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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好意思打她?”我忍不住諷刺了一句。
他苦笑起來:“不錯。杜笙離開後,我站在自己的房間裡,把自己打到吐血。”接著他注意到我情緒的異樣,正色對我說:“小光,作為父親,這些事本來是沒有必要告訴你的。我之所以拋開長輩的顏面給你講這些,就是要原原本本地讓你知道曾經發生的事,這些對你將來走向哪個方向是有好處的――我希望你把自己放到一個超然的地位,去冷靜地分析其中所蘊含的資訊。”
蘇儀將嘴唇湊近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伯父說得有理。”
好吧!那我就姑且耐著性子聽下去。
“第二天,我到霜兒的辦公室去向她遞交辭呈。”他繼續說道,“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求我留下來。她的神態語氣就像頭一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明白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我認為她離不開我,所以,我沒有走。”
“但我很快發現我與霜兒之間已經不再存在超友誼的感情了。而且霜兒的變化令我感到吃驚。她似乎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個鐵腕人物,待人處事上都與以前大不相同。我注意到她以前那種憂鬱和迷茫的氣質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女人身上本不該出現的硬朗作風。”
“二OOO年,我驚訝地看著她運用手中的權力和自己的能力以及所掌握的勢力,將天一集團來了一次改頭換面――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之高明――她就在杜恨水的眼皮底下安插自己的親信,還讓人不得不信服她的做法是當時最好的或者最無奈的選擇。事實上,二OOO年的確是天一集團瘋狂擴張的一年,唐霜做出的成績掩蓋了她的一切企圖。”
“二OO一年,我與她曾經長談過一次――那一次可能是她最後一次對我說實話,她說人活著總得有目標,她以前的目標是找到一份屬於自己的感情,但她發現那是一種不可能達到的奢望,所以,她以後的目標就是做一番大事業,為自己攫取最大的權勢和財富。她有一句話讓我至今記憶猶深:如果不能當一個普通的幸福女人,那我就當一尊神。”
“我終於知道她執意挽留我不是因為還留戀與我的過去,而是想將我變成她手中的一枚棋子。而且,她對我的武功也顯示出前所未有的興趣。”
“您練的是什麼功夫?”我忍不住問。
他看了我一眼:“我的所學很雜,能令唐霜感興趣的只是其中兩樣:一套步法和一套掌法――逍遙步、還有天山冰炎掌。”
逍遙步?天山冰炎掌?聞所未聞!
他繼續說下去:“霜兒要我幫她奪取天一門的領導權,我答應了。”
“既知她有野心,為什麼還要幫她?”蘇儀道。
“畢竟她的關於中國武術改革的想法是很好的,也到了萬事俱備的階段,我沒理由阻擋這件大事的運作。但是我也不想將來她一手遮天。”
“所以我的決定是幫助她登上天一門首腦的寶座,但之後我必須離開天一門。我已經看出來,以前的情人霜兒遲早會變成一個霸主式的人物,我不在天一門,或許到時可以起到制約她的作用。”
“我的這個決定,沒有向霜兒說明。我不知道她聽到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但可以肯定絕對是我不願意見到的。二OO一年底,霜兒向杜恨水攤牌的前夜,我蒙面襲擊了杜恨水――要令杜恨水受內傷而本人無法察覺,外人也看不出來,當時只有我做得到。”
“第二天,霜兒果然大獲全勝。而我就乾脆給她來了個不告而別。”
“以後很久的一段時間裡,我想辦法不讓天一門的勢力發現我的行蹤,但是又不斷地透過一些暗中的舉動來宣示我的存在。霜兒在明面上推動改革的進行,而我則在暗中針對她的措施作出幫助或者阻攔的反應,剪除她逾越界限的部分。那一陣,霜兒的革命進行得非常規範,那不能不說是我逼迫她那樣做的結果――我想,她一定是非常後悔沒看緊我,而且非常想找到我。那情形一直維持到她發現你。”
一個可怕的念頭湧上我的腦海,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說,徐績的出現、他娶我媽、還有後來的種種,都是她想要利用我找出你的手段?”
“不。”出乎意料的是他給予了堅決的否定。“徐績和你媽的事是一個巧合。甚至唐霜託徐績給你邪派內功的秘籍也只是因為她聽徐績說你是一個武學奇才,想要在你身上做一個試驗而已。之前我並沒有告訴過她任何關於你和你母親的事。我想,她知道你是我兒子,肯定是在她和你見過面以後。”
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