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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嗎?”安慰是安慰,但是正事還是要問清的,有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傢伙一直盯著自己,這讓凌風很不爽。
“吃的東西?”周曉冉疑惑的看了看凌風,小腦袋裡飛快的轉動著,隨即浮現出幾天前校門口擺攤的大叔,就說到:“就是一個大叔,賣東西的時候,給了我一個糖果,不過那個糖果挺好吃的,甜甜的。”
凌風和簡邢月以及姜雨辰眼中同時一亮,正想繼續問下去呢,意外出現了。這不,周曉冉還沒有說兩句話呢,又是一陣睏意上湧,立馬就趴在了凌風的懷裡睡著了。
看著面前的情景,凌風不知不覺的就皺起了眉頭,轉身詢問簡邢月:“簡老哥,曉冉幾天前還是好好地,但是最近越來越容易昏倒,這是為什麼?”
簡邢月想了一下師門的記載,以及修真界流傳的關於韶華丹的資訊,才回答道:“這是正常的,唉,要知道這種丹藥服用的時間越長,造成的危害就越大,就像是層層疊加一樣,相必曉冉剛剛服下丹藥後,最多也就一天昏倒一次,但是現在的話,一天昏倒幾次也算是正常的,等到一個月後,估計就不會再醒過來了。”
“而今天看到曉冉的狀況,比我想象中的還好一點,相必老弟用了不少類似於地乳精華的東西在潤養她的身體,不然的話,現在曉冉的身體估計會更糟。”
“所以說,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出幕後黑手,或者趕緊找到一些門派,求來蛻凡丹。”簡邢月憂心忡忡的說完之後,看著凌風那一張陰晴不定的臉。
凌風可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被動挨打可不是他的風格,當機立斷,立馬給飄雲打了電話,將周曉冉說的情況複述了一遍,讓飄雲幫忙查一下,飄雲自然是不會拒絕,開口就應承了下來。
掛完電話,凌風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出神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雙手無意識的撫摸著周曉冉的秀髮,心裡在思考著該怎麼應對。
“咳咳,”姜雨辰感覺幾個人就這麼傻坐著,也不是一件事,就輕咳兩聲,開口提議道:“下午枯燥之極,不如我們現在手談幾局來消磨消磨時間?”
要知道對於修真者來說,有著大把大把的時間,有時候閉關一坐,別說半天了,就算是經月累年也是家常便飯,又豈會因為半天而感到枯燥呢?明顯是為了開導凌風,一番好心,再加上盛情難卻,凌風也半推半就的坐在了那裡,看著姜雨辰和簡邢月開始動手起來。
這麼一看,凌風就發現不同了,原來姜雨辰也有一個儲物空間,不過不同於凌風的戒指,而是一個手鐲,姜雨辰從裡面拿出了一副圍棋,棋盤卻是上好的紫檀木製成,棋子也是光滑的石頭磨製,雖然沒有玉石那麼珍貴,但是貴在那種古樸的韻味,兩個人不顧凌風在場,就開始廝殺起來。
凌風對圍棋的理解甚至可以用出神入化來講,雖然說他並沒有太多的實戰經驗,這不是因為他博覽群書,而是因為這棋局自成一方天地,其中黑白雙方列陣廝殺,又何嘗不是各種陣法之演變,凌風的陣法造詣,也有不少符合此中之道。
《棋經十三篇》有云:夫萬物之數,從一而起。局之路,三百六十有一。一者,生數之主,據其極而運四方也。三百六十,以象周天之數。分而為四,以象四時。隅各九十路,以象其日。外周七二路,以象其候。枯棋三百六十,白黑相半,以法陰陽。局之線道,謂之枰。線道之間,謂之罫。局方而靜,棋圓而動。自古及今,弈者無同局。《傳》曰:“日日新。”故宜用意深而存慮精,以求其勝負之由,則至其所未至矣。
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一千個讀者眼中,就會有一千個莎士比亞,這句話同樣應用於凌風和簡邢月以及姜雨辰身上,彼此對於棋經理解不同,自然收穫也就不同,凌風得之於陣法,而姜雨辰和簡邢月倒是不精通於陣法,反而悟出了別有一番滋味的人生道理。
只見姜雨辰與簡邢月不斷的落子,在空氣中掀起了一道道殘影,姜雨辰的話也傳了過來:“凌風老弟,棋經十三篇,我也有一些見解,雖然可能與老弟見解相去甚遠,但是相必以老弟的天資,當會觸類旁通,有所收穫。”
“博弈之道,貴乎謹嚴。高者在腹,下者在邊,中者佔角,此棋家之常然。法曰﹕寧輸數子,勿失一先。現在觀老弟之處境,已失了先機,接下來與其漫無目標地勉強行事,不如順其自然地自行補救。”
“夫弈棋,緒多則勢分,勢分則難救。投棋勿逼,逼則使彼實而我虛。虛則易攻,實則難破。臨時變通,宜勿執一。《傳》曰﹕“見可而進,知難而退。”以我之見,如今老弟卻是要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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