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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頭,沉聲道:“老身並不代表各大門派,老身只代表自己,我曾被魔教以藥物迷失心神,受他們利用,擔任過碧落山莊的老夫人。
他們也把各大門派迷失了心神的人,劃到碧落山莊,作為他們的外圍,差幸老身等人及時得到解藥,尚未鑄成大錯,才一起聯手,來找魔教的,你不用說什麼自命為名門正派,歧視魔教,這些話聽來混淆不清……”
黃眉老道又是一聲怪笑,打斷老夫人話頭,沉聲道:“那好,咱們不用多說,就是你先出手好了!”
上官老夫人頷首道:“老身正想領教!”
衡山飛雲道長朗笑一聲道:“貧道久聞勾漏黃眉道長之名,也想領教領教。”一面朝上官老夫人稽首道:“老夫人讓貧道去會會他。”
不待老夫人答應,已經飄然走出。
黃眉老道目光如炬,問道:“道友是哪一派門下?”
不說哪一派高人,而說哪一派門下,就是表示他年歲輩份都高過飛雲道長了。
飛雲道長也是七十開外的人了,他是衡山派的名宿,還是當今衡山派掌門人的師叔,聽他口氣如此狂妄自大,不禁微有慍意。單掌當胸,打著稽首,大笑一聲,道:“貧道衡山飛雲子,道長隱跡數十年,大概沒聽過貧道這樣的無名小卒吧?”不待對方開口,接著又道:“不過武林較技,較的是武功高低,優勝劣敗,勝者為尊,與門派、姓名、年齡、名氣似無多大關係,道長可以出手賜教了。”
右手抬處,已從肩頭撤下長劍。
這話表面上毫無不敬之處,但骨子裡卻是說:你不必倚老賣老,較技是要拿出真功夫,勝得了我才行。
黃眉老道沉笑道:“很好!道友那就接招了。”
手中銀拂輕輕一拂,一個人離地三寸,突然平飛過來。
他銀拂雖然只是輕輕地一拂,但因他整個人已欺近過來,一道銀光就像匹練般橫掃而來。
飛雲道長在第一招上豈肯退讓,長劍倏然朝前劃出,迎著銀拂揮去,哪知對方銀拂明明橫掃而來,等他長劍揮出,銀拂閃電般一圈,纏上劍身,不待你有撤劍變招的機會,黃眉老道右手一揚,銀拂纏著飛雲道長的長劍,朝上甩出。
這一下,動作之快,勁力之強,任何人都會措手不及,被他卷飛了長劍;若是你緊握著長劍不放,那麼一定會連劍帶人都被凌空摔了出去的。
飛雲道長就是緊緊地握住長劍,連人凌空摔了出去。
這對旁人來說,摔出去了就摔出去了,但飛雲道長乃是衡山名宿,衡山劍法亦名“迥雁劍法”,原是長於縱身飛撲,能在空中迥身發劍,凌空下擊的劍法。
因此銀拂纏住他的長劍,堪堪把他凌空摔出,飛雲道長身未落地,已經翩然地倒飛回來。劍光錯落,直朝黃眉老道當頭罩落。
這一招,旁人幾乎看不出他是被黃眉老道摔出去的。
因為大家都知道,衡山派的劍法有迥雁身法,以騰空搏刺為主。
黃眉老道微微一怔!忽然大笑道:“好!好!衡山劍法果然要得。”
口中說著,銀拂朝上一圈,幻起一朵銀花,迎著劍光升起!
但聽一連發出“叮”“叮”五聲輕響,飛雲道長撲擊而下的一招五劍,悉被他一朵銀花接住。
飛雲道長一個人隨著往上騰空,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跟斗,劍光再現,又朝黃眉老道當頭撲來。
黃眉老道重重的“哼”了一聲,銀拂再次朝上拂起,這回他拂上貫注了真力,一拂之勢,暗勁如山,朝上湧起,自是非同小可了。
他怎知飛雲道長練劍數十年,劍上的功力,一樣已達爐火純青,雙方劍、拂乍接,飛雲道長髮現對方拂上真氣進發,雖然視之無形,卻如海立雲垂,直逼而上!
衡山劍法中的迥雁身法,原是借力升騰,用以消解對方力道,別人身在半空中,是隻有捱打的份兒,但衡山派的人卻能以虛消實,你力道再強,他只要多翻一個筋斗,就可以卸去,然後再回劍下擊。
飛雲道長這一發現對方拂上力道強大,他長劍乍然一觸,立即騰身斜飛開去,黃眉老道銀拂剛剛收回,飛雲道長一道劍光又當頭劈來。
這就像秋蠅一般,掃之不去,去而復回,當真可把黃眉老道激怒了,口中大喝一聲,左手袍袖突然凌空一振,大袖沿著手腕滑落,露出一隻黃毛茸茸的大手,五指勾屈,凌空朝飛雲道長招去。
這一招不打緊,正在騰空飛起的飛雲道長陡覺一道強大無比的吸力,朝自己吸來,心頭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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