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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送死。”
長谷川泉露出一閃即逝的訝色,顯然她智慧過人,從任逍遙冷靜的神態感到情勢並不尋常,亦沒有因任逍遙擺明看不起她而動氣,反嫣然一笑,媚態畢露的輕啟朱唇柔聲道:“我出道江湖的時候,恐怕你仍在牙牙學語,竟然自不量力的喚我‘嘍羅’,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任逍遙淡淡道:“在我眼裡,一切趁火打劫的對手都不值得尊重。”
長谷川泉美眸殺機一閃即逝,仔細打量著任逍遙,輕笑道:“年輕人,這裡不是中原,什麼江湖道義、武林公理的行不通,作為一名忍者只要能出色的完成任務,無論用耍多少心機、玩多少陰招都不會遭人詬病。”
任逍遙好整以暇的微微一笑,從容說道:“既然前輩在伊賀谷中地位僅次於久保功介、武藤蘭,想必時常能夠見到藤原道隆,恰好在下有一事想要告知太政官……呵呵,準確來說應該是太政大臣,煩請前輩代為轉達。”
長谷川泉雖是狡計百出之人,亦被他前倨後恭的神態弄得有點糊塗,更猜不透他有甚麼話要說。她是女魔頭武藤蘭的首席弟子,專司習練媚功幻術,輕鬆就能將看見她們的男子迷得神魂顛倒,渾忘一切,趁機使出辣手取對方性命,屢試不爽,但任逍遙心志堅剛如岩石,一點不受到她媚功的影響。
長谷川泉輕搖秀髮,動作不大,但姿態卻悅目非常,令人覺得她平添了無限的魅力,恨不得立即把她摟入懷裡,恣意愛憐,以易天寒、付龍淵的修為都差點把持不住,忙潛運內功懾定心神,周圍的甲賀谷、戶隱忍者流、羽黑忍者流弟子及北陸國人眾、關東國人眾無不看得垂涎三尺,滿場都是濁重低沉的呼吸。
長谷川泉咯咯笑道:“說罷,小弟弟,有什麼事姐姐一定答應你。”
她的語氣透出一種純似發自真心的誠懇味道,又是那麼溫柔體貼,神態婉轉可人,除非是鐵石心腸的人,否則怎能不被她打動。
任逍遙仍是完全不為她所動,虎目射出凌厲的神光,淵亭獄峙的傲然挺立,一字一頓地的緩緩道:“告訴藤原道隆,他敢惹我任逍遙,註定這輩子不得安生,識相的話乖乖向北辰一刀流認輸,否則休怪我辣手無情。”
以長谷川泉的修養,仍不由立即色變。
就在她心神微分之際,任逍遙閃電般擎出冰魄玄霜劍,化作一道貫穿雲霄的驚雷閃電,激射這宗師級的媚功高手。
任逍遙的無論眼光經驗,均無比豐富,早便認定這看來綺年玉貌的女子,實是吉弘統幸那一輩的元老高手,若在正常的情況下交手,尚勝負難料,何況她身後不遠處就是大冢周夫和甲賀谷眾忍者,出於打倒北辰一刀流的目的必然會出手相助,即管加上師父幫忙也難討好。
所以他必須先以雷霆萬鈞之勢重創長谷川泉,使在場眾人心存畏懼不敢輕舉妄動,他又從大冢周夫的神態推斷出長谷川泉已久未和人動手,若是經常慣見,就不會因她的突然出現而緊張成這副樣子所以他才使出手段,用截然相反的兩種說話態度令她生出莫測高深的好奇心,然後再以傳話之事分她心神,搶先出手。
長谷川泉尚是首次遇上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會猝然對她痛施辣手的男人。
更糟糕是她發覺自己忽然由獵人變成獵物,那種突變和窩囊的感覺,令她心散神弛,完全沒有辦法發揮出應有的功力水平。
任逍遙迎面刺來的一劍,看似簡單,實已到了大巧若拙的境界,封死她反擊和閃退的所有路線,其中暗藏的變化,更使她測不破瞧不透。
不過她表面上仍是巧笑倩兮的,絲毫不露出心內的驚駭,纖手微揚,抖出一把銀芒耀閃的太刀,身子飄動,寶刃似守非守似攻非攻,教人全然無法捉摸她究竟是要硬攖對手鋒銳,還是要退閃挪移。
“叮”長谷川泉的太刀挑上冰魄玄霜劍的劍鋒,嬌軀劇顫,猛往後移。
她的後撤早在任逍遙的預料中。
普天之下除了更木劍八這個瘋子,誰敢硬接“曾經滄海難為水”不過長谷川泉確比他想像中更要高明,後退時的身法妙至毫巔,連以輕功見長他都感到難以捉摸,使他難以挾先手之勢得竟全功,差幸已令她吃了暗虧。
兩道刀光分由左右襲至,封著任逍遙直攻長谷川泉的前路。
出手的是距離最近的甲賀谷上忍,武功固然不及長谷川泉,比之大冢周夫也相去甚遠,但風聲虎虎,氣勢迫人,容不得任逍遙等閒視之。
任逍遙倏地後退,待兩忍者刀斬落空,現出僅微的些許破綻時,任逍遙忽又衝前,撞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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