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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跟他分開。
“會同意的。”不想見她內疚,他淡淡地說,“這段時間你就在這兒住著,其他事等你身體養好了再說。”
“那你呢?”
溫行之看了看她,別有意味地說:“我自然會在這裡陪著你,一起私奔過來的,哪有留你一個人在這兒的道理?”
溫遠紅著臉,切一聲,癟著嘴出去了。
等到溫行之收拾好廚房再出去的時候,溫遠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見他,忙問道:“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棠姨和徐叔叔去哪兒了?”
溫行之不緊不慢地坐到她身邊,“去了B市,過完年才會回來。”
去B市?溫遠眼睛一亮,想起來他上次帶她來這裡的原因了,不由得哼一聲:“我怎麼說你那麼肯定呢,原來是讓棠姨做說客了!”
聞言,溫行之哦一聲,忽然將手從後面穿過握住了她的細腰:“你覺得我需要說客?”
“那是幹嘛?”溫遠扁著嘴看他。
“不做什麼。”透過睡衣,他的手指摩挲著她腰上的肌膚,溫遠敏感地打了個冷顫,而後就聽見此人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提親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嚇死俺了,剛碼好字電腦就卡死,幸虧我按了儲存,否則完蛋了TTATT。
咳咳,這個提親啊,乃們猜猜是給誰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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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親而已。
溫遠被這個詞囧的半死,而遠在B市“提親”的李小棠也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拿出手帕擦了擦,一抬頭見溫恪向她看來,便笑著解釋:“有些感冒,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著涼了?”他端著一杯茶放到她手邊,“你一向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李小棠捏著提珠掀起茶蓋,注視著杯中浮浮沉沉的茶葉,說:“再珍惜也不過是這麼一具殘軀,更何況老天待我不薄,命中多病卻也能活到現在。”
“說的什麼話?”
觸到他不贊同的眼神,李小棠也並不害怕。
溫恪生就一張嚴肅周正的臉,大半生的征戰沙場讓他周身有種肅殺的氣勢,再加上後來位居軍中高位,很難有人不怕他。也因此,很多人在跟他說話的時候,壓根兒不敢看他的眼睛。太銳利,似乎只需一眼的對視他就能將你的想法全部看透。
於是,李小棠便覺得自己很奇怪。幾乎從遇見的第一天起她就從沒怕過他,甚至有的時候對他說話都很不客氣。大抵是無知即無畏,她那時,還不知道他是那樣一個人物。
也許,她知道就好了……
“怎麼不說話了?”
這一聲將李小棠的思緒拉了回來,她的眼睛也漸漸清明,帶著一股溫潤的笑意。
“我說的是實話,人總要懂得感激老天才能多得眷顧不是?”
溫恪微哂地在她對面坐下,不再與她爭辯。視線落在她的腿上,他說:“不久前我去A鎮看過你一次,但那時你在住院——”
“我聽莫修提起過。其實不是什麼要緊的毛病,住不住院都無所謂,但是莫修他堅持——”
“既然沒什麼要緊,那怎麼就不肯見我一面?”
他在那裡等了三四日,始終也沒有等來她的鬆口。
李小棠一愣:“那是因為我生病的樣子很難看,所以每當這個時候我從不見外人。”
外人。
溫恪默默咂摸了一會兒這兩個字,只覺得喝進嘴裡的茶越發的苦澀。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似是意識到自己話中的某些字眼讓他不舒服,李小棠緩緩地笑了:“我這次來可不是敘舊的,是有事情要跟你談。
溫恪嗯一聲,“談完了就要走?”
“怎麼會。”她說,“你瞧我已經打發莫修去收拾姐姐那套老房子了,所以這次過來我會多待些日子。”
“你若是替老三來求情的,那我看你這輩子都回不了A鎮了。”溫恪打趣她,“我是不會同意的。”
“當真如此的話,那事情反倒好辦了。”
“哦?怎麼說?”他饒有趣味地看著她。
李小棠非常淡定地看著他,並不迴避:“那我就趁早回去給溫遠準備嫁妝,婚禮就在A鎮辦了。”
“胡鬧!”
他被氣笑了。
“我也不想胡鬧,所以現在你可以跟我好好談談了?”
溫恪摩挲著椅子扶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說:“丫頭太小了,怎麼當得好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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