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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法壇,準備以道法收拾童貫,且想以神霄派弟子對抗禁軍。
童貫大驚,恐遭道法攻擊。趕忙找來張虛白對抗,張虛白對兩人全無好感,只是稍作樣子,誰知林靈素法力根本不管用,收拾不了童貫,而童貫卻以為張虛白暗助,他且不知陰陽老怪已離去,亦懷疑師父暗中相助,如此雙重保護下,童貫登時軍心大定,不再忌諱林靈素,甚至覺得此乃除他最佳時機。
童貫心想林靈素得以如此囂張,除了具有掌靈界權勢外,最為忌諱仍是九龍寶鼎一事,他立即下令兵器鋪全力趕鑄寶鼎,兵器鋪早已鑄造過兩大口,用以欺敵,此時另鑄一大口並非難事。十鋪同時開鑄,有的鑄鼎下腳,有的鑄鼎中腳,有的鑄鼎上腳,有的鑄鼎底、鼎肚、鼎緣,隨又聚集一堆合併。此為青銅打造,易熔易接,聯合百人之力,不到一天即已鑄得巨鼎,隨即安置東案上,並塗上號珀金粉,終能安心。
待寶鼎安置完成後,童貫方始撤去重兵,林靈素逮著機會前往御書房告狀,徽宗趙恬當然大怒,立即換來童貫興師問罪,童貫表示寶鼎完好如初,乃林靈素誣告,林靈素不服,提議當場驗證,趙倍遂親自前往東筆,見得寶鼎仍在,林靈素卻發現端倪,伸手抓下墟珀金粉,當場拆穿假鼎,趙倍氣怒欲責童貫,眼看把戲穿幫,童貫將難翻身,誰知童貫另有絕招,不但塗及假鼎號珀金粉,連其它數口真鼎亦塗及金粉,並說明寶鼎置久必長金粉,且帶著趙倍它處轉去,果然全部皆有金粉。趙借反過頭指林靈素不是。
林靈素原皆打混起家,對此寶鼎真正變化並不清楚,寶鼎又追得一模一樣,實已不知真假,一時進退維谷,然已溪去,怎可半途而廢,仍一口咬定四日全是假鼎,且要求開啟靈窩以比對另外幾日以證真假。
童貫可未塗及內鼎金粉,故強行反對。趙倍卻對林靈素私下戲弄李師師一事仍有心結,遂道:“天下誰有能耐連盜大宋皇朝數口大鼎,先生看是酒肉喝多吃多了吧?”在不願再驚動靈窟之下,將林靈素斥責幾句,已自回宮,童貫暗呼妙極,林靈素卻臉色鐵青,圖思報復。
他找回張虛白,要求幫忙收拾童貫,張虛白怎肯相助,虛與委蛇應付,林靈素冷哼道:
“神霄金寶殿住持是我讓你乾的!”
張虛白道隨時辭職,林靈素無奈,方想及失去宋兩利,一切道法皆不得施展,終又想把他找回,遂傳令神霄派弟子找尋。
然宋兩利躲得神秘,並未找著。林靈素只好天天作法,且耍詐術,用以表現神通,準備唬住皇上,以期挽回頹勢,數日下來效果甚差,皇上根本不理,倒是神霄派弟子和童貫手下戰了幾場無關緊擊打鬥,惹得風風雨雨。
宋兩利即在此時進入後宮萬歲山神宵金寶殿。張虛白早已迎門接客,立即將狀況說明,道:“林師父一直帶著神霄弟子往禁軍鬥去,恐有損朝廷形象,倘請小神童阻止。”他差點被趕出宮,根本無能為力。
宋兩利道:“神霄弟子怎仍聽他的?”
張虛白道:“前次退雨降妖龍法會,你幫了大忙,眾人仍認為林師父法力無邊,當然亦有人把你和他混在一起,只會令聽計從。”
宋兩利道:“是該阻止師父亂搞了……”再鬧下去,的確信徒吃虧,不得不阻止。
張虛白道:“他在飛瀑洞中,晚上才會作法,白天喜歡睡覺。”
宋兩利暗道:“晚土作法?敢是裝神弄鬼了……”當下拜禮而退,尋往後上飛瀑洞此洞用為徽宗趙估和李師師私密幽會處,然在發現林靈素和李師師有所瓜葛後,徽宗已棄之不用,免得見景生怨,林靈素乾脆鳩佔鵲巢,將秘洞佔為己有,佈置不少經書、道法器貝、太極、八卦圖四處可見,簡直已若現成法壇,隨時可作法、相命、卜卦,弄得仙氣盎然。靈模靈樣。洞外且題了“神霄本尊無上洞天”,簡直如若天上仙洞。
原來林靈素本是牛皮道土,根本毫無法術可言,雖後來玩得過火,當上大宋道家第一掌門人,始知毫無道法難唬群眾,故始勤修苦練道法,然其又貪財好色,總難登大雅之堂,他卻自認道法已臻高超。只是少了靈寶陰陽鏡相助而已,為免李師師臨時要求施法而露底,始將此洞裝飾成如此,只要美人一進洞天福地,早被仙靈之氣所懾,必認為大法師在場,哪還有心懷疑,終落個任其擺佈地步。
宋兩利方行至此洞,瞧及題字,眉頭一皺:“神霄本尊無上洞天?”字型全金,盡顯華貴,總覺少了修道人清雅,看來師父仍以炫耀為主。踏步向前,林靈素正於左側法壇處翻閱寶典,喃喃念著:“五鬼攝魂大法,需要黑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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