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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高娃最先反應過來了。
魯原笑而不語,顯然高娃說的不錯。
“老二,這老東西你對付,我去追那兩人。”高娃向霸天說了一句,就要提起身形離開。
“哈哈,移穴換脈可是你能追上的,只怕現在他們都已經在千里之外了。”魯原譏誚道。
對魯原,高娃不得不一忍再忍,因為他的功夫的確勝過自己不少。出言反駁道:“你怎麼知道我追不上,我又怎麼能相信你是不是為他們開脫。”說完兩腳虛點,人已在數丈之外了。
現在場中只剩下霸天和魯原兩人,魯原問了一句:“我們還打不打了?”
霸天的眼睛離開地面離開看向魯原,嘴角往上一翹,鼻孔抽動著說:“打,當然要打!”
魯原哈哈一笑道,“正合我意,無人打擾,何不放手一搏。”
說完這句話兩人同時動了,但是誰都沒有出招,只是繞著對方遊走起來。空氣又重現老魯起刀時的那種悶意,只是現在這悶裡又多了一點感覺,就是燥熱,這種燥熱好似是來自……霸天的。
※※※
張世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只隱約記得自己剜下心後走了很遠很遠,後來還是跌倒了。不由把手又放到胸口摸了一下,一摸之下,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不對!
自己記得很清楚,胸口本該有一個大洞的,現在怎麼完好無損。
這裡!
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光線很暗,似乎被什麼東西罩住了,自己彷彿是在一張床上。這裡是地獄嗎?自己真的死了嗎?地獄也有床嗎?耳邊傳來唧唧喳喳的鳥叫聲,地獄還有鳥叫嗎?
他的視線慢慢清晰起來,自己果然是躺在一張床上,躍入眼簾的是一襲黑色的紗帳。張世坐了起來,手指好像碰到什麼東西。拿起一看,正是怒斬,那塊怪石還鑲嵌在刀柄下方,一切都是老樣子。
難道?
張世揭開黑紗,明亮的光線讓他很不舒服。又閉了好一會才睜開,這次總算不刺眼了。
難道自己還活著?難道這裡並不是地獄?要是地獄不該有陽光吧?
這個小屋除了這張床什麼也沒有,他下床將怒斬縛到背上。這雖然空無一物,卻讓自己有種熟悉的感覺。張世心道,莫非自己曾經來過這裡,可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鳥叫聲再次傳來,他信步走了出去。
走到屋外覺得眼前一亮,景物豁然開朗,香風撲面而來。這裡竟是一片遼闊的山谷,四山合抱,蒼峰滴翠。屋外一道清溪橫流而過,水波溶溶,游魚可數。原來是這隻小鳥在叫,它全身火紅,不由讓張世想起小炎來。記得小炎也幻化成一隻火鳥,但比這之鳥大多了。這是一隻雛鳥,從它嫩黃的小嘴就能看的出來。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果然是完好無損,自己果然還活著。炎,在嗎?他在心裡呼喚了一聲。半天都沒有炎的聲音傳來,難道這個懶鬼又睡了嗎?這時耳邊的鳥叫聲似乎大了起來,抬頭看去,它竟飛到了自己身邊。
張世知道它並不是炎,因為和它沒有一絲血脈相連的感應。這是一隻普通的小鳥,只是它的毛色比較怪異罷了。令他好奇的是那隻小鳥在他身前繞了一圈就向前飛去,飛了一段又停了下來,回頭看看他,似乎想讓自己跟著它走一樣。
現在它已經到小溪對面了,似乎在等自己過去。雖然覺得好奇,張世還是腳尖一點,向那條小溪躍去,看看它到底要把自己帶到那裡去。
這一躍,耳邊傳來“撲嗵”一聲,濺起無數水花。張世看著自己的雙腿,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不到丈寬的小溪自己竟然沒有躍過去,還好這條小溪不是很深,水只沒到了自己的膝蓋。
不會是?
張世有種不好的感覺,準備提起神識勘察一番,再不理會身邊依然唧唧喳喳叫個不停的小鳥。這一勘察後嘴角掛起了一絲苦笑,不提還好,這一提才發現,自己那裡還能提的起神識。現在的情況他已經大概明白了,這死而復生換來的卻是功力全失。
水流從他腿間流過,張世就像一塊石頭。水衝過石面可以不留下一絲痕跡,但張世是石頭嗎?
就這樣站了一刻,他終於從水裡提出溼淋淋的雙腿,登上了對岸。張世望著那小鳥,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無比真心的笑容。
從水中到岸上,現在他已經想通了。功力全失又如何,只要人還活著,就比什麼都重要。一個沒有在意過屈屈一年壽元,沒有在意過被變成狼身的人,又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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