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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去,他倆武功原在伯仲之間,然刁採盈佔得偷襲之便,怒不笑竟然避之不及,叭地一響,佛袍穿洞,腰帶破裂,瓶瓶罐罐落滿地,剪刀飛處,拖帶一件紅內兜,正是刁採盈喜穿之白蓮軟兜。
她簡直面紅耳刺,厲道:“妖僧,敢褻淫老孃!”強招劈攻過去。
怒不笑腰帶被剪,一時褲落衫裂,迫得他一手抓褲頭,一手且欲迎敵,擋得十分狼狽,雙方殺得難分難解。
剩下酒神沈三杯,張著大嘴裂笑道:“眾人都忙,咱也別閒著,比劃比劃幾招試試!”
宋兩利感應對方想法,道:“你有酒葫蘆,我有酒袋,想來個拚酒麼?”
沈三杯確有此念,哈哈暢笑:“人說我三杯必醉,三大壇即不醉,你莫要三杯下肚,恨我一樣醉倒,變成宋三杯!”
宋兩利道:“不會不會,誰要倒下,誰便是龜孫子!”心想自己早是龜孫,怎麼鬥皆難輸。
沈三杯喝道:“行!但光是咕嚕咕嚕灌不過癮,得找東西下酒才過癮!”
宋兩利道:“荒郊野外,哪來下酒好菜?”
沈三杯道:“有!”伸手往溪中吸去,一條臂粗鮮魚在手,邪聲笑道:“魚鮮肉嫩,正甚爽口!我先嚐它!”猛地吸出一口烈酒,往魚頭吐去,洗得活魚啾疼亂叫,他仍不止,掐開魚嘴,又將烈酒灌其內腹,他猛掐猛捏,活魚呃呃翻吐食物,受虐疼痛,那魚兒拚命掙扎,沈三杯卻邪笑不已:“越疼越爽!多運動,肉更鮮美!”甚且一片片挑撥魚鱗,手段甚是殘忍。
宋兩利感應對方竟在享受虐待快感,實是無法想像對方心智,喝道:“不賭了,你把它放了!”
沈三杯笑道:“怎麼?佛陀再世?慈悲為懷?鮮魚本就給人吃的,放了它還不是一樣沒命!”
宋兩利喝道:“要吃也得先殺了再吃,哪像你如此虐待?”
沈三杯笑道:“這你可不懂了,活魚肉才鮮,死了便差一級!要不要來一口!”魚皮已剝,露出鮮亮嫩肉,沈三杯竟然張嘴咬去,疼得魚兒不斷掙扎,沈三杯卻嚼咀有聲,頻頻點頭:“好味道!”
宋兩利瞧得頭皮發麻,如若對方無魚可食,豈非生吃人肉,喝道:“還不弄死它!”
沈三杯仍不理,再咬一口,宋兩利無法忍受,猛地一掌打去,迫得沈三杯跌退連連,魚兒終受力不住,昏死過去。
沈三杯哈哈狂笑:“死了一條又如何,溪中多得是!”丟下此魚,邪笑道:“該你了!”灌著烈酒大呼過癮。
宋兩利冷道:“你吃過人肉?”
沈三杯笑道:“不,人肉太酸,出生三月者應該算上上等質!”
宋兩利斥道:“沒吃過,怎知肉酸!”
沈三杯呃呃乾笑:“只咬幾口,又未殺了人,不礙事!”
宋兩利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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