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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有多少星球因為異蟲的侵蝕被判了死刑?異蟲非來這裡不可嗎?”他盯著星靈指揮官的眼睛等待著回答。“你們認為把我們殺光就安全了?”
“是的,”澤拉圖回答,再次回答了年輕星靈看起來不能也不願回答的問題。“這就是他收到的命令。”
“你怎麼知道的?”雷納回擊道。“看起來你並沒有參與其中。”他看到兩個星靈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塔薩達迅速挪開了視線,看起來有些窘迫。“怎麼了?”
“我知道是因為執行官告訴了我,”澤拉圖解釋說。“過去幾天裡我們一直在討論一些事。”他看起來對這個轉變感到很滿足。
“把我排除在外?恩?”雷納盯著塔薩達問道,而澤拉圖作了回應。
“他依然很愧疚,”執行長重複道。“但他希望告訴你。這就是為什麼我來替他說。”
“所以說你們都希望把我們殺光?”雷納平靜地問道,他已經麻木於想起那些星靈戰艦挨個盤旋在人類世界上空。
“如果根除你們的種族能避免蟲群把你們用作與我們種族的戰爭的食糧的話,那麼回答是肯定的。”執行長回答道。但接著他平靜地看著塔薩達,他的聲音變得溫暖。“但是他並沒有執行命令。”
“他沒有?”雷納看著星靈,但他並沒有抬起頭來。
“沒有,”澤拉圖說道。“他覺得這麼做即不名譽又無建樹。為此他放棄了他的職位,他的命令,憑著他自己的獨斷來到了這裡。在這他希望直接清理掉異蟲以此結束長久以來的紛爭並拯救你的人民於水火。”(塔薩達是博愛主義者…。)
雷納不知道該說什麼。當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曾非常憤怒,因為星靈殺了他幾百人並摧毀了他的飛船。現在他知道執行官有意違抗了命令以拯救上億的人類,並且來到這裡尋找不讓其他任何人受傷以解決問題的方法。這是他聽到過的最無私的事,而且雷納也認識到塔薩達不是那種忙目的認為自己種族的利益高於一切的人。星靈執政官是那種少有的認為人民的榮譽和尊嚴高於計劃和命令的人,他會不惜一切的維護種族的高貴,即使這意味著玷汙自己的名譽。
“是的,”澤拉圖同意道,雷納意識道執行長讀取了他的思考。“他是那種少有的,價值高於方法的人。”這並非謙虛或是挖苦,只有真實,驕傲或許還有點羨慕。
如果塔薩達是一本開啟的書,那麼澤拉圖就是一幅綁死的卷軸,一切都隱藏在他的城府之中。儘管他是一個強大的戰士,但他首先是一名學者一名老師。他喜歡解釋問題,雖然他的方法通常是展現問題的本質並讓學生自己找尋找答案。他喜歡話中有話甚至連自己都沒意識到,通常他在作出決定前會考慮兩至三遍。他的聲音有一種令人著迷的磁性,天生就是一個適合講故事的人。雷納發現他有一些幽默感,而他令人費解的陳述通常都藏著誘餌,對塔薩達,對雷納,甚至對他自己。之前有一次雷納對執行長講了個笑話,他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在一片沉默中,雷納擔心他是不是誤解的一塌糊塗。接下來澤拉圖笑了,嘶啞的咯咯聲讓雷納就像是置身於一場柔和的夏雨中。甚至塔薩達也吃吃的笑了一笑,從那以後互相挖苦和諷刺成了雷納和暗黑聖堂武士每天的必修課。他們總是一起捉弄塔薩達,而塔薩達總是和善的應付他們的口頭攻擊從沒有發火過。
他們真是奇妙的三重唱,他們的討論題目經常弄得雷納不甚理解。過了幾天後塔薩達開始承認他被澤拉圖和他的同伴迷住了。“你接觸了些我所不能的,”高等聖堂謙恭的說,“但我能感覺到其中的聯絡,就像它回應著我靈魂中的某些東西。”
“你感覺到的是所有星靈與生俱來的,”澤拉圖平靜地回答,但他的身體向前傾,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我們所有人天生就擁有這些能力。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掌握這個力量,但它們一直在這,就在我們身體裡。”
“這就使你殺死扎茲的方法,”雷納評論道,他開始解釋他在黑暗山洞裡看到的執行長和腦蟲的戰鬥,黑暗聖堂武士給與了肯定。“你用那種力量殺死了他。”雷納繼續說道。
“是的;”執行長同意。“這種星靈與生俱來的力量對於異蟲十分有效。利用這個力量我切斷了扎茲和聖靈間的聯絡,聖靈一直在保護著它的靈魂並使它重生。”
“你確定這個扎茲在你攻擊後並沒有再出現?”塔薩達問道,雷納代替執行長作了回答。
“他沒有,”他宣稱,“他確實死了。”他想起了他偷聽到的凱瑞甘和達格斯的談話。“我曾看到凱瑞甘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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