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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關鍵問題是我的准考證在裡面!”
“啊?”
溫遠臉色也刷的白了下來,她沒敢再多問,跟著陳瑤小心翼翼地尋找著,從大橋走回電影學院的大門,一處也不肯放過,可到最後也沒見錢包的蹤影。
“怎麼辦?這下可完了,沒有準考證我明天怎麼考試?!”
陳瑤急得快哭了。溫遠看著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左右張望了一下,滿大街的陌生人,讓她陡升了一絲冷意。
一輛一輛車子從她們面前開過,路燈時不時照亮她們的臉,都是一臉的焦急。溫遠無助地站在街邊,看著迎面而來的一輛輛車子,眼睛忽然一亮。
“陳瑤姐,我用你的手機打一個電話。”
“給誰?別給趙唯一打!”陳瑤攔住她。
“不是的。”溫遠搖搖頭,咬了咬唇,似是不是很願意提起他,“給我小叔打,他在T市。”
作者有話要說:
☆、09、
接到溫遠的電話時,溫行之剛剛走出GP的大樓。掛了電話,上車之後直接吩咐司機改道去電影學院。
他這段時間很忙。最近歐洲有一家大銀行MH在鬧破產危機,大小儲戶紛紛撤資,使本就飄搖的資本市場更加動盪不安。GP身處這個圈中,要說不受MH破產的影響也不太可能。不過,相比這個而言,GP英國總部的大老闆關心的更是另外一件事。
MH之前受國內一家大型保險基金理事會所託,承擔了其個人賬戶基金的境外投資業務,在MH面臨破產之際,想必理事會一定會撤資出來,轉投他家。對任何一家銀行而言,這可是一塊兒肥肉。暫且不論收益率如何,光每年的委託費用都是相當可觀的。所以,MH破產的新聞一出,GP總部的電話就打到了T市。
溫行之當然明瞭這通電話的意圖,掛了電話就直接聯絡到了理事會境外投資部的副部長,並且約了飯局,時間就定在今晚。
沉吟了一下,溫行之問道:“晚宴訂在幾點?”
副駕上的賴以寧賴特助答:“七點半。”
聞言,溫行之低頭看了下腕錶。差一刻不到七點,應該還來得及。
此刻正是下班時間,人流的高峰期。電影學院又是在T市的主幹道上,車子很是堵了一會兒,才開到電影學院的大門口。
溫行之一抬頭,一眼就瞥見那個站在寒風微雪中的渺小身影。離得近,但是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因她全身蜷的太緊,又低著頭蹭著鞋尖兒。他知道,這是她做錯事的慣常姿態,還沒等人責怪,就先乖巧地擺出一副認錯的樣子。這幼稚心思讓溫行之覺得好笑,他眉頭稍一鬆動,下了車。
溫遠一看見那輛車就不敢挪步了,拽了陳瑤過來,一起面對那個不緊不慢地向兩人走來的人。
對於溫遠的這位小叔,陳瑤也只在趙唯一跟溫遠插科打諢時聽到過,只知道溫遠怕他怕的要死。她原想那應該是個嚴肅,一絲不苟的人,卻沒想到長相竟會這麼清俊儒雅。這讓陳瑤一時有種對不上號的感覺,難免也就多看了幾眼。
溫行之的視線落到溫遠身上,沉默了幾秒,說道:“你倒是能耐,大雪天的跑到T市來,家裡知不知道?”
溫遠抬頭瞄了他一眼,見他的表情不是很陰沉,便哼唧了一聲,說:“不知道。”
說完又找補,“不過我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陳瑤姐陪我一起。”
溫行之聽完,表情微微有些波動,“如果不是遇到麻煩了,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讓我知道?”
還真讓他給說著了,溫遠就打算這麼悄無聲息地瞞天過海呢。想到這兒溫遠又忍不住嘟了嘟嘴。怎麼在他面前自個兒混到這份兒上了,每次一見他都是因為惹了麻煩。她覺得老天爺肯定是故意整她的,要不然怎麼一次揚眉吐氣的機會都不給她?
不過溫小姑娘也不是傻子,聽他的語氣也知道他恐怕不太高興,只好撿著好聽的說:“小叔您不是忙嘛,不好意思打擾。”
溫行之聽她這麼一說,愈發覺得這姑娘有自己的主意了。他微微眯了眯眼,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陳瑤開口了。
“是我的不好。”陳瑤說著,一臉的抱歉,“遠遠是陪我來參加考試的,可是因為我不小心把錢包和准考證弄丟了,實在找不到沒辦法,才給您打電話的。”
陳瑤的插話,讓溫行之不由得多看了這個女孩兒一眼。隨後他又看了看溫遠,只見她低著頭,一副委屈認錯的表情。他也懶得再說她,丟下一句“上車”之後率先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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