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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兩利感應搜去,終覺母親仍在客房中,未曾私自走失,始放心不少,暗下決定,若陰陽老怪太過厲害,說什麼也得先護住母親再說。
張繼老道:“既然不知老怪去處,只能以靜制動,先守住群雄再說,若有狀況,再行出擊。”
胡天地道:“唯此法可用了!”
兩人交代天師派及丐幫弟子嚴加戒備,一有狀況立即回報。
宋兩利未再返回萬歲山秘陣,已加入戒備戰圈,隨時準備出擊。
中午時分,五雷尊者王文丑已引領八大護法悄悄進城,九人並未囂張,甚至低調處理,直接返往先時陰陽魔界之老巢,即在神霄寶殿側後方古宅院中。
未時剛過,小魔神陰是非亦現身街道。一臉冷峻蒼白臉容,實瞧不出其為老怪座下第一高手,其目光閃邪,似若野獸,對任何事物皆想研究般瞧得認真,因而顯出憨樣,或有街童指點嬉弄,他仍不理,逕往老巢行去。
然稍混過江湖者,莫對於陰是非喜歡活生生挖人心肝,以研究好人壞人有何差別之舉止忌懼萬分,死在其手中之武林高手已不計其數,其且全憑所好,黑白兩道皆殺,兇殘名號幾能和陰陽老怪相比擬。而其只不過二十出頭,難怪陰陽老怪視其為得意門徒,第一接班人。
陰是非已殺人無數,對於凡人已無興趣,此次或有任務在身,終未對街道任何一人動手,走的甚是平淡自在。
龍面天師張光鬥曾建議是否先進行狙擊,胡天地、張繼老則覺不妥,畢竟陰是非雖武功高強,卻未學得“攝心魔法”,較易於對付,一切仍以陰陽老怪為主,只要魔王一死,小鬼已無大礙。故群雄仍按兵不動。
及至傍晚,仍未見老怪入城,群雄開始焦切,不知對方葫蘆賣得何藥?
宋兩利直覺對方根本不想面對群雄,以討舊仇,而是想執行某種任務,然又有何任務能讓陰陽老怪如此甘忍受殺身之仇?他雖兒時癟樣過活,實則絕頂聰明,腦門閃動之際,突有答案,道:“老怪目的在奪九龍寶鼎,否則他不必如此當龜孫。”
此語一出,眾人頗感意外,此舉的確違背老怪慣有霸氣行徑。
胡天地道:“老怪盜寶鼎有何用處?”
宋兩利道:“寶鼎聽說可煉奇藥,老怪受重傷前去找鬼域妖人治療,必以此當交換條件,如今老怪傷勢已痊癒,將實踐諾言。”
張繼老道:“老怪本就反覆無常,怎會甘心幫妖人?他若想幫,前次即不可能背叛。”
宋兩利道:“此原亦讓人難想通,但老怪經此重傷,連老命差點賠上,想必心靈受到刺激,已覺鬼域妖人能助他再增進修為,以達到天下無敵之境,而那寶鼎可能就是煉藥煉身之必備工具,故老怪才答應盜取,待神功煉成,他隨時可以再背叛妖人。”
胡天地頷首:“自該有此可能,莫說老怪,光是防止妖人重現江湖,咱亦得盡全力阻擋九龍寶鼎落入對方手中。”
張繼老道:“如此亦好,阻擋東西總比拚命容易,傷亡較小。”
胡天地道:“還是小心為妙,畢竟老怪若不能得手,必定大開殺戒,我等大意不得。”
張繼老道:“自是如此,在下所言乃指不必一照面即廝殺,既有東西搶奪,可拖拉一陣,待天師趕回或另有助手幫忙,成功機會大增。”
胡天地頷首:“有道理!”當下除了仍下令繼續監視一切狀況外,且要手下弟子注意四處官道,準備隨時設障或破壞,以期阻止寶鼎被奪。
既然決鬥可能性已降低,眾人始敢稍稍活動,宋兩利亦想探查陰陽老怪下落,遂溜出天師西宮,潛往神霄寶殿附近,以監視老怪總壇狀況,然對方果真按兵不動,連大門都不出一步,實無法窺瞧一二。
宋兩利待要失望離去,卻見一位頭罩道冠,手持桃花木劍及攝魂鈴之中年道士行來。其雖故作大方,舉止卻見狂態,尤其兩眼如雷,根本和其破落道士不甚相稱,宋兩利但憑感覺已認出對方,暗詫:“陰陽老怪?!”中年道士亦受感應,目光攝來,詫道:“是你?!”
宋兩利原想急逃,但心念一轉,不動聲色,喝道:“你又是誰?怎認得本人!”
先聲奪話迫去,故作未識破對方身分。
中年道士目光交錯不斷,呃呃老半天,他的確不善偽裝,卻想偽掩身分,乾笑道:“原是神霄小神童,貧道一見即知,遠道而來就是想拜在神霄派門下,倘祈成全!”拜禮不斷。
宋兩利見其拜禮雙手,已確定此人即是陰陽老怪無誤。原來陰陽老怪精通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