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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拱橋的最中間,首段是他劃圈的地方,尾端已經跨出了一段距離。
“啵”的一聲,又一根樹樁從拱橋的尾端冒了出來,站在拱橋最中間的張世跳了過去,單腳踩到新冒出的樹樁上。同上次一樣,這根樹樁到足夠高的時候,又在他曲指下同上次一樣彎曲……
如此反覆,地面上彷彿被架起一座又一座連環的木橋來。木橋上的張世微微笑了,因為他已經看到那月牙形的鏡子越來越近了。它的樣子也越來越大了,快要靠近了,木果然可以克土的。想到這裡張世微微嘆了口氣,心道‘要是有水靈力的話自己就根本用不這麼繁複了,水催木生,弄出一棵足夠大的樹來,可要比自己搭橋方便多了。’
那個月牙形的鏡子就在眼前不遠處,現在才看清楚,那並不是鏡子,原來是一個月牙形的泉,那一閃一閃,盪漾著的不是水嗎?
不過這個水,居然是血水!
要多少血才能聚成這麼大一個泉,張世想大概戰場上死去的那些人的血加起來才能灌滿這個泉吧!
他走下木橋,向那泉跟前走去。踏出幾步後,他發現這裡又變了。並不是他離泉越來越遠了,而是他每踏出一步他的腳邊就長出青草來。似乎是一條用青草鋪成的小徑被自己踩出來一樣,那條小徑正是通往月牙泉的。
再往前走,居然踩出一個往上的臺階來。張世帶著疑惑繼續前行,感覺似乎是要往空中行去一樣。現在已經在月牙泉的上空了,踏了十八道階梯後,張世的眼前一亮。
一棵高几十丈的銀樹出現在眼前,銀樹周圍東南西北,分立著四尊銀狼,銀狼口中噴著血水,噴出的血水又似乎很快被銀樹吸收……
這是什麼?這血水是來自……下方的那個月牙泉嗎?
這裡處處暗藏的異象已經大大超出了張世的想像,那日後所說的鎖情珠又在那裡,她不是說自己可以感應到的嗎?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張世壓下好奇,平心靜氣,提起六感仔細的感覺起來,這一感覺頓時發覺出不對來。
有殺氣!
張世的六感探測到一種濃濃的敵意籠罩著自己,方向不明,彷彿是來自……那棵樹上,又彷彿是來自……那四尊銀狼。
雖然搜尋不到具體的位置,但那種氣息已經越來越濃,沒有看到,張世已經聞到了。讓他聞到一種熟悉的氣息,彷彿和自己同源的氣息。
那種氣息裡蘊含的情緒是敵人侵入後的憤怒,和敵意!那種感覺很熟悉,熟悉到甚至親切的的地步,張世又怎麼能忘記。他可以肯定這種氣息是來自……一頭狼,一頭真正的狼發出的。因為自己也曾經是一頭狼,所以很熟悉這種感覺。本來要蠕動的食指放鬆下來,卻將自己兩手的手心鎖緊,收成爪狀……
張世昂起頭,長嘯起來,一聲長過一聲的狼賁從他喉嚨中發出。這個敵人是狼,曾為狼身的張世要用狼的方式來展開這場戰鬥。
“唔嗷~~~”
張世在挑釁!
'第七十章'女賊
【萬惡的夏天啊,老龍出去吃飯就忍不住被烤肉串和啤酒攤吸引。。。。。。對不起大家了,我趕緊更!】
鈴鐺在笑。其實她笑起來也是很好看的,英氣的雙眉上挑著,嘴角彎彎的,加上稚氣的小鼻子,看起來也蠻可愛的。
她在笑剛才自己做強盜的樣子,雖然準備了乾料,但是逃出來她才意識到現在最大問題不是吃的,而是自己的衣服。驃營的鎧甲肯定是不行的,得先弄一身普通的衣服來。她提著馬刀闖入一個農戶家裡,那農戶家裡只有一個小媳婦在。看到自己的樣子嚇的她瑟瑟發抖,其實自己也是懸著心的,雖然在戰場真正殺過人,但這樣提著刀嚇唬別人的事還是第一次做。 鈴鐺笑的是要她知道自己也是女兒身,那又會是什麼表情呢。
笑歸笑,弄到一身衣服後她又覺得有些隱隱的失落和羨慕。這身衣服是那小媳婦男人的,鈴鐺本來想穿一身女裝的,但是想到還要行走江湖,想到自己的計劃,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她有些懷念自己穿著女兒裝的樣子了,所以才會對這個素釵布裙的女子生出豔羨來。記得以前自己是不愛穿那些的,顯梳頭麻煩,首飾太重,走路太慢,現在居然羨慕起別人的素釵布裙來,想想都覺的不可思議。
鈴鐺暗下決心,要計劃成功後自己就恢復女兒身。現在的她穿的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農戶,身上還揹著一個大大的褡褳,彷彿是一個要去趕集的山裡人。腰裡馬刀有些不倫不類,上面裹著布條,生怕別人看出是軍隊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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