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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寶琦行為雖然有些粗魯,也曾不禮貌的出言頂撞,卻絕不會拿這種看怪物似的目光看他!
為此,唐父很不高興,所以當唐母買完菜回來,他臭著臉說:“周家閨女把禹森屋子的鑰匙拿回來了,你收好,別再隨便給人。”
正走向廚房的唐母腳步一頓,把菜籃子放到餐桌上,快步回到門口,果然看見有串鑰匙在鞋櫃上。她詫異地問:“怎麼回事?藍藍為什麼把鑰匙拿回來?”
“我怎麼知道?神經兮兮的,來了連門口都沒進,扔下就匆匆跑了。我看你最好抽空到禹森家去看看,搞不好她是做了啥虧心事!”
聽到心目中的準媳婦人選被老頭子這般猜疑,唐母有些不以為然。老頭子病傻了,心裡竟然還惦念著前媳婦,連帶對藍藍也沒啥好臉色。可是挑媳婦就該挑會討好自己的,故唐母並不把丈夫的埋怨當回事,收起鑰匙提腳往外走。
兒子前兩天說可能要推遲迴來的日期,藍藍肯定是沒收到訊息,唐母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報個信。
走出家門,往右走過了兩幢房子就是周家的大宅。周家是經商的,聽說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才住了十年不到的房子去年又拆了重建,添了旁邊一塊空地,佔地三百多平方米,單是院子裡一顆樹就二十多萬。全村那麼多戶人家,就數週家最大最豪華。家境殷實,也是唐母喜歡周盛藍的重要原因之一,況且周家就一個女兒,將來家裡的生意,怕只能由女婿繼承。
唐母想到這就偷笑,以兒子的能力,接管周家生意卓卓有餘了。
離遠就看到周家屋外停著周盛藍那輛粉綠色的甲殼蟲,唐母不懂車,但她曾聽女兒酸溜溜的說過,那輛像玩具車似的傢伙,要四十多萬,而這輛車,自己就坐過好幾回,說不出的威風。唐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早上才想去東區某個大型農貿市場買幾隻雞,現在就有車伕了。
唐母尤在得意之際,周家大門“咔”一聲開了。周盛藍高挑的身影從裡面出來,關上門,轉身差點就與迎面而來的唐母撞上。“喝!伯母是你呀?嚇死我!”
“藍藍你要走了?”看她拎著手袋,手裡還拿著車匙,一副要離開的樣子,唐母就有些急。自己下午無事,還想出去多溜達呢。
“對哦,約了人。”有幾分心虛,周盛藍強裝冷靜,把一縷捲髮波到耳朵後,露出鑲著鑽石的耳釘。“伯母過來有什麼事嗎?”
唐母眼睛被那鑽石閃得眨了眨眼,本來想讚美兩句,又意識到現在不是說這些廢話的時候,便拉著周盛藍到一旁,把握在手心的鑰匙展示於她眼前:“禹森說還要再過段時間才回來,鑰匙你不用焦急給我。”有人願意當免費清潔工,唐母自是不會反對,而且人家還當得樂滋滋的,為了得到這副鑰匙,還買了好幾盒燕窩孝敬自己。這回自己把鑰匙送上門,當車伕這事她應該不會推脫了吧?
唐母的如意算盤打得頗響,不料這次周盛藍偏了偏身,避開那串鑰匙不說,還拿說話敷衍她:“伯母,我最近挺忙的,所以也沒空……”
“沒空也拿著!伯母又不是非讓你去打掃不成,你愛上去就上去,等禹森回來,說不定還能製造些驚喜。”
唐母只當周盛藍臉皮薄,笑得硬把鑰匙塞到她手裡。周盛藍二話不說一手扒開,並板起臉低聲嚷道:“伯母,我跟森哥只是朋友鄰居的關係,我拿他家鑰匙幹什麼?你還是收回去吧!”
“藍藍,你是怎麼了?”鑰匙應聲落地,唐母被她這冷淡的態度搞懵了:“之前是你要求拿去的,怎麼現在……是不是禹森讓你生氣了?”
“沒有沒有!森哥不知道我上過他家,你也不用跟他說。”越描越黑,周盛藍索性以退為進:“哎呀反正……無論我做些什麼森哥都不會接受我的,我再纏下去也只是丟臉。伯母你就當為我留點尊嚴,放過我吧!”
早上回家,周盛藍就把昨天韓寶琦那番話跟父母說了,結果唐家兩老連帶唐禹森當場就遭猛烈抨擊。之前周爸還挺欣賞唐禹森,覺得那小夥子年輕有魅力,所以即使他離婚還拖著個孩子,但只要女兒真的喜歡,也算了。可是現在唐家兩老竟是對極品,為了要個男孫逼得兒子離婚收場,而唐禹森居然也就犯了。對於愛女心切的周爸來說,這簡直不可置信,故立馬勒令女兒以後都不要跟他們有任何牽連。周盛藍本就萌生了退意,被爸爸這麼一喝,便心急火燎的跑去唐家把鑰匙還了。
周盛藍才兩三句話,唐母就感覺事態嚴重了,早前她為了說服自己幫忙,曾經低聲下氣,百般討好,怎忽然間就變了樣?“藍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