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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聞聲就老老實實的向那個圓球走去,其實他也在納悶真能進去麼?她這麼說就姑且一試罷了。走到圓球前先將手探了過去,向前一推,那隻手竟然就沒入了球中。他將手拉了出來,放在眼前看看什麼變化都沒有,球壁像水幕一般真的一點阻隔都沒有。玩心大起,又一次伸手向圓球探去。
一聲厲喝再身後響起:“還不快進去,你當老身弄這個東西容易麼,只有三個時辰,要進去感悟不出來什麼是五行還做你的白狼去。”正是日後的聲音。
聽到這話張世一頭就扎進了綵球中。看到張世整個人完全消失了,日後才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選對了人,哎,快到十五了,能力越來越低了。製造個小型空間都這麼費事,我還是先休息吧,三個時辰,很快吧。。。。。。”自言自語著又回到鋪著山麻被褥的床上,盤膝端坐下來,閉上了雙目似是在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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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王朝邊境又迎來了一個黑夜,良曄城似乎也熟睡了,只有城頭巡邏計程車兵走來走去。一個大帳中燈火還亮著,似乎還有人沒有睡。
燭光下一個年輕的後生用笨拙的手法拿著一根大針,紉上粗麻,似乎在縫補什麼。他身邊睡著一大排五大三粗的軍漢,或側或臥,鼻間的鼾聲抑揚動挫伴合著搖曳的燭光。
“哎吆”,只聽那後生叫了一聲只見殷紅的血珠從食指上蹦了出來。他放在口中含了一下,又繼續縫補起來。這時離後生不遠的鋪位上,一個紫膛臉的漢子轉了個身喊了一句:“鈴鐺快去睡吧,那玩意是娘們弄的,咱可不行,就讓它爛著去吧。”
“睡你的覺吧,我就不行這娘們弄的玩意咱爺們還弄不來。”那拿著粗麻大針的後生衝那個翻起來的漢子瞪了一眼。
“嗨,算我沒說。”那紫膛臉的漢子看勸不動,又躺了下來,不時鼾聲再起,又融入這幫豬玀們的節奏中。
原來那後生拿的是一塊快要被蹬掉角的褥子,他正把費力把那個角縫上去。可惜褥子太厚,這兄弟的手法實在也不敢恭維,只見褥角上的粗麻大線扭扭曲曲,像是爬滿了蚯蚓,更鮮豔的不是那些蚯蚓而是那角上的血跡,怎麼都像是手上紮了五六個針孔後留下的。
又過了好{炫&書&網}久,其間線被扯斷了無數次,重新紉上,手指又填幾個針孔後,才聽那後生高興的叫了一句:“呵呵,好啦。”
說著將褥子抖落起來,準備欣賞自己的傑作。突然那後生淬了一口罵道:“操,直娘賊的。”原來那褥角只是一半被縫上,一半還耷拉著,似在嘲笑它的作者。
那後生氣的將那角撕了下來,裹著被褥一併丟到了牆角,四仰八叉的躺了下來,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什麼。躺了不到一陣他又坐了起來,一口把蠟燭吹熄。
此時整個良曄除了哨衛計程車兵,終於才算是陷入了沉寂。
黑的夜,沒有星,沒有月,一切都在沉睡。
突然亮光又起,還是剛才那個營帳,莫不是。。。。。。
果然又是剛才那個後生,他重新紉上粗嘛,拿起撕掉的褥角又縫補起來,好個任性的傢伙。他今天晚上能縫好這個褥角嗎?城中的梆子聲起,巡更的小兵過來了,原來都三更了。
而那個小後生還在和手裡的針線作戰,直到東方的天開始微微發白的時候才見他停下了手裡的工作。似乎是大功告成了,抖起來一看,沒有掉下來,又用手扯了扯還是沒有掉下來,才見他憨憨的一笑,似是完成了一件多麼大的壯舉一樣。將那個褥子整齊的鋪好,卻並沒有鋪在自己的身下,而是他旁邊的一個鋪位上,現在才發現他旁邊的鋪位原來是空的。
他又端詳了半天自己的傑作才將蠟燭吹熄,安穩的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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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飛火
一頭扎進綵球的張世馬上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各種顏色的流光,漂亮異常。有山有水,有石有木,恰好分佈在這個小空間裡不同的地方,卻一點也不覺得擁擠,雜亂,無處不顯示著和諧,自然,好個須彌芥子的空間。不時有飛火拖著長長的尾巴在空中劃過,落入藍色的水幕消失不見;而落到綠色灌木上的的飛火則越燒越旺,最後被焚燒成一片黑灰,融入土中。土越聚越高堆積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