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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來,六人方才的約定,因人手分散,就無法實行但天池釣叟姜超然和南山樵子陶石田見多識廣,反應自然極快,沒待對方衝來,就迅速地以背貼背站到中間。
天池釣叟八尺長的釣竿,“咻”“咻”兩聲,貼地橫掃出去,立時把衝上來的灰衣道士逼退回去。
南山樵子手中的一柄板斧,柄長四尺,連同斧頭,快要五尺光景,他急著遠攻,直等灰衣道士衝進五尺範圍,他才大喝一聲,掄斧揮出。
但聽一陣“當”“當”,金鐵狂鳴,少說也有六、七個人,被震得虎口劇痛,右臂痠麻如廢,手中撲刀紛紛脫手,磕飛出去。
這一招神威奮發,前面的灰衣道士慌忙向旁躍開。
智成大師眼看玄清子忽然揮劍攻來,急忙舉杖封出,這一情勢,老和尚自然看得出所以然來。
智難師弟和人壇壇主玄仁子未分出勝負,他(玄清子)突然向著自己搶攻而來,顯系發動群毆的先聲了。
“阿彌陀佛!”
智成大師低喧一聲佛號,佛號剛出口,六十二名灰衣道士已經發動攻勢,蜂擁而上,這就朗聲道:“道友以為倚仗人多,就可以穩操勝算嗎?不知這一來,更加速爾等滅亡而已!”
玄清子是白衣聖教道院三壇之首的天壇壇主,勢在必誅,智成大師自然不會再和他客氣,喝聲出口,手中鑌鐵禪杖隨著揮起。
他使的也是一套“降龍伏虎杖法”,但他發出的第一招,就如神龍抖甲,猛虎出林一般,風雲正變,剛猛凌傷,莫之能御!
玄清子雖然搶先發難,卻被他這一記杖勢逼退了兩步。
任乘風仗劍攻向智虔大師,他年紀雖然不大,不過四十出頭,但他乃是白衣聖教教主門下的首徒,一身武功已得魔教真傳。此刻撲攻而上,長劍開闊,精芒四射,劍法極為精湛。
智虔大師禪杖“當”的一聲,架住對方劍勢,問道:“任施主,你可是貴教教主座下首徒?”
任乘風冷傲地說道:“是又怎樣?”
長劍疾翻,又是一劍疾刺過來,劍光打閃,曲折如金蛇亂閃,果然深得魔教劍法,詭異三昧!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智虔大師沉聲地說道:“這就叫在劫難逃!”
禪杖揮處,幻成一個斗大杖花,迎著他捉摸不定的劍光擊去。
繆放仗劍朝金鞭叟逼攻過去,這更是玄清子失算之處!在他想來,金鞭叟田五常曾被總管秦皓迷失心神,分在神武隊想來只能算為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決非超強高手,才要繆放上去纏住他的。
金鞭裡田五常看他朝自己撲攻過來,不覺洪笑—聲,道:“小子,你就是那個姓繆的小子吧?”
繆放怒喝道:“大爺正是姓繆,你想和大爺攀親戚只怕已經遲了。”
刷刷兩劍,連環刺出。
“哈哈!”
金鞭裡大笑聲中,揮日鞭一圈,把他到劍勢推出,點頭道:“那麼你就是魔教教主門下的五弟子了?別人的人還可以從輕處置,魔教傳人,那就不能輕易地放過了,哈哈!小子,你就認命吧!”
八尺金鞭突然揮起,朝繆放捲去,一道金光就像舞龍時的金色長龍,攔腰圈捲了過來。
繆放不敢和他硬接,身形快速地旋轉,使了一招“霸王卸甲”,向右旋出,一下閃到金鞭叟左側,揮手一劍斜削出去。
“好小子,還真有些滑溜!”
金鞭叟田五常對手中的一枝金鞭,少說也有五十怒火候。鞭長雖有八尺,他卻玩得已熟練到不能再熟練了!
繆放旋身發劍,縱然十分快速,但總要身子旋過去再發劍。金鞭叟卻不用身子轉動,隨手輕輕一抖,金鞭就像有靈性一般,鞭頭一昂,有如神龍掉首,已經搶到了他左首,就像等著繆放。
繆放側身發劍,劍招才到一半,揮日鞭金光閃閃的鞭頭,已似毒蛇般昂首朝他胸口啄了過來。
這一下直看到繆放驚出一身冷汗,急切之間,慌忙迥劍推出。但聽“當’的一聲大響,擋是擋開了,卻也直震得他右臂隱隱發麻,一個人連退了三步,才算站穩。
智難大師乃是少林寺主持白衣殿長老,白衣殿是教授僧侶練拳的地方,殿內牆壁上就給有少林拳的“錘譜”。(注:武術中稱拳為錘。)由此可知,智難大師最精通的就是拳術了。
他和玄仁子杖、劍交擊,打到五、六十招之際,也正是玄清子揮劍攻向智成大師,發動圍攻之時。
智難大師眼看對方人多勢眾,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