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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個夢吧,但張世只願在那個夢中永遠不要醒來,可惜了因和隨緣又把他帶到第三個攤位上停了下來。
只見婦人揹著小孩,在與一男子惜別,男子緊挽韁繩,牽馬不騎。。。
'第二十七章'輪迴
場景再變,張世先成了那個婦人,眼中滿含淚水,假做吹入了風沙,素手輕揉,離難。。。
(炫)恍(書)然(網)間又成了那個即將離開妻兒出征沙場的男子,萬般心酸,別亦難。。。。
再回到眼前
三人繼續前行,卻又換成了另一個場景:
一個惡霸模樣的青年腳踢瓦罐,正在毆打婦人;婦人牽著垂髫小兒告到官府,一著朝服官吏面呈怒容的將婦人轟了出來。。。。
情景又轉,張世成了那個垂髫小兒,在柴房裡磨刀,他的眼中全是那個兇狠的惡霸和滿臉怒容的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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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現在的心中各種情緒激盪,如打翻了五味瓶。。。。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麻木著,還是在清醒著,就這樣看過一幕又一幕。行來一路見到過老者悠閒而坐,旁擺瓦輪;猿猴結跏而坐,漁翁撐船捕魚;修行者靜心參禪;一對男女雙手互摩;一女子站立,向坐著的男子訴說;一侍者攙扶一老者;一病者;一棺材,兩位女人扶棺痛哭;兩男女並坐交談,面露愁容;一男子雙手掩面,心生悲痛。。。。
種種人生百味,張世一會似乎在戲中,一會彷彿又是自己,他已經完全迷失////
直到三人行到長廊盡頭,見一個羅剎將軍,身著將服,手持寶劍,危襟電坐,那將軍似在追憶,追憶一生的戎馬。。。
張世又一次進入到別人的世界和回憶中,不過這次他沒有變,他還是張世,還見到了許多認識的人,他又變成了在戰場上的那個張世
這是一場和匈奴的激戰!匈奴據守雄關,久攻不下。雄關之下已經血流成河,屍積如山,血光漫天。。。。。。
張世似乎要把自己經歷的所有憤懣和怨恨都發洩出來,自小沒有母愛的怨,對那些官吏、惡霸的憤, 對親人朋友死去的恨。。。
他要把這些匈奴狗埋葬,埋葬///
讓他們的死來祭奠自己的怨,自己的憤,自己的恨
我現在要見神殺神,見佛殺佛~~~
張世已經殺紅了眼,怒斬刀身的血紅欲滴。。。
破關在即
這時居然有一大群衣衫襤褸的百姓從城門湧出來,多是老弱婦孺,後面押著的是幾百虎視耽耽的匈奴長弓隊!
王朝子民,現在卻被迫充當了王朝收復河山的攔路石!
王朝兒郎們已經不能再揮動手中的刀!他們可以無畏自己的生死,但對這些老弱婦孺卻沒人能下的了手。
金三在猶豫。破關在即,匈奴鐵騎的逃逸速度是駭人的。眼下要是不殺了這些人,放任匈奴逃逸,那無疑於放虎歸山,後果是不可估量的!
可是眼下眾將士。。。。
罷了,天道飄渺不可期,那就讓自己來做這個歷史的罪人吧!金三抖擻銀槍,準備‘屠殺’。。。
但是已經有一頭毒龍帶著漫天的血光從陣營中翻滾了出去~~~
是沒有人能對這些老弱婦孺下得了手,但還有個不是人的惡魔張世!!!
現在也只有他才沒有顧慮,只有他才能下的了手~~~
他瘋,他狂,但他也明白破關在即當斷不斷的後果,所以他衝了,他開始屠殺///
屠殺這些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刀鋒所過殘聲連連,好多王朝將士都背過臉去不忍再看!
沒有人掩護他,沒有人為他擋飛蝗般的羽箭,只有他一個人!!!
張世的肩頭已經中了三箭,血在流,滴到地上,濺到刀上。。。。。。
怒斬發瘋了,張世入魔了;怒斬愈紅了,張世愈狂了;
他的頭髮根根豎起,眼球已變成了金紅色,目呲牙裂,涎水順著牙齒滴下;喉嚨中發出唁唁的低吼
那些匈奴長弓手的手在顫抖,他們怕了,怕了這個魔鬼般的男人了,能對自己的百姓父老如此狠下辣手的人,對敵人肯定是一場噩夢!
這個面目猙獰,形似魔鬼的怪物,他已不是人!!!
那些百姓們的恐懼,王朝將士的鄙視,匈奴士兵的戰慄。。。。
張世完全無視,他現在就是不可一世的魔鬼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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