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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驚訝。”也這麼的正中他人的心思。她當時取這個名字就是想提醒自己要看清楚人,不要再次被騙。裘真,求真,只求真心。
“對了,你來是?”斷情沒傻得去接她的話,反而問道。
閻裘真沒回答,而是指著身邊剛才一直沉默著的深秧城主介紹道:“這是我的記名弟子——閻遂一”
那深秧城主閻遂一也對斷情抱拳,“見過三皇子。”之前他師尊跟他說過這個少年的身份,竟然是一國皇子。那麼他身邊的是……
“臣參見陛下!”
一直被有意——閻裘真、無意——斷情,遺忘的嬴傾鄴終於被記起了。
“嗯。”嬴傾鄴揮揮手示意他起來,他是微服出來的,並不用行大禮。
“陛下,臣有事要稟報。”閻遂一沉著聲音道,他人長得本極其粗獷,看到他的人都會不自覺地想到嚴肅這個詞,而他本來的性格也是如此。但是如果以為只有嚴肅那就錯了,每個在他手上吃過虧的人到最後才明白過來,這位城主還是個陰人不手軟的狡詐傢伙。
嬴傾鄴深看了他一眼,才對其他人道,“你們先下去。”當然閻裘真自是不會離開。斷情本想離開,卻被嬴傾鄴一把拉住,“三兒怎麼也跟著走?”語氣有些譴責,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得避嫌不成。
不過等只有四個人的時候,閻遂一又不說話了。
反倒是閻裘真開口了,“這是我發現的。”她很微妙地將一根瑩白的玉簡遞給斷情而不是嬴傾鄴。
斷情看了嬴傾鄴一眼才接過玉簡,用神識看玉簡的內容。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看完後,他就直接將玉簡交給嬴傾鄴,“這是給你的。”
嬴傾鄴不解,怎麼看都覺得那個閻裘真是要給斷情,怎麼斷情就直接給他了?
他也看著玉簡的內容,不過他並沒有像斷情那樣只是瀏覽了一下就不看了,反而是臉色越來越陰,面沉如水,山雨欲來風滿樓。
如果這些是真的話,那情況就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了。“這些你哪來的!”嬴傾鄴的口氣有些重,身上的氣勢也不再收斂。
閻裘真有些被嚇到了。沒想到嬴傾鄴的修為竟然這麼高,這是元嬰期吧?神色複雜地看了面前這兩個男人一眼,一個皇帝一個皇子竟都是元嬰期,實在是無法想象,更可怕的是,外界根本沒人知道!
閻裘真都被嚇了跳,閻遂一更是不用說了。他的修為本就只有練氣期,在嬴傾鄴的氣勢下感覺快要窒息了。
而斷情雖然眼神還是沒有變化,但事實上,他是最難受的一個。嬴傾鄴也是看到斷情蒼白的臉才嚇得趕緊收了氣勢。
“三兒沒事吧?”嬴傾鄴趕緊把斷情扶住,“都是父皇不好,三兒沒受傷吧?”嬴傾鄴關心則亂。
斷情搖頭,從嬴傾鄴懷裡掙開,他並不是首當其衝,並沒什麼大礙。
嬴傾鄴這才安了下心。剛才那嚴肅的氣氛也被衝得無影無蹤了。
“這是從哪裡來的?這資料?”嬴傾鄴再次問道,不過不再那麼嚇人。
“機緣巧合。”閻裘真顯然並不想說太多,“來源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可以保證這全是真的。”
“你確定?”嬴傾鄴冷冷地盯著她,好像要從她的眼睛裡挖出她內心的真正想法,一寸一寸地凌遲。
“當然。”閻裘真回答得極其坦然。要不是斷情給她的印象極好,要不是為了遂一的仕途,她也不一定會把這東西拿出來。如果讓那些人知道是她洩露的訊息,就算她是築基期修真者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有沒有興趣到霽秦的供奉堂來。”嬴傾鄴瞟了一眼閻裘真,淡淡地提議。
閻裘真輕捋額間長髮,“當然。國家能給我保護那就更好了。”
“放心,你既然肯將這東西拿出來,霽秦自然不會輕待你。給你再找個婆家如何?”嬴傾鄴半是開玩笑半是意有所指。
閻裘真的眼眯了起來,如刀的視線掃過。
不過,嬴傾鄴是何許人也,這種小刺激早就無視了。
“就深秧城主吧。”嬴傾鄴貌似無意地道。
咳咳,兩個人同時被口水嗆到。最後還是閻裘真比較快反應過來。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可以啊,等他到結丹期再說吧。”輕輕地飄出一句不似承諾的承諾。
“師尊!”閻遂一有些激動,他以為這輩子都沒了希望。誰知道……
“師尊我一定會努力的!”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神情鄭重地對閻裘真保證道。
閻裘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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