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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逸先生正容道:“大師兄怎可對先師不敬?”
黑袍老人冷嘿道:“他傳你衣缽,當然是你恩師,老夫當年拂袖而去,早已和老鬼恩斷義絕,這樣說有何不可?”說到這裡,目光炯然直注竹逸先生,問道:“師弟當真不去?”
竹逸先生道:“大師兄原諒,小弟……”
“不用說了。”黑袍老人忽然伸出手來,說道:“那麼師弟把‘奇胲經’交給老夫,老夫立即就走。”
他原來是為“奇胲經”來的。
竹逸先生又是一怔,望著黑袍老人為難地道:“大師兄,‘奇胲經’乃是本門歷代相傳的寶典,例由本門掌門人保管,傳與下一代的繼承人,小弟礙於祖師遺訓,不敢私相授受,還望大師兄鑑諒。
黑袍老人道:“老夫不管這些,師弟既然淡泊名利,不想再作出岫之雲,交與老夫,正是光大本門的機會,師弟不為個人打算,也總該為本門著想。”
竹逸先生道:“小弟繼承先師遺命,大師兄要索取此經,小弟實在難以遵命。”
“很好!”黑袍老人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封柬帖,隨手遞了過來?說道:“師弟!你自己去看吧!”
竹逸先生不知柬帖上寫的是什麼?雙手接過,開啟封口,抽出一張信箋,只見上面只有七個字,那是——
“不歸順本教者死!”
目光才一接觸,陡見信箋表面上忽然飛起一縷嫋嫋淡煙,心知不妙,左手急忙朝站在身側的李小云推去,喝道:“快退遠些!”
喝聲甫出,身子突然一歪,一個人隨著從竹持上跌倒下來。
李小云看得大吃一驚,口中叫了一聲:“師傅!”
正待伸手去扶,哪知身子剛剛一移動,突覺一陣天旋地轉,兩眼一黑,跟著“咕咚”栽倒下去。
黑袍老人不覺發出尖沙的哈哈大笑,但就在他的笑聲未已,忽然問,笑聲無故的凝結住了!
因為他剛剛笑到一半,面前突然多了一個紫臉濃眉的青衫少年,這人從那裡來?怎麼來的?他都沒有看清楚,只覺得好像一陣風,也好像只眨了一下眼,人就已站在前面了。
黑袍老人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明白這青衫少年的突然出現,會對他不利,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要先下手為強,於是他笑聲乍停,右手如刀,已疾然直插對方心窩。
照說他這一記出手得並不慢,雖然倉猝之間,不能用上全力,但至少也用上了七成的力道。通常他用七成力道,已足夠碎碎裂石,何況對方總歸是人,人總不會比石碑要堅硬吧!
青衫少年身上果然並不很堅硬,而是軟的,軟得幾乎沒有骨頭一樣,就像一個氣囊。
青衫少年沒有容他再出手,突然舉手,只用兩個指頭一下敲在黑袍老人的“華蓋穴”上,黑袍老人就如觸電一般,再也動彈不得了。
第十一章
這青衫少年正是上官靖!他隱身在屋後,堂屋中發生的事情,自然全看到了,臨時覆上了一張面具,就閃身而出,一下制住黑抱老人之後,目射精芒,沉喝道:“說!你用什麼迷藥,迷翻了劉前輩師徒,解藥呢?”
站在黑袍老人左右的兩個黑衣漢子,更沒看清上官靖是如何來的,他們只聽到黑袍老人尖沙的大笑突然停止,接著就有了個清朗的聲音在說話。
兩個人覺得奇怪,定眼瞧去,才發現黑袍老人面前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人,而且這人口氣不善,兩人不約而同刷刷兩聲,迅快掣刀在手,互使了一個眼色,一言不發,突起發難,一左一右揮動鋼刀,朝上官靖身上橫劈了過來。
上官靖根本理也沒理他們,身形一個輕旋,右足橫掃而出,但聽“砰!”“砰!”兩聲,兩個黑衣漢子分向左右跌了開去,再也爬不起來。
黑袍老人雖然身不能動,但他兩隻眼睛還能夠動,看到兩個黑衣漢於猝起發難,一張灰沉沉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喜色,但這喜色也僅僅只是一現即消,因為兩個黑衣漢子不但空有兩把鋒利的鋼刀,連人家衣衫都沒碰到,就已踣地不起。看來青衫少年這一腿分明掃上他們的經穴,才閉過氣去的。
黑袍老人心中暗自忖道:“這小子究竟是什麼路數?
竟有如此高絕的身手?”心念一動,忍不住問道:“小兄弟!你是那一門派的高人?老朽和劉師弟之間的事乃是敝門私事,小兄弟總該懂得江湖規矩,不插手人家門戶之內的事,快替老朽解開穴道。”
上官靖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