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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二人早已又戰了起來,從他們臉上一點看不到痛苦的神色。不但胳膊流血的那個大漢和剛才一模一樣,就連前胸的拳坑未平的張世也是一臉平淡的表情。雖然他們的表情正常,但此情此景之下卻處處透著一種不正常的味道,現在別說是白山,恐怕就是一個普通人也能看出不對來。白山將拳頭握的更緊,他終於放下所有的顧慮,要付諸行動了。
七色的雲彩從白山的腳底曼起,最後形成一個橢圓行彩蛋的形狀將他包裹了起來。只見七色的光帶在彩蛋周圍流動,能清晰的看的出裡面白山的表情無比凝重,只是將拳頭攥的更緊,收到了腰際。
白山的決定現在已經很明瞭了,原來他是要用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拳頭將糾纏的兩人分開。
如果真是普通的莊稼把勢打架,別說是兩個人,就是二十個人白山也確信自己可以將他們分開,並且一一收服。但眼下這兩個人,一刀一拳,雖然完全是莊稼把勢式的打架,但卻都是頂尖的高手。尤其是剛才見到那一刀一拳的殺傷力後,白山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架不但不好‘勸’,而且還無比危 3ǔωω。cōm險,因為弄不好就是生生以一人之力去承受他們兩人的攻擊。
白山的拳不是普通的拳,他的拳可以力大無窮,也可以柔弱無骨,可以重於泰山,可以輕於鴻毛。但這一次,他的拳甚至連拳都不是,而是一種思想。
在將拳頭攥緊收到腰際的時候,是代表著一種從不成熟趨於成熟的思考過程,而現在這一拳終於要出來了,也意味著他的思想已經完成,基本趨於成熟。
至於結果,就沒有人知道了。因為這只是一種思想也是一種想法,它的成敗還得看最後的結果。如果成功了,就代表這個思想是真正完美的;但是如果失敗了,承擔的卻並不是一個思想的滅亡這麼簡單,那刀拳合擊他並沒有把握全都結下來。
霎時間,那彩蛋上的流光完全停滯下來,而白山的拳也終於擊出了。彷彿是那一拳的力量暫時牽制了流光的運動,彷彿是那一拳的力量將彩蛋裡的力量也抽盡了一般,又彷彿是那流光並沒有停滯,只是給人一種錯覺一般。
那一拳透過彩蛋,如流水般從蛋中洩出。不是眼花,那一拳的確是如流水一般看似柔軟,卻不斷的向前湧動,向張世和霸天之間衝去。剛才屬於霸天和張世兩個人的空間,現在因為那一股流水的加入,已經成為三個人的空間。而剛才還是窒悶的空間,在那流水洩入的片刻彷彿突然擁有了生命一般。
白山臉上的表情無比凝重,心裡卻在暗暗叫苦,因為這一拳所述的思想居然錯了!白山本來的想法是引勢導力,也叫借力打力。他這一拳原本的思想是要將兩人的力量互相導開,互相抵消,這樣也就可以借力將兩人分開了。但是在拳衝入張世和那大漢的二人世界的時候方才發現,自己原來錯了。
剛剛任誰置身事外都能看出張世和霸天是敵對的兩方,尤其是那一拳一刀的傷害,更沒有半點的偽作。白山也是這樣認為,但當他這個第三者真加到裡面,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居然是錯的。看到的並不一定就是真的,雖然他二人是在纏鬥不休沒錯,雖然他二人各自負傷也沒錯。但奇怪的是他們在打鬥中,居然彷彿墜入了一種奇怪的境界裡。彷彿在受同一個思想主導著一樣,甚至這種思想還影響到了他們所處的空間。更可怕的是那個空間居然有意識,並且是一種無意造成的自主意識。
白山的拳一進入那個空間,他就馬上感覺到自己的格格不入來。雖然在外人看來那空間彷彿驟然‘活’了一般,不像之前那般死氣沉沉。卻不知道是白山那一拳的格格不入所致,而白山也很自然的陷入到兩面夾擊的困境。
事已至此,只能衝下去了。如果說白山這一拳是一條小溪的話,那霸天和張世造成的這個空間就如同一個山谷。要能在自己被完全滲透之前衝出山谷,也許還有活路;如果不能衝出去,那只有永遠消亡的結局,而那條小溪也不會再以自己本來的生命體所存在了。
'第147章'禍手
白山自不能善罷甘休,本來裹在身體上的彩蛋快速的沿著肩膀向手心蔓延,而他的拳則在張世和霸天的夾縫中游來游去。但是兩人夾擊的縫隙何其小,眼看就要和那大漢醋缽般大小的拳頭碰上了。
見過那拳轟到張世身體上造成的後果,白山知道厲害,拳向後一縮,以拳變掌向霸天的肘部託去。雖然現在情勢有變,但他並沒有放棄自己初時的想法。因為無論何時何地,引勢導力,借力打力是不會有錯的。雖然駭霸天的拳力,但好在他那莊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