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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右盼,耳目並用,察看兩邊是否有隱身監視的暗樁?
現在離那座峻嶺慢慢的接近,上官靖為了避開對方耳目,已把身形閃到右側,藉著樹木掩蔽,悄悄移動。
這樣一來,和前面的灰衣道士距離,自然越拉越遠,但以上官靖的目力,依然可以看得清楚的。
這座峻嶺的山腳下,有著三間茅舍,四周圍以竹籬,屋後還有一片修篁,茅屋左右各有一片菜畦,一望而知是一家勤樸的農家。
灰衣道士飛掠的人影,一下瀉落竹籬門外,他似乎十分放心,毫不懷疑有人跟蹤,伸手推開籬門,逕白往裡行去。
上官靖既已跟到盡頭,也知道了對方落腳之處,應該回轉才對。
但他卻看得暗暗懷疑,據楚琬說,白衣聖教賊人隱藏一股極大的力量,那才是真正的主力。
如果照她這樣說法,這裡至少也要和三官廟一樣,有上三進房舍,才能容得下。
如今灰衣道土進去的地方,只是三間竹籬茅舍,就算都擠滿了,大概也只能容下一、二十個人,所謂極大力量,難道就在這裡不成?
他本來打算先踩踩盤就回去的,如今覺得好奇,非探個究竟不可。
心念一動,那還遲疑,身形閃動,緩緩繞到竹籬右首,然後以極快的身法,越過竹籬,朝茅屋中舉步走人。
堂屋和一般人家堂屋一樣,中間一張板桌,兩邊放著兩張陳舊的木椅,但卻不見一個人。
不!就在上官靖踏入堂屋之際,左首廂房中,忽然傳出一個有氣無力的老婆婆的聲音,問道:“外面是什麼人?”
上官靖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看錯了?灰衣道士是否走人這座茅屋來了?這座茅屋只是普通的農家而已,一面應聲道:“是在下!”
”
敢情他這句話回答得不對了,話聲甫落,突覺微風一颯,從左廂房中閃出一個灰衣婆婆,她花白頭髮,滿臉病容,皺紋有如雞皮的老婆婆!一下擋在上官靖面前,眨動一隻精光熠熠的水泡眼,似笑非笑,望看上官靖,問道:“小夥子,你是做什麼來的?”
上官靖心頭一怔,暗道:“他們偽裝得倒是很像,這老婆子如果不使出‘移形換位’上乘輕功,自己就會被瞞騙過去了,現在不就證實這座茅屋隱藏著極大秘密嗎?自己倒非要闖進去看看不可了!”心念閃電一動,這就拱拱手道:“老婆婆請了,在下是奉家師之命,送信來的……”
說話,只是緩和對方的注意而已,話才說到一半,右手三指已迅若掣電,朝灰衣老婆婆右手脈腕抓去。
這也怪灰衣老婆婆太大意了,雙方相距,舉手可及,她敢情自恃武功,沒有把一個毛頭小夥子放在眼裡。
怎知上官靖這記“拈花手”專門拈腕拿穴,豈是普通手法?
上官靖伸出去的三個指頭一下抓住對方的腕脈,左手隨著駢指若戟,連點了灰衣老婆子三處穴道。
灰衣老婆子穴道受制,睜大一雙水泡眼,根本不相信她會陰溝裡翻船,栽在一個小夥子手裡?
上官靖朝她笑了笑,道:“老婆婆,我看你身子大概不太舒服,還是進去稍稍休息一會吧?”
於是他雙手扶著她走入左廂,那是她的臥房,佈置極為簡單,靠壁處放著一張木床,這就把她扶到床上臥下,取過一條棉被覆在她身上。
正待轉身,只聽見房門口響起一個少女聲音,說道:“婆婆,剛才你老是在和誰說話呢?”
那是一個身穿紫花布衣衫的少女,房中沒有燈火,她自然沒看到上官靖,但上官靖卻看到她了。
上官靖心想:“原來這座茅屋只有老婆子和少女兩人,她是住在對面廂房中,聽到了話聲才出來的。”
轉身出指,那少女在毫無防備之下,立時被他一指縷風襲中。
上官靖毫不待慢,指發人到,又連點了她兩處穴道,伸手挾起少女嬌軀,一下閃入右房中,迅快地把她放到床上,也拉過棉被,蓋在她身上,才退回堂屋。
他b中暗道:“這座茅屋,一共有三間,那麼方才進來的灰衣道土呢?”
他舉步走入堂屋後面,那是廚下了,除了一座土灶,只有一張板桌,兩把竹椅,一切又和普通農家一樣,看不出有何異處!
灶旁有一扇後門,卻是敞開著。上官靖心中一動,舉步跨出,那是一片竹林,再往後就是高聳的山嶺了!
但當他目光一注,發現竹林中間似有一條小徑,那是經常有人踐踏走出來的。
既有小徑,他就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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