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4 頁)
滾燙的鮮血
殘喘貧血的靈魂。。。
殺戮 生命對生命最沉痛的叩問
死做為一種方式 解釋生存
悽離的吼聲中 心比傷口更痛。。。。
生命在枯竭
冷漠的雙眼 終究看不透命運的樊籬
信仰早已埋沒
桀傲的天性 幾番躊躇於現實的殘缺
於是
把春夏秋冬踏成一條不歸路
用空蕩蕩的腳步丈量生存的意義
曾經的喧囂與沉寂濃縮為一個簡單的背影
漸去漸遠。。。 。。。
'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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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沐浴在冷日裡的白狼,它感覺自己的靈魂正透過額頭上那個珠子蔓出的絲帶攀升,正剝離自己的身體向上攀升,第一次有這種奇妙的感覺,它不敢睜開眼睛,怕那種感覺轉瞬即失,就那樣靜靜的體會著。會到那裡去,有盡頭嗎?那也許不是靈魂,而是一種意念,但那意念是化虛為實的。它能感覺到,正保持著狼身的形態往上攀升著,不知道有有遠,不知道去那裡。
突然那化虛為實的意識停滯了前行,白狼不敢睜開眼睛,它知道睜開眼肯定還是在那個澗邊,而剛才那種感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體味到了。
最後它還是睜開了眼睛,可眼前的情景卻絕非自己站的那個清澗邊上,而是在一個四、五丈方圓的洞窟中,四面堆著一些枯藤以及幾株蔫答答的太陽花。
一條麻索上,吊著九隻風乾的火鳥。
洞角邊有一具水槽,承接著由山隙間滴下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水聲,擊破了洞窟中的陰森靜寂。
水槽旁,有一具石砌的火爐。
微弱的光線中,一張鋪著山麻被褥的床上,盤膝端坐著一個滿頭白髮、身披麻衣的枯瘦婦人。她渾身已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面上顴骨高聳,一雙眼睛,大而深陷,散發著野獸般的光芒,正陰森森的望著白狼,彷彿是方自地獄中逃出的惡魔幽靈一樣。
最可怕的是,她目光中充滿了一種對人世的仇恨與怨毒,忽然厲吼了一聲:“你是誰?”
在成為一頭狼的歲月裡,張世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會說話,還是一個人,現在突然又聽到了人的聲音,怎麼不喜!他想回答,但他沒有出聲,因為他知道自己說出來的只會是狼嚎而不是人話。
白髮老婦森寒的目光,四下閃動,冷冷的道:“一隻修煉到三階的白狼王也敢找到我日後的頭上!你想要什麼?”
什麼修煉?什麼日後?張世完全不明白!剛剛沉浸於來這裡見到第一個人,再次聽到說人話的喜悅中,馬上被這個老太婆莫名其妙的話所打斷。他不知道怎麼來的這裡,只感覺自己的靈魂和意識經過了一個超長的旅行。
“說錯了,你甚至連三階都沒到,還不會說人話呢,哈哈哈哈……”白髮老婦厲聲狂笑起來。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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