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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就和一塊廢鐵沒什麼兩樣!”
接下來張全清看到了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幕,只見那把九五式手槍在蘇恆的手中就像是泥捏的一樣扭曲了,並隨著蘇恆手上的動作改變著形狀,彷彿他捏的不是鋼鐵製成的手槍,而是一團橡皮泥。
震撼!無與倫比的震撼!
張全清眼珠子都幾乎瞪爆了,他死死咬著牙齒才沒有叫出聲來,巨大的恐懼瀰漫全身,如果不是多年來當警察也經歷了許多風雨,恐怕此時已經驚駭得昏死過去。即使這樣,張全清也是渾身發軟,靠旁邊的桌子撐住身體勉強站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彷彿擱淺的魚兒。這時張全清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人,而是魔鬼一樣恐怖的生物,只有遠離他的身邊才能得到安全。
靠著多年鍛煉出來的強悍神經和勉強過得去的身手支撐,張全清猛然一個轉身,亡命似的跑向審訊室的門口。可惜他只來得及轉過身,就被蘇恆一手抓了過來,輸入一縷真元進入了張全清的體內製住了他全身穴道,頓時張全清就如一灘爛泥躺在地上。
“你們好像很喜歡用這玩意來整人啊?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被整,我們來試試。”蘇恆淡淡道,彎腰撿起了先前兩個警察掉落在地上的電棍,一步步來到張全清跟前。
蘇恆的淡淡的聲音聽在張全清的耳中,無異於惡魔的聲音,電棍的滋味他怎麼可能不清楚,多少硬朗的大漢都在電棍之下奄奄一息,張全清知道自己絕對撐不過多久。額頭上的冷汗如溪流,張全清眼中充滿了恐懼,但是蘇恆不但封住了他全身的穴道,連帶著聲音都無法發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閃現著藍色電弧的電棍靠近。
電棍觸及到張全清的身體,電棍頂端的藍色電弧剎那間就化作無數細微的藍色細網籠罩了張全清周身,三萬伏的高壓爆發開來,張全清渾身猛烈的抽搐,頭髮根根豎起,口中發出一聲聲低沉而痛苦的咆哮,彷彿困獸的嘶鳴。
看著張全清被點選後痛苦的樣子,蘇恆心中頗有快感,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想不到自己也當了一回惡人,不過懲罰這些社會的敗類,自己責無旁貸。邪笑幾聲,蘇恆再次拿起電棍擊在張全清身上,張全清又是好一陣抽搐,嘴角都吐白沫了。
癱在牆角的另外兩個警察將這一幕全看在眼中,對蘇恆的恐懼已經無與倫比,看到張全清的悲慘下場,兩人兔死狐悲,但是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生怕那個惡魔將對付張全清的手段用到自己身上來。
外面,姜梨花見蘇恆被押入審訊室之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蘇恆這個小白臉模樣的人竟然能打傷石濤這個花花公子?聽說打傷石濤的那個人還是個高手,難道這個小白臉還是個高手,自己看走眼了?
這個案子姜梨花了解不深,她對石濤根本就沒有好感,如果不是他有個當市長的老子一直給他擦屁股,姜梨花早就把他抓進警局了,聽到石濤被打傷住院後,姜梨花暗中拍手稱好,哪有這個心情去幫他查案。不過兇手是蘇恆,姜梨花就對這個案子產生了一點興趣,或者說是對蘇恆的興趣大過對於案子的興趣。
“小李,把關於石濤那個案子的影片調出來,我要看。”姜梨花對下屬的一個警察道。
“好的,姜隊。”那個叫小李的警察應了一聲。
在辦公室裡,姜梨花看了蘇恆打傷石濤的那段影片,當然,這段影片是經過處理的,前面石濤試圖強姦駱冰兒的那一段被剪掉了。看完了影片,姜梨花眉頭深深皺起,想不到那個小白臉還真是個高手,身手似乎不在自己之下,這個結果讓姜梨花的內心生出一種莫名的欣喜感覺,還有一種無名的憤怒。
欣喜是因為蘇恆不可能是鴨子,這樣一個高手是不可能去做鴨的,至於為什麼會因為蘇恆不是鴨子而感到欣喜,恐怕連姜梨花自己都無法說明白。憤怒是因為姜梨花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這傢伙明明是一個高手,卻還裝出一副輕浮的樣子,讓自己以為他是做鴨的。
一種莫名的惱怒充斥心頭,姜梨花出了辦公室,她要去見見這個敢打傷石濤的傢伙,還沒靠近審訊室,就聽到審訊室裡傳來“砰砰”的響聲,而且動靜不小。姜梨花一驚,隨即心中惱怒,張全清這混蛋,一定又是濫用私刑了,心中閃過一絲對蘇恆的擔憂,姜梨花朝審訊室衝了過去,飛起一腳將審訊室緊閉的門踹開,裡面的情形卻讓她大腦當機了。
只見兩個警察癱倒在牆角,滿臉的恐懼,而原本姜梨花以為會吃虧的蘇恆,正蹲在地上拿著一根電棍興致勃勃的在張全清身上點來點去。
“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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