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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現在你不妨按一下機簧試試,能不能把我射死?如果把我射死了,你就可以從我的左手取到解藥,你也不用隨我去見老夫人了。”
瘦小老頭是個生性多疑的人,聞言不禁躊躇起來,天下那有這樣傻的了,左手拿瞭解藥,要自己發射毒針,把他射死,除非他練成了道家護身真氣,但這小於年紀輕輕,不像練成道家護身真氣,那麼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呢?
他一手執著“化血針筒”竟然不敢發射,問道:“你左手真是解藥?”
沈雪姑微哂道:“在下何用騙你?我這是給你機會,再遲這機會就沒有!”
隨著話聲,又舉步跨了上去。
瘦小老頭看他走近,更是吃驚,一旦給他奪去針筒,自己勢非跟他前去不可,這個機會的確是稍縱即逝,一時那還敢猶豫,拇指迅快按了下去,針筒機簧竟似失靈似的,化血針竟然一支也射不出去。心頭不禁大急,拇指接連按了幾下,“化血針筒”還是無法發射。
沈雪姑走上前去,右手朝前輕探,有如探囊取物,一下從他手中把“化血針筒”取了過去。
原來沈雪姑是用真氣逼住了針孔,是以任你瘦小老頭按動機簧,毒針也就發射不出去了。
瘦小老頭一身武功也極為可觀,不知怎的任由人從他手中奪走了“化血針筒”,連半點的抗拒都沒有,這一點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沈雪姑把針筒和左手一瓶解藥,一起收入懷中,才笑了笑道:“你現在相信了吧!”
瘦小老頭駭異地道:“你……是誰?”
沈雪姑含笑道:“我就是宮飛鵬,你呢?姓什麼?叫什麼?”
“你是宮飛鵬?”
瘦小老頭暗道:“宮飛鵬不就是上官靖?自己曾在竹逸先生的竹廬中見過他,他應該認識自己,不會再問自己姓名。那麼這個宮飛鵬,不是在竹廬中遇到的那個宮飛鵬了,怎麼會有兩個宮飛鵬?都是年紀輕輕,武功高不可測!”
心念轉動,一面忙道:“老朽黃五郎,江湖朋友開老朽玩笑,叫我黃鼠狼,到現在大家都叫我黃鼠狼了。”
沈雪姑道:“你是地鼠門的掌門人不假?”
黃鼠狼道:“一點不假。”
沈雪姑隨手從地上撿起幾粒碎石子,然後漫不經心的一揚手,朝地上擲出,說道:“好了,你四個手下穴道已解,你叫他們爬出來吧!”
黃鼠狼看他隨手撒出幾粒碎石,居然一下能解開分別伏在四個不同方向土堆中人的穴道,心裡自然不敢相信,這就喝道:“你們可以出來了!”
話聲甫落,只見從四處土堆中果然立時站起四個人影,舉步走來。
黃鼠狼看得心頭暗暗震驚,忖道:“這宮飛鵬一身武功果然高明,自己可得小心應付才是。”
沈雪姑目光如電,早巳看到四個灰衣漢子站起身來時,每人手中同樣握著一管黑黝黝的針筒,這就說道:“黃掌門人,你要他們把手中針筒拿過來。”
黃鼠狼心中暗道:“這小子,眼光銳利得很,可惜方才錯過機會,如若四人同時出手,早把他射成一灘黃水了!但想歸想,此時他和沈雪姑站得很近,自思無法脫身,何況自己還吞服了他的‘七日斷腸丹’,沒有他的解藥,七日之後自己豈不是要肝腸寸斷?”
一念及此,只得朝四人說道:“宮少俠要你們把針筒拿過來,還不快拿過來?”
四個灰衣漢子果然依言各自把針筒送上。
沈雪姑接到手中,含笑道:“黃掌門人,時間不早,你要他們分散開去,各自找個地方,休息去吧!”
黃鼠狼只得朝四人揮揮手道:“沒你們的事了,下去休息吧!”
四個灰衣漢子依言退下。
沈雪姑也沒有再去理會他們,自顧自在大石上倚著大樹打起盹來。
黃鼠狼平日生性多疑,,這回因服了“七日斷腸丹”,又懾於沈雪姑的武功,自是不敢妄動,也就在附近找了一個大石坐下,閉目養神。
這時不過二更時光,沈雪姑正在假寐的人,忽然聽到遠處,似有一陣腳步聲傳來,細心請聽,來人不止一個。
她就以“傳音入密”向黃鼠狼說道:“有人來了,你得好生應付,不許洩漏半句,否則我會先取你的性命。”
黃鼠狼聽到話聲,急忙睜目看去,大石上早已沒有了宮飛鵬的影子了!心中暗暗地驚擦,忖道:“這小子好快的身法!”
再舉目朝來路看去,他並未發現人影,不禁疑信參半,暗自嘀咕:“這時候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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