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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道長眼看一時也解說不清,對方攻勢凌厲,自己再不拔劍,只怕無法躲得過幾招,只好掣劍在手。青松道長劍劃弧形,身隨劍走,一陣叮叮輕響,化解攻勢,一面叫道:“老施主務必請住手,老施主縱然不相信貧道,總該相信武當派……”
天池釣叟怒喝道:“老夫就是相信武當派,才會讓你們得手,武當派還能相信嗎?”
釣竿連揮,勁急嘯聲,挾著絲絲竿影,急襲過來。
青松道長面對這位無法理喻的超級高手,哪敢怠慢,只好凝神運劍,小心翼翼的化解攻勢。
虎倀夏侯前堪堪朝老夫人撲來,上官靖左掌拍出一掌,喝道:“夏侯前,你給我站住!”
一道掌風朝夏侯前湧去。
老夫人忙道:“靖兒,不可傷他。”
上官靖道:“孩兒不會傷他的。”
夏侯前撲來的人,給掌風一擋,宛如撞在一堵氣牆之上,身形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不,被震得後退了一步。這一步後退,上身搖了兩搖,砰然往地上跌倒下去。
黑豹侯休使的是一支三尺長的黑虎爪,他是在虎倀夏侯前發招之後,搶上來的,自然比夏侯前遲了一步,此時堪堪掠上,就看到夏侯前撲倒在地上,心頭一急,叫道:“大叔,你……”
他功力不如夏侯前甚多,別說出手,連話都只說到一半,也砰然跟著倒下。
風雲刀柴昆手握金刀,奔向卞藥師,口中喝道:“柴某真想不到你姓卞的也會助封為虐,看刀!”
手中金刀隨著他掠來之勢,直取卞藥師胸口。
卞藥師身形一側,忙道:“柴老哥有話好說。”
柴昆眼看隨同自己來的金刀門弟子和師侄郭勇,全已中毒倒下,那還容你說話,喝道:“咱們沒有好說的了,你再不亮兵器,柴某也要先劈了你。”
金刀揮動,一片刀光有如風起雲湧,凌厲無前,真不愧他風雲刀之名。
卞藥師在對方凌厲攻勢之下,不得不拔劍自衛,口中依然叫道:“這是賊黨的陰謀,柴老哥先請住手,讓兄弟看看他們中的是什麼毒……”
柴昆此時急怒攻心,怒笑道:“毒是你們使的,你何用再假惺惺?”
刀招愈逼愈緊,記記俱是他風雲刀的殺著。
卞藥師明知這是賊人的毒計,柴昆可是急劈猛攻,他卻除了招架,不好還擊,自然被逼得步步後退。
不過十來個照面,卞藥師已是汗流俠背,雖無敗象,卻也十分狼狽,就在此時,突覺柴昆的攻勢居然漸漸和緩下來。
不,他刀法漸亂,上身搖幌,砰的一聲,跌坐下去,金刀也隨著脫手墜地。
卞藥師吁了一口氣,急忙收劍入匣,正待俯下身去,察看風雲刀柴昆究竟中的是什麼毒?
突聽一聲長笑,劃空飛來,人還未到,一道強烈的掌風已湧到身前。
卞藥師急忙吸氣後躍,舉目看去,廣場中已經多了三個老人,後面還有四五條人影,相繼掠來。
這三個老人,卞藥師全都認識,那正是終南五老的老大銀拂叟向天倫、老二竹筇叟易南軒、老五南山樵子陶石田,後面跟來的是羅尚武(永勝鏢局羅永椿之子)和終南派四個弟子。
這一記發掌之人,是南山樵子陶石田。
卞藥師拱拱手道:“陶前輩,在下只是要看看他中的究竟是何種劇毒,並無惡意。
正在和青松道長動手的天地釣叟姜超然聽到笑聲,就洪聲道:“老大、老二、老五,你們來得正好,這些人都中了碧落山莊的毒,今晚決不能放過他們。
青松道長一面舉劍封架,一面急叫道:“向老施主,此事全是誤會,快請姜老施主任手。”
天池釣叟喝道“老大,兄弟也中了他們的劇毒,青松老雜毛也是碧落山莊一黨的,你們小心中了他們的詭計。”
口小喝著,一支釣竿忽東忽西,幻起一排接一排的竿影,在青松道長左右前後,層層包裹了起來。
青松道長大聲道:“終南、武當一向友善,老施主千萬不可意氣用事。”
天池釣叟喝道:“老夫親眼目睹,難道還會假的,終南派和武當派雖然一向友善,但你老雜毛已投到碧落山莊,還算是武當派的人嗎廠
身形再次騰空而起,長竿一揮,抖出一篷竿影。
他這一陣搶攻,原是仗著數十年修為,硬把劇毒逼住,但他既要全力展開攻勢,又要開口說話,身內劇毒,如何還逼得住?話聲甫落,人已從空中突然一個倒栽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