手足無措的站在耿紹東身後,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我家裡出什麼事了?”
耿紹東穿西裝的手頓住了,他回身看著涼楮。走到她身邊,把她抱在懷裡,輕輕的安慰。
“別怕,一切有我。”
高中的時候,她獨自一個人報道,交費上課。放學回家,不曾怕過什麼。最危險的一次,就是晚自習放學,她一個人往家走,穿過一條黑暗的小衚衕。
她忘記了為什麼那天沒有陪同的同學,只記得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裡遇到了一夥歹徒,歹徒手裡拿著刀,明晃晃的,她害怕的蹲在地上,靠著牆角。
那些人撕扯著她的衣服,把她的書包扔的老遠。她無聲的流著眼淚,不是她不敢發出聲音。是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後來,有人聽到聲音,報了警。她被警察送到醫院,醫生下了驚嚇過度的病單。老局長得知她一個人住,就讓那些警察在這個地方巡查了一個月。
而現在,她心裡又開始出現當初的那種恐慌。不同的是,這次身邊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
車子停在耿宅,耿凌驊與其他幾位年紀相仿的叔叔在商討著什麼。涼楮跟在耿紹東身後,進門就緊張了起來。
初婉秋看到他們回來,就招呼他們過去。
耿凌驊看著耿紹東,只對他們說了一句話。
“週末舉辦婚禮,所有的事情都提前安排好了。涼楮,這些都是我和你父親的同窗好友。週末的時候,我們都會出席。”
涼楮對這些面孔,有股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記不起來在那裡見過。她點了點頭,她還是想問爸爸是不是可以過來。
耿凌驊接下來的話,解答了她的問題。
“你父親,有可能出席不了了。”
耿凌驊指著身邊的一位長者,繼續說:“這位是房烽,你稱呼他房叔叔。當天由你房叔叔送你出嫁。”
涼楮對那位房烽的視線相對,房烽對她點了點頭。
“我爸為何出席不了,我是他女兒,我要出嫁。他為何不參加?”涼楮甩開耿紹東拉住的手,她就是接受不了。自己都要嫁人了,他都不出現。
屋子裡的人都沉默了,身為父親的他們,尤其是有女兒的那些人。都無法承受自己女兒出嫁,而自己無法出席的痛苦。
初婉秋走過來,擦乾涼楮臉上的淚。伸手抱了抱涼楮。
“楮楮,你爸爸……出事了。”
涼楮推開初婉秋的身體,連連後退的幾步。啞聲嘶吼著:“我不信!不信!”
耿紹東強行止住涼楮的舉動,“涼楮,別忘了臨走爸爸告訴你的話。”
“我沒忘,可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我還沒有好好孝順他,我還沒有盡做女兒的義務。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耿凌驊走過來,牽起涼楮的手。“涼楮,你父親暫時沒事。只是他不方便接
你的電話,另外,現在是風聲緊的時候,他不方便北上。你必須以大局為重。”
她眼角依然含著淚,卻已失聲。以大局為重,幾天前才討論過這個問題,現在就壓在她身上了。
這就是她自己的選擇!
當晚,涼楮跟商戰請了一週的假。第二天,耿紹東帶她試婚紗,買鑽戒,訂酒店。他們並沒有像正常要結婚的夫妻一樣高興。
她在試衣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敢置信的看著穿著婚紗的自己。竟然也美得不可芳人。
外間,耿紹東已經穿好西裝在等她。他的手機響起,關雅靜的電話。
“紹東,我竟然看到你在婚紗店。”坐在婚紗店對面咖啡館二樓的關雅靜,注視著對面的情況。
她倒要看看女方到底是不是涼楮?
“對。我在婚紗店。”耿紹東已經查清楚了背後動手腳的人,現在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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