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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現在也只能做菜,不能吃飯。王文虎也沒多說什麼,伸出一個大拇指,稱讚道:“我會把所有的菜都吃光的,一點都不會浪費。”
張文虎後面就沒再說話了,完全顧著吃飯,這些飯菜真的很好吃,花錢出去外面吃都未必吃得到。這梅子也很很久沒下廚了,終於有了機會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吃,就算她能吃,這桌飯菜也不是兩個人吃的完的。還好王文虎的肚皮夠大,食慾也夠旺盛,一會就消滅了一半,他從小就沒浪費食物的習慣。
看王文虎吃得這麼開心,梅子反而悲傷了起來,自顧自地說道:“一個女人,要綁住一個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管住他的胃。為了學著手藝,我連工作都放棄了,努力地學,努力地試,結果……當初的我真傻,真的好傻。”
一個人正在吃飯,旁邊有個哭喪著臉的人,說著很悲傷的事,這真的很破壞食慾。可問題是,這人是個女鬼,這一桌菜還是她做的,王文虎還真不好發火,就暫時當什麼都沒聽見,努力消滅桌上的食物。
結果,梅子還來勁了,沒一會就哀怨一次,講的還都是過去她當小三的事。等王文虎好不容易把桌上的菜都消滅了,梅子竟然來了這麼一句:“不然,還有點材料,不然我再做點別的!”
王文虎很暈,這女鬼很沒有當管家的自覺。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王文虎打了個飽嗝,對她說道:“我飽了,等下要煎藥,麻煩你把這些收拾一下。”
看到王文虎臉色不善,梅子終於有了當管家的自覺,感覺飄起來收拾碗筷,吃撐了的王文虎站起來走動了一下,看著梅子忙碌的樣子,點了點頭。
梅子是個好管家,好手藝,還會做家務。女鬼不是問題,還是好事。可她卻自己走不出以前的事,死都死了,對那男人恨不起來,也愛不下去。還動不動懷念過去,還真是麻煩。
不過這事王文虎也不想管太多,拿出一副藥的份量,把要用到的砂鍋也翻了出來。要煎這藥,可不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那麼簡單,開火的時候還需要用真元加持,靠體內的真元融合藥力,使藥發揮出所需要的藥效。同時還有一個關鍵,那就是藥引。
藥引,是引藥歸經的俗稱,指某些藥物能引導其它藥物的藥力到達病變部位或某一經脈,起“嚮導”的作用。這藥引很普通,不是什麼稀罕物。麻煩的是,藥引不能用煮的,要直接用清水泡,然後用真元去將藥引的藥效逼發出來。弄好了藥引,煎好了主藥後,先服用主藥,再服用泡好的藥引,最後再入定引導藥效在體內的發揮。
傳說中的大師(四)
一陣忙碌,體內的真元源源不斷地往外輸送,一邊要保證主藥煎好,一邊又要保證藥引的製作。王文虎一陣手忙腳亂,全身大汗後,終於是把主藥跟藥引都弄好了。體內的真元,一下就用去了一半,還不能等藥涼了,休息一下再服用,要趁熱喝下,快速入定。
一副藥就這麼麻煩,後面有夠受的。梅子被王文虎嚇過後,收拾好了東西就回了她的房間,不敢來打擾。憋著一口氣喝下了苦苦的中藥,又飲下了藥引,王文虎就覺得有一團火在他的身體裡燃燒,還是越燒越旺。
什麼都顧不得了,王文虎趕緊回到自己房間,坐在床上入定,用真元引導體內的藥力在經脈中迴圈。在真元的引導下,這火不僅沒有降下去,反而越燒越旺,像是要把王文虎全身都燒成灰般,不斷持續著。
這藥到底是怎麼了?王文虎問了一下自己,一個念頭閃過,但馬上就消失了。這不可能是陰謀,娃娃也沒必要這樣害他,看來這修真之路還真不好走,首要要擺脫的就是自己的**凡胎,特別是身體內的雜質。正如娃娃說的,現代人的身體與古代人相比實在是太差了,體內沉積著大量亂七八糟的髒東西,要順利修煉就必須想把這些髒東西排除,包括那些滲入到五臟九腑,每一個細胞的。
咬著牙,忍著!這團火,遲早會熄滅的,身體不斷往外排的汗水王文虎也感覺到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腥臭的黑汗。隨著時間的推移,王文虎感覺體內的那團火正在慢慢變小,身體也漸漸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唯一麻煩的就是腸道的反應!
王文虎錯了,他不應該在服藥前吃那麼多東西,肚子飽飽的再入定,這絕對是自己找罪受。吃下去的那些東西,對修真者來說也是髒東西,都需要排出。
上一次,已經夠嗆了,這一次,一樣糟糕。不過上一次是因為沒有經驗,太過冒險了;這一次完全就是在自找。可也沒辦法,只能等藥效徹底散去,才能結束入定。偏偏這次入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