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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龜法王輕笑一聲:“別老是懼敵,氣勢為要,墜崖亦是心敵,只是假象,突破即現生機!”說完閃失不見,宋兩利無暇多想,待身子浮起時,爬向潭邊喘息不已,暗自苦笑,難道一定待吃盡苦頭方能成仙成佛麼?何況自己根本不想此道。
崖上陰陽老怪直盯崖下,且以攝腦大法不斷搜尋,忽覺宋兩利感應傳來,登時變臉:
“沒死!”相著深崖想縱下去。宋兩利哪還敢休息,趕忙斬去感應,拔腿即往深谷逃去。
陰陽老怪頓失蹤影,輕輕一嘆:“若有綠龜妖僧相助,恐怕奈何不了他了,極樂聖王說的沒錯,對付轉世靈童,一味追殺並非最佳方法!”後悔太早決裂,否則自能掌控,如今機會已失,恐將付出更大代價。
陰陽老怪深深吸氣,恢復鎮定,冷道:“我乃魔界之尊又怕過誰,鬥久你還是輸!”信心高漲,冷笑而去。
待穿過杏樹林,終又遇著劉道真及金妙蓮。劉道真仍不斷提醒說明有關金妙蓮童年及昔日種種,金妙蓮將信將疑,畢竟聖姑深入腦海甚是牢固,恐非一時能醒過來。
劉道真忽見陰陽老怪,登時急道:“前輩請救我,還有小妙妙,它是被宋兩利攝腦!”
陰陽老怪原是不理,但聞及宋兩利攝腦,目光一縮,瞪瞧過來:“她中了妖法?”
劉道真道:“正是!”
金妙蓮喝道:“你才中了妖法!”舉掌便劈,陰陽老怪掠來,將她撥開,直瞪雙目,金妙蓮怒斥:“敢對聖姑如此無禮,照打!”劈招即攻。
陰陽老怪乾脆數指將她制住,道:“奇了,瞧不出被攝呆滯眼神。”
劉道真道:“她的確受攝了,在下原是她丈夫。”
陰陽老怪道:“莫非是移神換靈大法?這小子的確不可思議。小小年紀即學得此招法!”靈童轉世的確不同。又興起非收拾宋兩利不可之念頭。
劉道真祈聲道:“尚請前輩救她,並醫在下傷勢。”
陰陽老怪瞪其下體,鮮血片紅,立即明白狀況,邪心已起:“你被閹了?”
劉道真切聲道:“在下一時失手,遭那小妖殘害,望前輩出手相助……”
陰陽老怪哈哈虐笑:“我一向不做賠本生意,且相信人性本惡,救你可以,倒想看看你多邪惡!”
劉道真道:“在下曾欺負無數女人,為的只是練雙修陰陽功,亦算是作過壞事。”
陰陽老怪邪笑:“沒看過,不算!”瞄向金妙蓮:“現成便有一個,她是你姘頭,殺了她,我便救你!”
劉道真登時變臉,縱使金妙蓮淫蕩偷盡漢子,那可全是為吸得元陽所為,且自己亦是默許,多年來更互相練功,若說毫無感情,又怎會在得知她受制之後千里迢迢趕來救人,雙方實比夫妻無異,此時又怎忍收拾她性命?一時陷入痛苦掙扎。
陰陽老怪邪笑:“如何?夠狠夠黑麼?若是不行便永遠當個太監吧!”
劉道真全身抽顫:“前輩敢保證能醫好?”
陰陽老怪道:“只要不是全部割掉,我自能治癒,童貫還不是一樣……”忽覺說溜嘴,立即閉口。
劉道真咬牙顫抖,畢竟機會稍縱即失,一男人若少了命根子,又怎算是男人?一輩子將抬不起頭,何況自己一向練雙修功夫,少了它,一切全完,金妙蓮雖是好夥伴,然又怎能和命根子相比?何況還是她動手毀去的。掙扎中終於難擋閹割之苦,猛一咬牙道:“好,我殺了她,交換此條件!”心想金妙蓮已變,收拾她,再另找夥伴,日後仍能再培養感情。
陰陽老怪聞言笑得更邪:“不錯,人性本惡,生死攸關,誰不為己,你的決定甚讓人滿意!”伸手一翻,丟下一把森森利刀。
劉道真舉刀於手,卻自顫抖,畢竟一夕之間即要手刃情人,罪惡讓人無法坦然面對。尤其瞧得金妙蓮恬靜昏睡模樣,又怎狠心一刀結束其寶貴性命?
陰陽老怪最喜瞧人掙扎,目露興奮,道:“怎麼,無法下手?殺敵人一刀,殺枕邊人亦是一刀。由得你掙扎那麼久?若你是剛出生小孩,拿了刀子,還不是亂砍亂殺?還管得誰是父母!”
劉道真終橫下心,道:“阿蓮別怪我!”一刀便要刺去。寒光閃處,陰陽老怪突又攔住,劉道真怔喜:“不必殺她了?!”以為老怪乃在考驗他,因而過關。
陰陽老怪笑道:“哪有這般簡單?我乃魔界尊神,以惡一統天下,你這等反應,豈算夠格!我且將她弄醒,然後當面讓你收拾,那才是心狠手辣,絕世梟雄!”
劉道真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