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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極品:“為什麼要打的,這麼奢華,一點都不會吃苦。十二塊,坐公交車足夠了!”
一個業務員,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去跑業務,最快捷的方式就是打的。要坐公交車,光要查清楚公交路線估計就要一天,還容易坐錯,白白浪費時間。也不知道那極品肥豬到底是真精明呢?還是真極品。反正就是一個笑話!
想到這個笑話就笑的王文虎突然很想知道,那裸奔後的極品肥豬怎麼樣了?那幾天剛好碰到通緝犯的事,王文虎都在醫院裡待著,忙著應付緊張與恢復力量,出了院又趕著回家,還真把那個極品肥豬的事給忘了。王文虎現在就想知道一個結果,反正那極品肥豬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了!
司機終於是上車了,車內坐了四名乘客,公交車緩緩地駛出了車站。一路前行中,王文虎從車窗外放眼望去,一年時間,變化真的很大,有點熟悉卻也很是陌生。市區的主要幹道上,兩旁依舊是眾多的店鋪,賣的很多都是衣服。可在服裝店的中間,卻多了許多的小吃店,各種口味的奶茶店,飲料店,咖哩串店時不時地出現,逛街的行人手中拿著飲料,或者吃著新鮮的肉串,繼續在街道上閒逛著。
原本的一大片平房區也消失了,換成了一座座高七層的住宅小區。另外一片舊房去正在拆遷,原本那熟悉的破舊小店已經消失,換上的是新建小區的廣告橫幅,一邊拆遷一邊做廣告,開發商的速度真快!
再過去,就是王文虎從小長大的老城區,王文虎去觀海市前,這片老城區已經在拆遷了,沒有電視網路裡報道的那些野蠻拆遷,腥風血雨!要拆遷的居民反而是喜氣洋洋,當然也抓住機會,多蓋了點東西,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的補償款。
過去如迷宮般的小巷沒有了,換成了一座座極有地方特色的高樓,一棟五層樓高,一棟棟的高樓連成一大片小區,小區外圍是建好的店鋪。再過去,還有一個站就到了。提著兩個大包下車的王文虎四周多看了幾眼,一座仿古代的門樓就在不遠處,王文虎離開前還沒有。
回鄉(三)
多看了幾眼那門樓,小時候聽附近的老人說,以前這裡有一座門樓的,幾十年前拆掉了。幾十年前拆掉的門樓,現在又再次出現,作為這個片區的重要地標,也不知道這算是復原歷史呢,還是吃飽著撐的。
通天觀就是不遠處,屬於新小區之外,也算是歷史文化的存在。在通天觀的旁邊,就是王文虎從小長大的孤兒院,似乎這附近唯一沒變的就只有這家孤兒院,生鏽的鐵門,牆壁脫落的圍牆。圍牆上多了許多新塗鴉,也有很多舊的塗鴉,仔細找了找,其中一些還是自己的傑作,當年沒少為這被幹爹打**。
走到了大鐵門處,一個高大憨厚,穿著舊運動衣的人正在掃地。王文虎親切地喊了一聲:“大頭!”
大頭過了幾秒鐘才抬頭看了看王文虎,手中的掃把扔在了地上,王文虎這時已經開啟了鐵門,大頭無比興奮地喊道:“老虎回來了,老虎回來了。老爹,老虎回來了。”
老虎是王文虎的小名,大頭是與他一起長大的孤兒院同伴,是乾爹當年第一批撫養長大的孩子。當年的小夥伴,很多都離開了孤兒院,各奔東西了。唯一沒走的就只有大頭,因為走不了。大頭是被遺棄的,院長撿到他的時候,大頭才三歲,聽老爹回憶,那個時候大頭流著鼻涕,不會哭也不會鬧,就會傻傻地笑。
大頭是個弱智,被父母養大到三歲遺棄在了孤兒院。乾爹收留了大頭,從小養到大,親手教導大頭所有生活的基礎需要,大頭現在已經可以生活自理了。但因為無法離開孤兒院,也就留在了孤兒院幫著院長打掃衛生什麼的。
大頭喊的聲音很大,連那些在午睡的小傢伙們都叫醒了,一個個小蘿蔔頭趴在窗邊,不滿又好奇地往外看。穿著一身舊軍裝的孤兒院院長也出來了,看到王文虎回來了,親切又溫柔地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大頭,把鐵門關好,然後回來喝口茶。”
趙建國,也就是這家孤兒院的院長,才四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快九十歲了,頭上的白髮都是被王文虎這些不聽話的小傢伙給氣的。
趙建國也是孤兒,是通天觀老道姑撫養長大的孤兒。望海市是一個宗教盛行的古城,算上週邊城鎮的寺廟和道觀,數量加起來有上百個。市區內王文虎知道的教堂就有三座,清真寺也有兩座,還有一座幾百年歷史的古清真寺。
數量眾多的寺廟道觀,無論是和尚還是道士都有一個習慣,這是流傳了上千年的風俗。寺廟道觀會收養流浪與別人遺棄在門口的孤兒,將這些孤兒視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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