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四面旗按次序插下。第一面小旗上是條青色的張牙舞爪的龍;第二面小旗是上面有一隻白色的老虎;第三面上卻彷彿是一個火紅色的鳳凰的模樣;第四面是是一隻大烏龜,尾巴是一條蛇,首尾相纏。
等風楓插好四面小旗,王君伸指在一個盛滿清水的碗中蘸了一下,在四面旗上各虛彈一指,又把那碗水仰天潑去。奇怪的是那潑出去的水卻並沒有落下,似乎被潑上天去了。
王君站在四面旗中央,口中唸唸有詞道:“太生儀,儀生象,四象駐神州,阡陌交錯,州州相通……”
在唸頌詞的時候他的臉色越來越白,直到煞白煞白的時候才聽王君喝了一聲:“去”!
同時從手中撒出一把鐵釘來,在撒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從王君口中噴出一股
殷紅的鮮血來噴到了那些鐵釘上。風楓緊張的想要衝上前去,最後還是忍耐住了。因為師傅說過做法是最忌諱有人打擾的,所以在不明狀況之前他還是不敢衝上去。
從王君手裡撒出的那些鐵釘一根根沒入地下就不見了,他在撒出那把鐵釘後開始邁著奇怪的步伐,在四象旗的包圍裡穿梭起來。從噴出那口鮮血後,王君的臉色從煞白變的紅潤起來。但這紅色並不正常,如同一個人喝醉了酒一樣。風楓看的緊張卻不敢上前去詢問,因為他知道現在師傅做法到了極其緊要的地方。
看著看著,突然場中的王君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現在風楓再也顧不上許多了,連忙向場中跑了過去,將他扶起。看懷裡師傅的臉居然又變了,現在就像一張金紙一般,五官幾乎都攢到了一起,只有拳頭大小。
“小風,你去看看旗有沒有變化。”王君斷斷續續說道。風楓一手扶著師傅,揚眼向那四面旗看去。別的都好好的,只有畫著白老虎的那面倒下了,忙把這結果告訴他。
“那很好,說明是成了。你可以從和他分開的那個地方向北尋,也許就可以找到他了。”王君面若金紙的臉上居然出現一絲難得的笑容。
風楓低沉著聲音道:“師傅,你何必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受這麼大累呢……”看王君現在的樣子,讓他的心裡怎麼也好受不起來。
“屁話,你以為我是為了他嗎?我是為了你師叔。”王君的聲音不大,但卻很有威嚴。
風楓正要說什麼,卻覺得懷裡的師傅似乎要掙扎著站起來,忙託著他的頭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剛扶起來,王君卻把衣袖一甩,甩開他的手,正色道:“你馬上出發,記得我的話,向北行……”
……
師傅啊,你可知道徒兒最在乎的人是你,別的人的死活都可以與我無關,可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卻讓我怎麼受的了。馬背上的風楓邊走邊想,他還記得臨走的時候師傅的影子,就像風中之燭一般。
一定要趕緊找到那個人,然後回去,風楓暗暗對自己說。其實他也在想,那個所謂的世子自己也見過一面,並沒有過深的交往,是什麼值得那麼多人去尋找他。先是師叔,現在又是這個小子。
張世,我風楓還真期待著能和你再次相遇啊……
※※※
神秘小屋!
三人席地而坐,兩男一女。一個闊口圓眼身形粗壯的男人,裸露著上身,身上根根胸毛豎立著,看的出一塊一塊強悍的胸肌和有力的胳膊,他兩隻大手互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臂彎裡的肌肉鼓鼓的,不時傳來嘎巴嘎巴的聲音,是捏的關節作響。另一個男人卻長的一雙老鼠眼,鷹勾鼻,身上套著一個黑色的披風,樣子看起來陰險無比。那個女人還算是正常一點的,只是她的頭髮雖然是盤起的,卻在頭頂盤成一隻小蛇的樣子,打扮的頗為妖媚,她的形象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這幾天可有老東西的訊息?”是那看來妖媚裡透著怪異的女人說的,更怪異的是她說話的時候前半句是女子的聲音,後半句居然是男子的聲音。
“小傢伙從前面回來以後就沒離開過他,所以我也一直沒有別的訊息。”是那個鼠眼鷹鼻的說的,低沉嘶啞的聲音讓人覺得涼意頓生。
“我說你們何必放那麼多心思在他身上,我們只要按大人說的去做就成,他只不過是大人用來看門的一條狗而已,不用提防的。”洪亮的聲音似乎震的地面都在發抖,正是那個看起來闊口圓眼身形彪悍的傢伙。
“狗?他是狗不錯,但我們三個都頂不上人家一個。”是那鼠眼鷹鼻的人說的,語氣裡帶著譏諷的味道。
剩下兩人都默不作聲了,似乎是承認那人說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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