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的駁雜之氣剔除,只放比較精純的過去,如此反覆了很長時間。果然那能量流的體積小了下來,剛才如果是洪流的話,現在就是小河了,比較清澈的泉水雖然依舊亂竄著,但張世已經覺得舒服多了。
該放第二道門戶了,漁網後面多了一個一個袋子,一口開著,能量的小河穿過漁網,不斷彙集到袋中,等袋子漲到足夠大的時候,袋口突然封閉。似乎有一把無形的手在捏著袋子,袋子越來越小,小到剛才一半大時候,袋尾開啟,現在流出的就不是小河,已經是小溪了。袋口再開,繼續吞沒從漁網裡過來的能量小河,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現在從外面看張世,頭頂,鼻孔,耳朵,全身都有灰色的煙氣出來,整個人似乎被包圍在一個灰色空間裡。
這個工作相當的繁複,勞累,但效果也是明顯的,現在經脈中的能量許是剔除了不少駁雜的原因吧,速度開始緩慢起來,氣態的能量開始變成液態。體內就如同流淌著一條條的小溪一樣,精純程度幾乎勝過當日從日後身體裡直接吸收來的能量。
張世並不滿意,為了自己這具沒有丹田的身體他必須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行,最後一道門戶也是最為艱難的一道門戶。
洗禮!
漁網和布袋開始幻化到一起,變成一個方印的樣子,張世的本意是要把這些液態的能量從中截成一斷一斷的,最好煉成固態的形狀,這樣自己體內能容納的能量就很可觀了。只是他發現這基本是行不通的,前兩道門戶已經消耗了他太大的心力和腦力,光靠自己的神識做到那種程度真的很難,很難。
方印下去並沒有將那能量的溪流造成什麼實際的效果,只是濺起些水花罷了,根本達不到自己想像的那種效果。
正在自己準備撤出的時候,張世突然覺得自己的神識裡附進了什麼物體,就那麼突兀的加入,而自己的神識卻一點也沒有排斥的感覺,那尊方印附上了一層紅色的光芒。
原來是這小子,平時自己召喚他十次他能出來三次就很不錯了,現在居然主動來幫忙了。張世正要說話,突然覺得方印又是一沉,那尊方印上又纏繞了無數道金色的光芒,原來它也來了。
頓時信心大增,將方印在紫府裡高高提起,對著流過的溪流重重落下,又是水花濺起,似乎還是沒有什麼效果,張世有些抑鬱,心道還是不行。
可是當方印再次提起的時候,奇蹟發生了,剛才方印落下的地方居然有一顆豆大的珍珠,白色的底子上交織著紅色和金色的光芒,閃閃發亮。
成功了!
張世興致大起,方印不停的舉起落下,重複著同一個動作,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直到身體裡再看不到一股能量匯成的小溪,四處的經脈彷彿被豆大的珍珠串起。張世已經保持不住方印的形狀,金紅二光也自動散去,他睜開了眼睛。心道以後又可以吸納冷日的能力了,因為現在經脈大部分的地方還空餘著,能存放的地方還很多。
咦;這是怎麼回事?
張世發現自己身體上似乎落滿了灰塵,彷彿剛從土裡出來一樣。難道是從能量中濾出的那些雜質?
他站了起來,抖了抖身體上的灰塵,活動了下盤坐太久有些麻木的雙腿。心道走動走動吧,順便去看看前幾天自己強扭的姻緣是否有結果了,信步向樹林走去。
看到眼前的情景張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裡還有那個自己栽下的樹樁?還是被自己用火燒焦一半的樹樁。
眼前的綠柳讓張世想起曾經讀過的一首詩來;正是:
帶露含煙處處垂,綻黃搖綠嫩參差。
長堤未見風飄絮,廣陌初憐日映絲。
斜傍畫筵偷舞態,低臨妝閣學愁眉。
離亭不放到春暮,折盡拂簷千萬枝。
好美的柳,而它旁邊那個斷了樹冠的白楊呢?這株枝幹筆直,每根丫枝緊緊靠攏著,根根向上,看起來昂藏天地的偉丈夫,是那個醜陋,猙獰的傢伙嗎?
張世走上前去,摸著它的樹皮,光滑帶著銀色的暈圈,微微泛出淡青色,看起來生機勃勃。
突然他覺得自己的手似乎被吸到了樹幹上,不,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緊緊的綁了起來。他想拔出手,卻怎麼也抽不出來。這時一股意識傳到張世的腦海中:“我要殺了你。”張世心道,報應果然來了,其實自己早就想到有這麼一天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那草木呢?誰人說過它們是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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